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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它再回到他手里的时候,就是需要提前好几天预订,价值三位数的昂贵甜点。
随野故意展现出来的“财力”与“背景”,让方鹤川从未怀疑过这块蛋糕的真实价值。
哪怕它的口感充斥着廉价与工业糖精的味道,也会被方鹤川自我定义为这款甜点的独特之处。
随野刚追方鹤川的那段时间,方鹤川总喜欢拿自己是直男,不喜欢围绕着金钱跟物质的生活这类理由来拒绝随野。
但不管他表现得多么出淤泥而不染,最后还是答应了随野的交往,在无知无觉间,被这两样东西所驯化。
想着,随野眼底便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讽意。
他提着蛋糕按响门铃,然后便开始了等待。
随野知道密码,也带了钥匙,但却要求方鹤川亲自来给他开门,并且给他一个拥抱。
出门一个,回来一个,这是两人交往以来最亲密的接触,也是随野给方鹤川设下的底线。
不过每次他按完门铃,方鹤川都要磨蹭上一会儿才过来开门。
随野通常会趁着这段时间,抽空跟他的养的“鱼儿们”聊聊天,维系一下感情,为以后的脚踏多条船未雨绸缪。
然而今天的方鹤川一反常态,开门开得特别快,
他甚至都没给随野拿出手机点开聊天软件的机会,就哒哒哒冲过来开了门。
“你…”
随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迎上来的方鹤川给抱住了。
方鹤川身上的衣服起了凌乱的褶皱,平日里被打理妥帖的黑发此时乱翘着,深埋在随野怀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脆弱依赖。
感受着方鹤川拥抱的力度,随野直觉他似乎有什么心事,但方鹤川很快便收回了手。
他轻闭上眸,再睁眼时,那双微垂的眼眸依旧是随野熟悉的冰冷傲慢,仿佛刚刚的脆弱只是随野的错觉。
那张出尘精致的脸没什么情绪。
“回来了。”
方鹤川的话音还未落下,随野便嗅到了他身上传来的酒味。
味道很淡,应该是度数低的鸡尾酒一类,混杂着他身上的冷调熏香,倒是不难闻。
随野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方鹤川脸上转了一遭,把蛋糕递给他,眼底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关切。
“喝酒了?”
方鹤川接过蛋糕,沉默一瞬,罕见地解释了一句:“嗯,学生会那边组织的饭局,我推脱不掉。”
随野略显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玄关暖色调的灯光下,方鹤川脊背挺直,与往常并无二样,依旧是那只高傲圣洁的白鸟。
越来越奇怪了。
向来惜字如金,约法三章,从不过问对方私生活的方鹤川,怎么开始主动跟他交代起行程了?
难道喝点酒就能让他完全变了个人?
随野按下心底的那点不对劲,挂好衣服,把袖子挽到小臂,随口问:“难受吗?难受的话我给你做醒酒汤。”
方鹤川没吭声,随野就当他是默认了,兀自走到冰箱前,准备醒酒汤的食材。
随野也喝酒,家里还有不少做醒酒汤的食材。
方鹤川会做醒酒汤,但他可不会管随野,所以随野每次宿醉之后,都是第二天爬起来自己给自己做。
不仅如此,他还得装成没事人的模样,给方鹤川做早饭。
得亏方鹤川不是那种难伺候的性子,不然随野真要跟局里申请工伤补贴了。
随野一边漫无目的地想着,一边从冰箱里拿出黄花菜,拆开包装倒出来的时候,拧起眉。
“这黄花菜怎么这么老了?”
捧着蛋糕,亦步亦趋跟在随野身后的方鹤川听见他这句话,眼神一凝,淡然的表情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背对着方鹤川的随野,并未察觉他的异常。
起锅烧水,随野把食材洗干净之后,熟练地切西红柿。
切完,他刚想问方鹤川吃不吃葱,回头便见方鹤川杵在厨房门口,一声不吭地望着自己。
那双清冷沉静的眸中,此刻却沾染了几分脆弱,眼波流转,像是春寒冷涧里的细雪融化之后,汩汩的流水。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此时此刻的方鹤川,好看是好看,但随野却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居然从方鹤川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
当初方鹤川急性阑尾炎发作,在床上疼得冷汗直冒,话都说不出来了,随野都没见他委屈过。
怎么现在突然委屈起来了?
难不成是因为他说了一句“这黄花菜太老了”,替黄花菜打抱不平起来吧?
随野避开方鹤川的视线,转过身,垂眸看向挤过来的二狗。
【给方鹤川做一下身体检测,看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二狗看看随野,又看看方鹤川,砸吧砸吧嘴,【老大,他要是中那种不可描述的药了,你会帮他解吗?】
随野沉吟一瞬,【我会帮他打120。】
二狗干笑两声,不多嘴了。
等醒酒汤做好,二狗的检测结果也出来了。
方鹤川果然吃了不该吃的药。
又中药又喝酒,debuff叠满。
他的一切反常都有迹可循了。
虽然剂量很小,冲个澡,睡一觉,差不多就能自己代谢掉了,
但随野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方鹤川。
毕竟自己头上还顶了个正牌男友的名头,他可不想哪天突然发现自己被偷家,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这对渣男来说,简直是耻辱好吧!
随野把汤盛出来以后,招呼方鹤川过来趁热喝。
等方鹤川坐下的时候,随野走到他旁边,单手撑着餐桌。
餐厅是顶光灯,靠过来的随野霎时挡住了大多数光线,在方鹤川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垂眸望过来的随野,因为年岁而带着成熟韵味的五官,在没有表情的时候,骨相里的凌厉与冷漠便慢慢凸现出来。
像是工笔下的水墨画,没有一笔多余,没有一笔不锋利,冷极,却又带着让人心痒痒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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