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槐树的琥珀与井里的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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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货郎的蜜年糖与李寡妇的诗酒壶
卯时初刻,荒诞村货郎的蜜年糖在老槐树下堆成小山。李寡妇的诗酒壶里,王大胆的打油诗泡成了琥珀酒:“花酿浇诗诗成酒,夜壶盛月月作盅”。
“酸!”王大胆故意皱着眉尝了口,却在她转身时,把蜜年糖偷偷塞进她夜壶——壶底还沉着去年的情丝草。花猫跳上货郎担,爪子勾住块糖纸,上面印着“百年好合”,正好盖住他去年被挠的疤。
第二节:刘寡妇的帐幔香与李秀才的算盘笔
巳时,刘寡妇的肚兜帐幔飘着花酿香。李秀才的算盘珠磨成了笔,在帐幔上写:“并蒂莲开三寸暖,酸汤饼碎五更甜”。
“字比狗爬还丑!”她用绣绷拍打他肩头,绷上的戏水鸭却蹭掉了“甜”字的最后一笔,露出底下的“你”。秀才突然握住她手腕,帐幔上的花酿渍在阳光下显形,竟是他去年画的她的侧影。
“送你。”他摸出个蜜年糖纸包,里面是用算珠串的手链,“每颗珠都是你泼的酸汤洗过的。”
第三节:赵老汉的喜糖花与周媒婆的碎嘴镯
未时,赵老汉的棺材板上开满喜糖花。周媒婆的碎嘴镯又添了新瓣,每片都是她昨儿替张寡妇说亲时的碎话:“王屠户那脚臭……”“张寡妇那嘴毒……”
“老东西,棺材板都成花田了!”她晃着镯子笑,银簪碎末在花蕊里闪着光,“等咱俩合葬,要刻‘碎嘴葬花,老鬼闻香’。”
他往她镯子里塞了颗蜜年糖:“刻‘同棺共糖,甜到烂肠’。”远处的货郎叫卖“永不融化的喜糖”,他突然想起五十年前,她追着他要喜糖的模样,辫子上沾着槐花,比现在的碎嘴镯还晃眼。
第四节:王屠户的琥珀片与张寡妇的铜锣镯
申时,王屠户的第五块铜锣碎片磨成了琥珀片。张寡妇的铜锣镯套在手腕上,镯边刻着他新砍的向日葵:“再攒七块,就能换真金了。”
“换啥金!”她敲着镯子笑,声音混着老槐树的风声,“琥珀片比金镯子透亮。”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让镯子里的向日葵影子投在他刀疤上:“你看,疤成了花盆。”
老槐树的蜜年糖屑落在镯子里,和琥珀片、向日葵刻痕混在一起,竟成了会流动的画。她闻到他身上新添的蜜香,知道是今早偷蹭了货郎的糖罐。
第五节:集体分糖与井里的蜜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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