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监控下的惊天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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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珊浓烈的 chanel No.5 香水味，混合着她那假得不能再假的啜泣声，简直就像一层令人作呕的迷雾，把这不足二十平的空间填得满满当当。她那捂着脸的指缝间，分明透着窥视的余光，精心修饰的指甲油在会议桌下反着冷光，活脱脱像某种剧毒昆虫的鞘翅。

“陈主管，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林珊突然拔高音量，那尖锐的声音就像 nails scratching on a chalkboard，故意穿透玻璃门，传到外面的走廊。她今天穿了件雪纺衬衫，此刻领口第二、三颗纽扣 “不翼而飞”，露出锁骨处几道新鲜抓痕，看着就触目惊心。陈默心里冷笑，他可清楚地记得，十分钟前这女人扑进自己怀里时，那双做过水晶甲的手，分明是朝着他颈动脉去的。

会议室外人影攒动。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至少七八个 “恰好路过” 的同事正伸长脖子，那模样活像一群等着看热闹的鸭子。张德胜那肥胖的身躯像堵肉墙，死死地堵在门口，他的啤酒肚把定制西装撑得紧绷绷的，将门框塞得严严实实。他油光发亮的脸上，每一道横肉都写满了 “胜券在握”，左手还不停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录音界面，显然是他精心设计的 “道具”。

“公司对性骚扰行为零容忍。” 张德胜用那故作威严的播音腔宣布，同时侧身让两名保安进入。他选的这个角度十分刁钻，既能让外面的人看清林珊的 “狼狈模样”，又恰好挡住天花板监控探头的部分视野。陈默一眼就注意到，其中个头较高的保安右手始终按在警棍上，制服袖口露出的蛇形纹身，让他瞬间想起，前世这家伙是张德胜豢养的打手，后来还因故意伤害罪进了监狱。

陈默表面上不动声色，指尖却在会议桌下轻轻敲出三长一短的摩斯密码 —— 这是他前世在监狱里跟一个黑客学的。他余光瞥见空调出风口旁的监控探头，红色指示灯还在如常闪烁。理论上，这个角度应该完整记录了林珊自导自演的全过程，前提是录像没被动手脚。

“我需要去趟洗手间。” 陈默突然起身，西装裤摩擦真皮座椅发出刺耳的声响。张德胜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可没逃过重生者陈默的眼睛。

“做贼心虚？” 张德胜横跨一步，200 斤的体重震得地板微微发颤。他抬手阻拦时，袖口那对铂金袖扣在顶灯下闪过寒光，正是前世周天明常戴的那款。陈默还注意到，这人左手无名指上常年佩戴的婚戒消失了，只留下一圈尚未完全愈合的戒痕，皮肤颜色比周围浅上几分，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陈默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个表情他对着镜子练习过十七次：“张经理，我要是现在逃跑，不是更坐实了罪名？” 说着，他缓缓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故意让腕间的百达翡丽 Ref.5175 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这款价值千万的限量表有个隐秘功能，表面朝下时会自动开启录音，此刻精密机械正在表壳内无声运转，记录着这里的每一个音节。

洗手间隔间里，陈默用膝盖抵住门板，拇指在手机屏上飞速滑动，速度快得几乎划出残影。公司 wiFi 的二级密码，被他三秒破解。前世 2023 年那场冤狱，让他深知所谓的企业安防系统，在内部人眼里就是千疮百孔。行政部的备用账号规律他再熟悉不过：Admin 加当月总裁座驾的车牌尾号，这个传统从徐江上任延续至今。

监控系统界面在手机屏上展开，07 号摄像头的实时画面显示，会议室门口已经聚集了更多看热闹的人。当陈默调取 09:15 至今的历史记录时，他的后槽牙咬得紧紧的 —— 视频被替换成了静态画面。不过，入侵者显然不知道海康威视的这套系统会同步备份到私有云。他刚准备点击云端文件，手机屏幕突然闪了一下，监控视频画面出现剧烈干扰，满屏的雪花点 “滋滋” 作响。紧接着，画面中竟出现一些奇怪的影像：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穿梭，影影绰绰，像是被拉长的幽灵，还不时闪过一些扭曲的符号，似是某种神秘的标记。这些诡异的画面让陈默心头一紧，他迅速检查手机，确认没有病毒入侵，可干扰却持续不断，就像是有人在暗处操控，故意阻碍他获取真相。

走廊里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陈默迅速切换界面。财务部实习生苏小雨昨天发来的加密邮件正在解密，进度条走到 100% 时，屏幕上跳出三十七张扫描件 —— 张德胜过去三年收取客户回扣的详细账目，每页右下角都盖着 “绝密” 字样的蓝色骑缝章。他毫不犹豫地点开远程打印程序，下一秒，全公司二十七台打印机同时开始工作，包括纪委办公室那台总是卡纸的 hp LaserJet 4250。

当陈默回到会议室时，这场闹剧已经演到了 “高潮”。林珊正对着人事总监哭诉，还故意将衬衫第三颗纽扣扯落，珍珠母材质的扣子滚到陈默脚边。两名保安一左一右包抄过来，高个子那个的警棍已经解开了安全扣，眼看就要动手。

“这是 07 号摄像头今天上午的原始录像。” 陈默将手机接入投影仪，type-c 接口插入的瞬间，幕布上立刻出现多角度画面。最致命的镜头来自空调检修口隐藏的备用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林珊如何自己撕开衣领，又用指甲在锁骨处抓出血痕的全过程。会议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甚至不小心碰倒了咖啡杯，滚烫的咖啡洒了一地。

张德胜的脸瞬间涨成酱紫色，像只被激怒的猪肝：“伪造视频要负刑事责任......”

“那这个呢？” 陈默冷冷一笑，按下播放键，音响里传出张德胜那熟悉的油腻嗓音：“... 赵总放心，天盛的标底我明天发你微信... 瑞士账户那五十万美金到账后...” 背景音里高尔夫球入洞的电子音效格外清晰，这是张德胜办公室里那台古董摆件独有的声响，全公司独此一份。

纪委刘主任带着两名干事出现在走廊时，徐莹手中的马克杯突然倾斜，滚烫的咖啡在她米色 max mara 西装裙上洇开一片污渍。这个向来优雅的女人，此刻竟没第一时间处理，反而死死盯着陈默的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张德胜上周三凌晨潜入财务部的门禁记录。

“张德胜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刘主任亮证件时，全公司的打印机还在嗡嗡作响。陈默知道，此刻每个部门都在传阅那些带水印的扫描件，而最致命的那份，已经通过匿名邮箱发往证监会举报平台 ——1998 年那桩医疗器械招标舞弊案的原始凭证，上面有张德胜和周天明共同签署的验收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