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查理五世臣服于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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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所有人都必须喝煮沸的水。”
江临从药箱里拿出几包净水药片,“每个营发三包,化在水源里。”
将领们好奇地传看着那些白色药片,有人甚至想尝一口,被江临厉声喝止。
“还有问题吗?”
江临环视众人。
“校长...”
王勇举起手,像个课堂上提问的小学生,“那些红毛鬼...他们也在死人,为什么还不投降?”
江临眯起眼睛。
这是个好问题。
他转向沙盘,巴黎城的模型被红绳团团围住。
江临突然说,“我要去看看。”
“现在?”王勇瞪大眼睛,“天都快黑了...”
“不骑马。”
江临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开直升机去。”
将领们的下巴差点掉到面罩里。
十分钟后,江临检查完油表,示意王勇和另一个年轻将领上飞机。
两人战战兢兢地爬进后座,活像两只被赶上架的鸭子。
“系好安全带。”
江临头也不回地说,“吐在面罩里自己负责。”
引擎轰鸣声中,直升机缓缓升空。
王勇死死抓住座椅,指节发白。年轻将领更夸张,直接闭上了眼睛。
“睁眼!”
江临喝道,“让你们看情况的!”
巴黎城的轮廓在暮色中逐渐清晰。城墙比江临想象的要高,但许多地方已经坍塌。
城内建筑密密麻麻,最显眼的是几座尖顶教堂,其中一座的尖顶已经折断。
“那里!”
王勇突然指着城墙一角,“他们在扔东西!”
江临降低高度,看到几个小黑点正往城墙下抛掷物品
。放大镜里,那些“物品”分明是扭曲的人体!
“畜生!”
年轻将领破口大骂,“他们故意传播瘟疫!”
江临的胃部一阵绞痛。
中世纪欧洲人处理黑死病的方式他早有耳闻,但亲眼所见还是让他作呕。
尸体堆积在城墙下,像一道恐怖的缓冲带。
“校长!那边!”
王勇突然尖叫。
江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城墙内,一片广场上堆满了尸体,几个穿黑袍的人正往上面倒液体。
下一秒,火焰腾空而起,黑烟滚滚上升。
“他们在烧尸体...”年轻将领的声音发抖。
江临突然拉升高度,飞机几乎垂直上升,吓得后座两人哇哇大叫。
“看清楚了吗?”
江临的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我们面对的敌人——绝望的、疯狂的、宁愿同归于尽的敌人。”
飞机掠过城市上空,更多恐怖的细节映入眼帘:街道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用白布封死的房屋,几个摇摇晃晃的活人像行尸走肉般游荡...
“回...回去吧。”
王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要吐了...”
江临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浪漫之城。
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是死亡之城。
随即,调转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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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中军大帐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江临站在沙盘前,手指敲击着巴黎城的模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将领们挤在帐篷里,防护面罩上全是水雾,活像一群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银鱼。
“都到齐了?”
江临头也不抬地问。
王勇清点人数:“报告校长,除了西营的李千户还在发烧,其他都——”
“不等了。”
江临猛地拍向沙盘,震得几面小旗子簌簌晃动,“传我军令——”
帐篷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所有人都盯着江临那只按在巴黎城模型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第一,所有佛朗机炮对准城墙薄弱处,不间断轰击。”
江临的声音像刀刮铁锈,“第二,蒸汽船沿塞纳河推进,炮口抬高三十度,专轰城内教堂和粮仓。”
一个络腮胡将领忍不住插嘴:“大人,那城墙——”
“让它塌!”
江临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第三,工兵队立刻开挖引水渠,我要把塞纳河的水全引到城里!”
帐篷里炸开了锅。将领们面面相觑,防护面罩下的嘴巴张得能塞鸡蛋。
“这......这......”
王勇结结巴巴地说,“兵法云围三阙一......”
“兵法?”
江临冷笑一声,“巴黎城地下全是墓穴和下水道,黑死病菌就藏在那里!要么水淹,要么火烧,你们选!”
将领们不约而同往后缩了缩。
江临扫视一圈,突然抓起沙盘旁的茶壶,哗啦一下全倒在巴黎模型上。
“看见没?”
水流漫过精致的微型建筑,“等水位涨到腰深,他们要么投降,要么泡在粪水里等死!”
江临转向随军的匠作官,“引水渠要多宽?”
匠作官手忙脚乱翻图纸:“按大人给的公式计算,至少三丈......”
“给你两天。”江临竖起两根手指,“人手不够就去抓壮丁。”
突然,帐篷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徐妙清掀开帘子闯进来,防护面罩上全是水珠:“夫君!蓝将军醒了!”
江临眼睛一亮,但马上又板起脸:“继续执行命令。王勇,你负责炮阵;李千户,带人去河边勘测;其他人各回本营,没我手令不准擅自出击!”
将领们齐刷刷行礼,结果因为不习惯防护服,动作歪七扭八像群醉汉。
江临没心思纠正,拽着徐妙清就往医疗帐篷跑。
蓝玉果然醒了,正靠在床头喝粥。
见江临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被江临一把按住。
“别动!”江临掀开他衣领检查淋巴结,“还疼吗?”
蓝玉盯着针管里琥珀色的液体:“这药......真神了。”
“嗯。”江临敷衍地应着,心思已经飞到河堤上。
他转向徐妙清,“有容呢?”
“在教士兵用净水片。”
徐妙清递过体温计,“今早又死了七个......”
江临把体温计塞进蓝玉腋下,动作粗鲁得让对方闷哼一声。
帐外突然传来蒸汽机的轰鸣,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炮响——第一轮齐射开始了。
“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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