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鬼差风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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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收款码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在马面的要求下。我扫了五千。
这乍听起来有些梦幻,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收到我的钱后,就化作一团黑雾离开了,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阴差一样。
当时的我对于给钱这事,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只是觉得有些诧异。
在我看来,五千块能让自己从厉鬼的手中活命,显然是非常值得的。哪怕去请一个能驱鬼的大师,恐怕都不止这个价格。
更何况,这牛头马面还是神灵,这也算是跟神灵打好了关系。
我原以为,这件事自此就告一段落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忘却,可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香。
这是自那个外卖小哥出事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熟睡。之前的我,即便睡着,也是胆颤心惊的,只要有一点声音,就会惊醒。
这个踏实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次日一早,我就跟往常一样正常上班了,整整一个白天,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牛马生活。
直到,我回到家……
就像之前我说的,最近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所以那天的我同样下班很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或许是后遗症的缘故吧。这一次我没再去想着回家后点外卖,而是在回家的路上,就在附近小饭馆打包了一份晚餐。
等我用钥匙打开家里的防盗门后,我又一次见到了牛头马面。
他们跟昨晚一样,坐在了我家的沙发上,只不过这一次,这两位阴差全程都是以真面目示人,并未刻意掩盖自己的样貌。
我原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与这两位神相见,可没想到,仅仅只过去了一晚,他们就再度出现了。
当时的气氛很凝重,我傻傻的站在门口,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凝视,那马面开口了。
依旧是昨日时那般尖锐的声音。
他说,那个叫郭晓的外卖小哥已经在阎王那把我给告了,说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他含恨而终,郁郁不甘,这才来我家伺机报仇。
听到这话的我想要反驳,可那马面却摆了摆手。
他告诉我说,阎王并未轻信那郭晓的一面之词,只觉得他是在为自己罪责开脱,再加上他们两位阴差又替我美言了两句,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结果是郭晓打入地狱,受满刑罚后,方可转世投胎。
听到这里的我,长舒了一口气,刚要开口道谢,心里想着再向这两位阴差“表示表示”,却没想到,马面的下一句话,再度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说,地府并非只有阎罗王负责审判,还有其他九位阎君,那郭晓被发配到地狱后,引起了一位阎君的注意,那阎君名为转轮王,素与阎罗王不合,当他得知郭晓的案子是由阎罗王亲自审判后,为了驳他的面子,坚持要开堂重审,说是怀疑这桩审判中有冤情存在。
阎罗王与转轮王因此大吵了一番,闹到了地府的最高层,最终由丰都大帝决定,将此案重审,并且,还要把你从梦中引去地府,与那郭晓当堂对质。
听到这话后,当时的我已然吓傻了,忙问马面自己是不是去了就回不来了。
那马面说,可以回来,但要损失一部阳寿,损失多少因人而异,可能是三五个月,也可能是三五年。
我吓坏了,原本手里拎着的外卖直接掉在地上。
若是三五天倒还好,可要是三五个月,三五年?人生又有几个三五年呢?
我急忙哀求马面,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那马面笑而不语,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见他这副模样,我当即就明白,他这是在向我索要“人事”,我问他要多少,他挥手比了一个五,我当即就扫了五千过去。
谁承想,他见到这五千后,不仅没开口,反而收起了笑容,一脸不满地看着我。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牛头也冷哼了一声,瓮声瓮气的说道:“这点人事可没法解决你身上的事,你要是不诚心的话,那现在就跟我们走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那马面要的不是五千,而是五万。
五万块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使我是上市公司的员工,这些年来也仅攒下了十几万的积蓄而已。五万块,已经相当于我全部积蓄的三分之一了。
白烈闻言,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给他们了吗?”
给了,我不敢不给啊。
男人有些后怕的说道。
钱没了可以再挣,可要是阳寿没了,那就是真没了,我不敢去赌。
谁能确定那马面阴差说的三五年就是上限呢?万一是三五十年呢?
我承认,当时的我害怕了。
我在心里反复用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安慰自己,咬着牙把那笔钱转到了马面提到的银行卡。
看到钱后,那牛头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盯着我。
马面也露出了笑容,他说,既然我实在不愿意跟他们回去,那他们就把我的记忆复制,带回地府与郭晓对质。他还说,这跟我本人去是一样的,就是操作起来麻烦一些,不过看在我这么有诚心的份上,就帮我一把,至于地府那边,由他们俩替我解释。
我感恩戴德谢过他们后,那牛头马面两位阴差就离去了。
离去前马面特意嘱咐我,让我不要把他们两位阴差偏袒我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这话传到地府,他们也会受到惩罚。
那牛头还威胁我说,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就在生死簿上扣我的阳寿,连带我告知的人一起扣。
所以这件事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就同住在滨海的父母,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在你刚刚问我时,再三跟你确认,要不要听。
白烈笑了笑,全然没当回事,他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你现在怎么说了呢?就不怕那牛头马面扣你阳寿?”
“怕又能怎么样?”男人苦笑,喝了一口丑年达,润了润喉咙后,神色复杂的说道:“现在我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一定,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
“怎么会呢?你不是给牛头马面钱了吗?怎么还越给阳寿越少了呢?咋地?他们俩嫌钱不够让你再加,不给就弄死你?”白烈根据男人口中牛头马面的“尿性”,推理出了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
岂料,男人竟摇了摇头,道:“不,比这还要复杂。”
今晚我在下班后,再一次见到了牛头马面。
还是沙发,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还没等我开口,马面就说话了,他说郭晓已经被十殿阎罗二审后,投票定为有罪,可是……
他说到这句可是时,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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