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契家的继承者们：从水利世家到创业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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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老爷子去世后，商族开启了“子承父业”模式，虽然没有皇位争夺战（毕竟那时候还没发明宫斗剧），但每个继承者都自带技能点，把商族从“水利小作坊”逐步升级成“黄河流域龙头企业”。

昭明继位那天，抱着老爹契的耒耜在渠边哭成泪人，鼻涕泡都滴在翼石上。但擦干眼泪就开始搞事业，发明“渠长打卡制”——每个渠长每天要在翼石上刻日志，堪比商代“水利版微信步数”。有个渠长偷懒没刻，昭明当场掏出契留下的《渠务手册》：“我爹说过，渠务不打卡，百姓要骂娘！”吓得渠长连夜补刻，从此商族渠务日志比甲骨文还工整。 他还搞了个“渠务科举”，让工匠们比赛修渠，前三名能获得契亲刻的翼石奖章。

有次决赛，选手阿牛用竹篾加固渠基，昭明眼睛一亮：“这招好，比纯翼石省材料！”从此商族渠堤流行“翼石+竹篾”混搭风，连三苗的竹匠都来偷师，结果被昭明聘为技术顾问，开启了商族“技术输出”的先河。

相土是昭明的儿子，从小就有“动物控”属性，别人玩翼石，他玩羊骨头。上任后发现商地水草丰美，一拍大腿：“老爹搞水利，儿子搞畜牧，咱们商族要搞'水陆两栖'！”他驯服野马时差点被踢断肋骨，却发明了“翼石马笼头”，用小型翼石片保护马头，从此商族骑兵成了“移动的翼石堡垒”。 最绝的是他把商族的玄鸟图腾刻在马鞍上，东夷人看见骑兵奔腾，还以为玄鸟下凡，纷纷跪迎。相土趁机开通“草原商路”，用商地的粟米换东夷的海盐，驮盐的马队就像移动的白色翼石群，商族的贝壳币从此成了草原硬通货。《世本》记载“相土作乘马”，其实这位畜牧大佬偷偷在马屁股上刻了小翼石，美其名曰“防伪标记”。

冥当政时，夏王朝搞“黄河水利专利局”，规定商族用水必须交“天子水税”。冥带着族人上访，夏桀的使者居然把契的翼石模型扔到河里：“你们商族的破石头，能比夏王的青铜鼎管用？”冥气得肝颤，决定从洛水挖一条“抗税渠”，带着族人昼夜施工，饿了啃粟饼，累了睡渠边，指甲缝里全是泥沙。 挖到最险的龙门段时，突然山崩，冥推开身边的工匠，自己被埋在石堆下。临终前他抓着徒弟的手：“渠...渠成后，刻上所有工匠的名字...”商族百姓为纪念他，每次开渠都要举行“投翼石”仪式，把刻着工匠名字的小翼石投入渠中，据说这样水渠就会得到冥的庇佑。后来《礼记》说“冥勤其官而水死”，其实这位水神临死前还惦记着给工匠们记工分。

振简直是商代的“马云”，他发现东夷的贝壳在商地稀缺，果断推出“贝壳定投”——百姓交粟米可兑换贝壳，贝壳能换东夷的海盐。为了运输，他把翼石船改良成“三体翼石舟”，船头刻玄鸟，船尾装翼石舵，在渠中行驶快如闪电。有次船运遭遇暴雨，翼石舵居然自动调整角度，平安抵港，从此商族商船被称为“玄鸟快递”，广告语是：“翼石舵在手，暴雨也能走！” 儿子微更厉害，发明“贝壳信用证”，上面盖着成汤的翼石大印，比夏王朝的青铜符节还好用。他还在每个商队配备“渠务专员”，边运货边修渠，走到哪儿就把商族的翼石技术带到哪儿。《殷本纪》说“微卒，子报丁立”，其实微临终前还在教孙子看渠水水位，手指着渠面：“水位过了第三块翼石，就要开闸，记住没？”活脱脱一个商代“渠务狂魔”。

成汤即位之后，经过八次迁都（搬家狂魔实锤），而成汤把总部迁到亳地，理由很任性：“这里离祖先契的封地近，风水好，还方便收快递（划掉），是说方便治水。”这位自带主角光环的大哥，一出场就带着“天命之子”的bGm，不过他更喜欢扛着耒耜去田间唠嗑，完全没有霸道总裁的自觉。

葛伯这人，属于典型的“作精诸侯”。成汤第一次送他牛羊作祭品，他转头就烤了吃，还发朋友圈：“感谢商族投喂，味道不错#饕餮盛宴#”。成汤忍了，又送粮食，葛伯居然杀了送粮的小孩，还拍照发部落群：“商族粮食有毒，已处决送粮人#正义执行#”。

成汤终于怒了，召开“部落安理会”，举着耒耜演讲：“葛伯这货，比堵塞的渠还让人糟心，今天必须通渠！” 打仗时更搞笑，葛伯的军队拿的是木棍，商族士兵扛的是改良版翼石锄，看着像农具方队。结果翼石锄不仅能耕地，还能砍人，葛伯的军队一触即溃。成汤攻占葛伯封地后，没抢粮食没屠城，反而带着士兵帮百姓修渠，百姓感动得哭爹喊娘：“早知道跟商族混了，至少不会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