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帽衣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章 少康:从流亡王子到复国大帝,妈妈说她结扎了干了没事,带帽衣服,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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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康站在东夷部落的议事厅,掌心的汗把太康的青铜爵攥得发烫。爵杯内壁的猎鹿图在火光下扭曲,像极了东夷首领嘴角的冷笑。\"听说太康王子用这爵杯盛鹿血,现在你用它装海盐?\"首领的手指划过爵脚的缺口——那是太康打猎时被鹿蹄踢裂的。

少康盯着对方腰间的贝壳腰带(东夷的权力象征),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东夷人看盐比看玉璜重。\"他松开手,爵杯\"当啷\"落在兽皮上,里面的海盐洒成洛水的形状:\"首领可知,寒浞的军队正在海边煮盐?\"他从怀里掏出半片焦黑的布帛,\"这是我在寒浞的铸铜坊捡到的,上面画着东夷海岸线。\" 首领的瞳孔骤缩——布帛边缘的寒浞图腾刺痛了他。少康趁热打铁:\"您以为寒浞修好猎宫会与您共享海盐?他只会把东夷的青壮年熔成青铜戈。\"他指向议事厅外的涂山土堆,\"大禹爷爷堆九州台时,东夷的贝壳是最贵重的贡品。现在寒浞砸了九州台,却砸不碎涂山土下的盐脉——只要您借兵,我保证每年从洛水渠道给您运盐,比海边煮盐快三倍。\" 首领摸着贝壳腰带的手突然收紧,少康知道他在算一笔账:海盐的产量、士兵的折损、寒浞的威胁。

\"我要三成盐利。\"首领突然开口,目光扫过少康补丁摞补丁的衣袖,\"还要你腰间的玉璜。\" 少康按住玉璜的手青筋暴起——那是大禹传下的信物,太康戴反了十七年,如今轮到他决定去留。\"玉璜可以给您。\"他解下玉璜放在海盐堆上,\"但请您记住,玉璜刻的是河道走向,不是猎场边界。等寒浞倒台,东夷的贝壳船,能顺着洛水直抵涂山。\"首领盯着玉璜的刻痕,忽然笑了:\"你比太康聪明,他拿玉璜换猎鹰,你拿玉璜换江山。\"

伯靡的手抖得像筛糠,寒浞的密信在篝火中卷曲,焦味混着血腥味钻进少康的鼻子。\"少康...我有三个儿子...\"伯靡的声音比哭还难听,膝盖在碎石上磨出血,\"寒浞说要把他们的头骨做成酒器...\" 少康盯着伯靡腰间的玉佩——那是太康赏赐的猎鹰纹玉佩,三个月前伯靡还以此为荣。

\"我爹被寒浞剁成肉酱时,我躲在枯井里。\"少康蹲下来,指尖划过伯靡玉佩上的血槽,\"井里的蛇都比寒浞的鹰慈悲。\"他突然掐住伯靡的手腕,\"但你知道吗?寒浞的鹰现在盯着你的粮仓,就像当年盯着我爹的肉酱。\" 伯靡浑身发抖,少康松开手,从怀里掏出块烤糊的粟饼——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硬得能砸开核桃。\"吃。\"他把饼塞进伯靡手里,\"吃完想想,是跟着我死在禹家旗下,还是跟着寒浞死在猎场。\" 伯靡咬下饼的瞬间,眼泪砸在饼渣上:\"少康,我...我怕...\"少康却笑了,从腰间扯下太康的猎箭改制的标尺:\"怕就对了,当年太康不怕,所以丢了天下。但你看这标尺,本是太康射鹿的箭,现在能测水深。\"他握住伯靡拿密信的手,按在标尺的刻痕上,\"寒浞给你的猎场,有洛水的水深吗?有涂山的盐咸吗?\" 伯靡突然抱住标尺痛哭,少康趁机抽出寒浞的密信残片——上面的\"猎场\"二字已被烧成灰烬。他知道,伯靡的恐惧不会消失,但至少,此刻的利益天平,已从寒浞的猎场,倾向了禹家的河渠。

少康的木耒插进淤泥的瞬间,半截腐尸从水下漂出——那是太康猎宫的苦役,双手还保持着拉弓的姿势。他强忍着干呕,对身后的士兵喊:\"把腐尸捞上来,埋在排水渠旁,立块木牌:'此处曾是猎场,今为粮仓'。\" 伯靡趟着齐腰深的水冲过来,怀里抱着泡发的粮袋:\"真的只剩三天粮了!士兵们说...说不如投降寒浞,至少能当猎奴...\"少康突然举起太康的猎箭标尺,箭头的鹿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知道太康为什么输给寒浞吗?因为他把士兵变成猎奴,而寒浞把猎奴变成士兵。\"他指向正在崩塌的猎宫围墙,\"但我们不一样,我们要把猎宫变成粮仓,把猎奴变成挖河的兄弟!\" 一个士兵突然跪下:\"公子,我爹就是死在太康的猎宫...\"

少康蹲下来,帮他捡起被雨水冲掉的斗笠:\"我娘说,洛水的每朵浪花,都记得被猎奴的血染红过。现在我们挖通排水渠,不是为了给太康报仇,是为了让你们的孩子,不用在猎宫的废墟里找吃的。\" 他的木耒突然碰到硬物,扒开淤泥竟是太康的猎网——网线已被虫蛀,却还缠着几根鹿毛。\"把猎网拆开,\"少康扔给士兵,\"网鹿的线,能捞河泥;猎宫的砖,能修水渠。\"当第一车河泥被运走时,士兵们发现,少康的粗布衣已被木耒磨出三个窟窿,血水混着雨水,在他后背画出河渠的走向。

少康看着城门上的太康猎徽,战鹰的羽毛在风中乱颤,像极了当年太康打猎时得意的模样。守城士兵的戈矛映出他的倒影,满脸泥污却眼神如炬。\"禹家的子孙来投降了?\"士兵的矛尖抵住他的胸口,\"寒王说了,要学太康王子喝鹿血酒...\" 少康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的刺青——那是母亲用烧红的猎箭刻的洛水图,疤痕蜿蜒如河。

\"我娘说,太康的猎徽挂在城门一天,寒浞的刀就会多砍十颗人头。\"他指向士兵的靴底,\"你们靴底的泥,是猎宫的土;你们矛上的血,是百姓的血。\" 一个年长的士兵突然哽咽:\"我爹...曾是猎宫的马夫...\"少康抓住机会,从怀里掏出太康的青铜爵残片(已被磨成铲子):\"看见爵口的缺口吗?太康打猎时被鹿踢的。现在我用它挖河,比猎刀有用百倍。\"他把残片塞进士兵手里,\"打开城门,让禹家的耒耜进城,寒浞的戈矛,挡不住土地的哭声。\" 士兵的矛\"当啷\"落地,猎徽在风中发出撕裂声。少康知道,这不是因为他的口才,而是士兵们终于明白:太康的猎徽,早该被禹家的耒耜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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