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本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1章 苏雨烟淋雨发烧,顾知宴回国,雨烟倾世,情动京城,二哈本哈,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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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8日 晴
今天又带清欢去看樱花了。
她站在一株染井吉野樱下背诵《九章算术》的模样,比四月花雨更惊心动魄。
粉白的花瓣落在她发间时,我突然吻了她。
“苏明澈,你都不问问我过去的事吗?”
她后撤半步,发梢的樱花跌进书脊凹槽。
暮光穿透她虹膜边缘的冰川蓝,漾起科莫湖冬雾般的水汽。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抚过那颗泪痣——
那枚比黎曼猜想更令我着迷的拓扑奇点。
“我要测绘的是此刻到光年外的你。”
我指尖顺着她耳廓的贝塞尔曲线下滑,“每个吻都是最新迭代的初始值,何需回望混沌的起点?”
她突然哭了,说我是第一个吻她的人。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时真的能听见心跳的共振频率。
樱花突然加速坠落,她终于踮脚回吻。
她的唇比黎曼曲面更柔软。
我们像两个解不开的偏微分方程,在笨拙的试探中交换呼吸算法。
分开时她的钢笔尖戳破我领口,血珠在锁骨形成克莱因瓶投影——
这大概就是数学家的一见钟情。
6月1日 阴
清欢今天在我公寓整理书柜时,从书里掉出一张傅振国的照片。
她盯着看了很久,然后平静地放回原处:“在京大时他追过我。”
我正不知该说什么,她却突然抓住我解方程的手:“但我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
她的声音轻下去,“都是和你。”
我吻了吻她泛红的指尖。
那些数字符号算什么?我们正在创造的,才是真正的完美解。
1月1日 雪
新的一年开始了,清欢在我宿舍煮火锅。
她忽然垂睫,额间碎发在烛火中晕开松烟墨的涟漪。
“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双奇怪的眼睛。”
话音坠入红汤,溅起细碎的星辰。
我执起她悬在雾中的手腕,望见她的眼波正在凝露——
那瞳仁是终南山巅的冻月碾成的琉璃髓,半透的月光灰里浮着隋侯珠的虹晕。
虹膜边缘的冰蓝渐变恰似钧窑天青盏淋了暮雪。
眼尾微扬的弧度暗合《洛神赋图》中的游丝描,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吴道子未落款的云纹。
铜锅沸腾的咕噜声与窗外落雪的簌簌声共振成某种古老韵律。
她指尖的麻酱在唇齿间洇开时,我尝到了拓扑学无法解构的甜。
花椒香气攀着她新雪般的后颈蜿蜒而上,在耳垂凝结成晶莹的拓扑奇点。
“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非线性方程组。”
我抵着她沁汗的额角低语,指腹抚过她肩胛骨流畅的曲线。
她睫羽轻颤抖落的碎光,竟让哥特式玫瑰窗都黯然失了色。
她的叹息与火锅蒸腾的白雾共舞成阴阳太极的混沌美学。
羊绒地毯吸足了我们跌落的轨迹,如同黑洞吞噬光线的谦逊。
当她的眼瞳从极地冰川融化成泸沽春水时,我忽然理解为何《璇玑图》要用八百四十一个字诉说相思——
有些维度注定无法在欧几里得空间展开。
她咬住下唇的齿痕是未完成的偏微分方程,而我们交握的十指正演绎着庞加莱猜想的终极形态。
雪越下越大,在完成最彻底的证明时,我才知道原来纯洁与欲望可以这样完美共存。
子夜钟声漫过结冰的利马特河,我们在汤底渐涸的铜锅里捞起最后一片雪花牛肉。
她披着月牙白寝衣,睫羽挂着将坠未坠的星屑,而我们的影子在墙上交叠成神秘的数学符号。
4月7日 晴
清欢执意要在这棵苏黎世湖畔belvoir公园的樱花树下拍照,正值花期最盛的时节。
她抚着孕肚:“要让宝宝知道,他(她)诞生于非欧几何空间里最优雅的证明。”
“镜头只能记录二维投影。”
我弃了相机,执钢笔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作画——
镜头怎能捕捉她虹膜边缘的冰川蓝?
那是用傅里叶级数也分解不尽的星光。
最后一笔定格时,樱花突然纷纷坠落。
清欢望着画中自己隆起的腹部——
那里被我暗藏了道非交换代数方程。
“苏明澈,我们的孩子会是这个方程的唯一解集。”
孩子,当你看到这幅画,请记住:如果有一天岁月将我们带走,愿你能在这幅画里看见——
你的心跳频率是我们穷尽毕生求得的最优解,两个数学家的生命公式,终因你的降临而闭合为完美环流。
父亲的字迹在记忆里灼烧——
原来父母在那株樱花下,交换的不只是初吻,还有全部澄澈的真心。
变石在雨中闪烁,像极了日记里描述的那个雪夜,母亲眼中融化的冰川。
苏雨烟终于读懂,那八个月里,父亲用一个个数学符号,在精神病院的灰墙上,为母亲搭建了通往人间的阶梯。
雨水砸在她的背上,顺着脊椎往下流,像父亲描述母亲哭时的眼泪“像阿尔卑斯山的雪水,又冷又干净”。
苏雨烟突然弯腰干呕起来。
她望着自己在水洼中的倒影——
父亲的睫毛,母亲的眼睛,他们用苦难与爱情浇灌出的结晶。
她突然很想知道,当年父亲看着母亲在精神病院墙上刻公式时,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既心疼得想哭,又骄傲得想笑。
雨越下越大,三个室友红着眼眶站在雨中。
“苏苏!”
何穗终于冲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够了!你手在流血!”
苏雨烟低头看着磨破的掌心,混着雨水的血丝在球杆上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远处传来闷雷,像极了她九岁那年,母亲失踪前夜的雷声。
当时她躲在被窝里数闪电,却不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听见母亲房间里的脚步声。
智脑研发中心的单居公寓亮着暖黄灯光。
何穗用门禁卡刷开1206室时,恒温系统已经将室温调到最适宜的26度。
苏雨烟站在玄关处滴水,变石吊坠在智能灯光下泛着应激性的绛红色。
“我去放热水。”
“热牛奶马上好。”
“找医药箱。”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林小满翻箱倒柜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唐果在厨房打翻了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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