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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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因为是用作审讯的,所以那妖兽毒改良过后,虽轻易可解开,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痛入骨髓的副作用,并且每逢子夜时分就会发作,再配上远徵弟弟新研制的那味毒药,可以说能够让人痛到连自裁的能力都没有。”
花长老听完宫尚角的介绍后,瞬间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那这么说,小月他!”
花长老一一扫视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庞,宫远徵他们纷纷避开了花长老的视线,“小月他还这么年轻啊!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这,小月若是没了,你们这让老月他怎么活啊!”
花长老想到把月公子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的月长老,“远徵,你告诉长老,小月身上的毒有几成把握能够解开?”
宫远徵伸出三根手指,花长老面上一喜,“七成的把握?”
宫远徵摇了摇头,“只有三成!因为那味新研究的毒药还未完全完成,其中有许多的药材早就已经绝迹,我也是从我阿爹那儿得到了一份。如今,我阿爹送过来的那些药材都已经被那个闯进徵宫的贼人污染了,根本无法使用了。”
花长老经历了从天堂跌入地狱,再被捞起来后再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他还没而立之年,老月也没有见到他娶妻生子呢!你这不是让老月白发人送黑发人嘛!”
花长老哽咽着,不忍的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月长老。
离仑早就在雪长老他们进来的瞬间,带着上官浅和宫唤羽化作一堆槐树叶离开了月宫。
回到角宫后,上官浅和宫唤羽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很平常的离开了角宫大殿,上官浅那身沾染了血液的外裳早就被宫唤羽脱了下来,离仑手指微动一把妖火将其烧的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上官浅和宫唤羽离开后,离仑心中有些许失落,但他并没有过多停留,转身再次踏出宫门,朝着花瑜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花瑜和张祈灵两人正身处房间之中,气氛颇为旖旎。花瑜的娇躯半倚在张祈灵身上,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热烈的缠绵。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离仑毫无征兆地突然闯入了房间。他的出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打破了一室的旖旎氛围。
花瑜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花容失色,他的尖叫声在房间中回荡,“滚出去!”
离仑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惊愕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花瑜和张祈灵身上,两人的姿势让他心生好奇,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异样的味道,离仑下意识地嗅了嗅,想要分辨出这是什么味道。然而,还不等他仔细嗅闻,花瑜便怒不可遏地直接掐诀,将离仑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狠狠地甩飞了出去。
离仑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门外的草丛中。他在草丛中翻滚了几圈,才终于停了下来。
当离仑从草丛中艰难地爬起来时,他的模样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原本梳洗得整齐的头发此刻乱成了一窝,柔顺的发丝上还挂着草丛上的杂草,仿佛他刚刚从一个乞丐窝里钻出来一样。而他那原本整洁干净的衣服,也已经被树丛中的树枝刮得破烂不堪,露出了里面的肌肤。
离仑就这样从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瞬间变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小乞丐。
等到花瑜和张祈灵重新出现的时候,离仑正跪坐在草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
花瑜脸色铁青的看着离仑,恶声恶气地说道:“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敲门!真是太惯着你们了!那门放在哪里是让你们看的吗?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就把你关在你的槐江谷中,不让你出来了!”
离仑在听到花瑜说要将他关进槐江谷,赶紧爬了起来,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从头到脚的整理干净后,走到花瑜身边。
“宫门现在可是乱了套了,那宫子羽也不知怎么突发奇想的去了趟祠堂,然后得知了他哥宫唤羽没死,又知道了他爹宫鸿羽和他姨娘的恶行。”
花瑜在听到离仑的话后,脸色赶上了些许,但是也只比刚刚好上一些。
“还有呢?若是这样的话,你也不会亲自跑一趟了,远徵只会写信告知与我,或者派人过来说一声。”
花瑜被张祈灵哄着回到了房间内,花瑜盘腿坐在窗棂边的酸枝镶云石罗汉床上,“宫尚角那边是什么反应?他应该不知道这是远徵干的吧!”
花瑜不用猜都知道,宫子羽去祠堂这事儿肯定和宫远徵脱不开关系,毕竟宫远徵一向都看不惯宫子羽,更别说给他好脸色了,如今这种事情远徵怎么可能不让宫子羽知道。
“宫尚角那时候出去了,宫唤羽的事情还有宫鸿羽和茗雾姬的事情,是上官浅捅出来的,而且那些信息都已经做旧了,就算宫尚角再怎么能耐也查不出任何的问题。”
花瑜缓缓地伸出手,接过张祈灵递过来的茶杯,杯中的茶水还冒着丝丝热气。他小心翼翼地将茶杯送到嘴边,轻抿一口,让那温热的茶水滋润一下自己因为过度喊叫而变得沙哑的嗓子。
稍稍缓解了一下喉咙的不适后,花瑜放下茶杯,目光紧盯着离仑,追问道:“还有呢?宫门如今应该不止发生了这一件事情吧!”
离仑稍稍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道:“宫子羽身边的那个侍卫,一开始是去找了宫紫商。但不知为何,他竟然被宫紫商赶出了商宫。”
花瑜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情况感到有些意外。他继续追问:“然后呢?那个侍卫接下来又去了哪里?”
张祈灵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那个侍卫又去找了宫尚角。本来,如果宫尚角不知道这些事情,或许他还会去看一看宫子羽。但问题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父母和弟弟的死都与宫鸿羽有关,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会去看宫子羽呢?我想,他没有直接提刀找上门去,就已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了。”
花瑜听完,不禁叹息一声:“也是啊,毕竟再怎么信奉刀刃不对着宫门族人,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忘记了他与宫子羽父亲之间的血海深仇啊!”
离仑接下来将宫子羽回到羽宫发疯和疼爱他的长老们发生了冲突,还有宫远徵提着涂抹这碎魂的钦原骨刺将月公子给捅了,上官浅又接过宫远徵的棒,两人捅成重伤。
花瑜喝茶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远徵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了又被吓到了!”
离仑愣怔了一瞬,“并没有,宫尚角将他的眼睛捂住了,安慰了好一会儿。”
花瑜点头没有说话,离仑将宫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花瑜后,在他想起刚刚被他的突然出现打断的好事,离仑赶紧了溜回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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