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带娃去看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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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不凡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到高老跟前。高老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脸，笑得合不拢嘴，嘴里还喃喃自语：“好，好啊！看到他们，就仿佛看到了龙国的未来！” 叶屹松和叶栖鹊似乎感受到了高老的善意，对着高老咿咿呀呀地“说话”，还时不时露出甜甜的笑容，逗得高老开怀大笑，平日里寂静的院子里，此刻满是欢声笑语。

高老颤巍巍地伸出手，眼中满是渴望，叶不凡将叶栖鹊轻轻放入他怀中。小家伙眨着葡萄似的大眼睛，肉乎乎的小手突然抓住高老胸前的徽章，咿咿呀呀地笑着。高老布满皱纹的脸瞬间绽开笑容，小心翼翼地颠着步子，嘴里哼着走调的摇篮曲。

一旁的秘书原本端着文件候在门边，余光瞥见这一幕，惊得文件差点散落。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声音都变了调：“首长！您、您当心腰！”高老却摆摆手，目不转睛盯着怀里的小人儿：“慌什么？我抱自己的小宝贝还能闪了腰？”

叶栖鹊突然“咯咯”笑出声，口水滴在高老的中山装上。秘书急得直搓手，想递纸巾又不敢打断这温馨画面。叶不凡和江雨柔对视一眼，轻声提醒：“高老，孩子该换尿布了。”高老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孩子交还，还不忘叮嘱：“以后常带他们来，老头子我这儿的玩具，管够！”

尿布换好后，叶栖鹊又被稳稳放进高老怀中。老人家一手托着孩子的小屁股，一手轻轻护着她的后背，步伐虽缓却格外坚定，沿着院子里铺满鹅卵石的小径慢慢踱步。春日的阳光透过紫藤花架，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光影，叶栖鹊被晃得眯起眼睛，小手无意识地抓着高老胸前的衣扣。

“小心台阶，首长！”秘书提着尿布包亦步亦趋，时不时伸手虚扶，却总被高老用眼神“驱赶”。老人弯腰轻蹭孩子肉嘟嘟的脸颊，胡子茬惹得叶栖鹊“咯咯”直笑，笑声惊起廊下的灰鸽，扑棱棱掠过缀满花苞的玉兰树。

“当年打仗的时候，我抱着伤员都没这么紧张。”高老忽然感慨，指尖轻轻擦去孩子嘴角的口水，“现在倒好，抱着这么个小不点儿，心都要化了。”话音未落，叶栖鹊突然“噗”地吐出个泡泡，沾在高老领口，惹得秘书倒抽冷气，高老却笑得前仰后合，连皱纹里都盛满了温柔。

叶栖鹊在高老怀中笑得眉眼弯弯，粉嫩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另一边，叶屹松被江雨柔抱着，见妹妹和高老亲昵的模样，也挥舞着小手，“咯咯”地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

高老看着两个小家伙天真烂漫的笑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发颤：“好，好啊！多少年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笑声了！”他伸手交替轻轻点了点两个孩子的鼻尖，叶屹松和叶栖鹊被逗得直往大人怀里钻，又仰起小脸继续冲着高老笑，那纯净无邪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瞬间驱散了老人心中所有的孤寂。秘书站在一旁，看着向来严肃的首长露出这般慈祥的模样，也不禁红了眼眶，悄悄掏出手机，将这温馨的一幕定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