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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竞野和队友们乘坐的航班缓缓降落在北京机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接机大厅里早已聚集了大量翘首以盼的粉丝。人群涌动,其中不少都是专程来关心林竞野伤势的。这些粉丝们满怀牵挂,内心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就是能亲自看一眼他的状态,哪怕只能远远地望上那么一眼,也好让自己悬着的心放下来。
林竞野抬头,玻璃幕墙外的阳光正穿透人群缝隙。那些高举灯牌的手像森林里摇曳的萤火虫,每块\"竞\"字灯牌旁都画着月亮符号。他突然想起十四岁送江浸月去机场时,她偷偷在他书包塞的橘子软糖,包装纸上也画着这样的月牙。
\"林竞野!\"前排女生突然哽咽,\"要好好吃饭啊!\"
这声哭腔像颗石子投入湖面,此起彼伏的叮嘱声织成温柔的网。林竞野摸到轮椅暗袋里的信,最上面那封贴着乒乓球拍贴纸,边缘用荧光笔写着\"每天喝牛奶\"。
\"谢谢。\"他举起信封晃了晃,战术手表碰到金属扶手发出轻响。这个动作牵动脚踝旧伤,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叶听澜立刻察觉,将止痛药混进矿泉水:\"吞了。\"
许多粉丝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想要对林竞野说一句:“要好好休息,我们等你回来。”那殷切的目光中,满是心疼与期待。
与此同时,林竞野的父母也早早来到了机场,在接机口焦急地等待着儿子归来,盼望着能快些接林竞野回家。当陆骁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林竞野一出现,林竞野的父母便立刻看到了他们,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陆骁推着林竞野朝着他们走去,林竞野的爸爸急忙快步上前,从林竞野队友的手中接过了他的行李,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对着陆骁和其他队友说道:“谢谢了,这一路,辛苦你们了,多亏有你们照顾竞野。”陆骁温和地笑了笑,连忙说道:“没事的,叔叔,大家都是队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林竞野的母亲走到轮椅旁,轻轻地摸了摸儿子的头,眼中闪烁着心疼的泪花,然后小心地推着林竞野。林竞野对着陆骁等人挥了挥手,真诚地说:“谢谢你们这一路的陪伴,等我恢复了,咱们再一起训练、比赛。”在与陆骁等人告别后,林竞野一家人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当林竞野的父母和他到达停车场时,就看见江浸月的爸爸正站在一辆宽敞的商务车旁,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朝着他们招手。林竞野有些惊讶地说道:“江叔叔,你怎么来了呀?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您。”江浸月的爸爸笑着说道:“嗯呢,你爸爸说今天来接你,我知道你受伤了,想着肯定坐商务车比你们家的轿车更舒服一些,我就跟来了,也能路上照应着点。”林竞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江叔叔,麻烦你专门到机场来接我,真的太感谢您了。”
江浸月的爸爸摆了摆手,认真地说:“这有啥麻烦的,你和浸月都是我的孩子,在电视上看到你受伤,我们在家里可担心了,就想着能多照顾你一点是一点。”说完,江浸月的爸爸便走上前,帮着林竞野的爸爸一起,小心翼翼地把林竞野扶到了车上,生怕弄疼了他受伤的地方。之后,林竞野的爸爸又将轮椅和行李仔细地放到了后备箱,一切安排妥当后,四个人上了车。
江浸月的爸爸发动了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直接去我家吃饭,浸月妈妈一大早就开始准备了,做了好些你爱吃的菜,竞野是不是也饿了?”林竞野眼睛一亮,有些期待地说道:“嗯,想吃阿姨做的红烧肉了,阿姨做的红烧肉最好吃了。”江浸月爸爸笑着说:“浸月妈妈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新鲜的肉,忙了好几个小时做的,就想着你回来能吃上热乎的。”林竞野的妈妈有些过意不去,轻声说道:“老江,麻烦你跟着来接竞野就算了,还麻烦小珍做饭,我们怎么好意思呢,真的太麻烦你们一家了。”江浸月爸爸爽朗地笑了笑,说道:“哪的话,咱们两家还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竞野就跟我的亲儿子一样,别这么见外。”
车内的氛围温馨而亲切,林竞野感受到了来自家人和长辈们满满的关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暂时忘却了受伤带来的不适。
与此同时,在厦门,《夏日未命名》的剧组拍摄片场一片忙碌。阳光炽热,工作人员们在各自的岗位上紧张地忙碌着。而在沈砚清的房车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掉落在地上的声响,打破了车内原本的宁静。
今天,程野和沈砚清一同来到了片场,沈砚清去拍戏,程野则留在房车里等待着他。当沈砚清中场休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车时,程野立刻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担忧。程野看着沈砚清,开口说道:“你这一天忙得就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都不知道休息一下。你怎么样,该不会又拿东西伤害自己了吧?”沈砚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没事了,是助理太过于大惊小怪了,还让你专门跑这一趟。”
程野皱了皱眉头,认真地说:“我跑一趟倒不怕,我主要是担心你的精神状态。你老实跟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沈砚清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又有了一对弟弟妹妹。”程野心中一紧,试探性地问道:“梁美玲生的?”沈砚清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沈砚清扯开第四粒衬衫纽扣时,房车空调突然停止运转。汗水顺着电子纹身的沟壑流下,在蓝绸睡衣上晕出深色痕迹。他盯着茶几上的药瓶,忽然想起今早拍戏时江浸月躲闪的眼神。
\"你该换种抑制剂了。\"程野将冰块按在他后颈,\"这种副作用太大。\"
沈砚清甩开他的手,腕表磕在车载冰箱上。冷冻层的微光里,解酒药静静躺着,过期标签像道嘲笑的红线。\"你知道我爸给那对双胞胎取了什么名字吗?\"他突然笑出声,\"砚礼、砚书,多像给狗取的名字。\"
程野也跟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你早都知道这件事,又何必要伤害自己呢?现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你的健康重要。你要是有点什么事,你妈妈该怎么办呢?”沈砚清似笑非笑地说:“这可不太像你这个心理医生该说的话呀。”程野也笑了笑,问道:“那作为心理医生应该怎么说呢?”
就在程野和沈砚清正唠着嗑的时候,沈砚清的电话突然振动起来。沈砚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微微皱了下眉,还是按下了接通键。很快,程海生那低沉而又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砚清啊,这次做得不错,我就说只有你才是最让我省心的,比程灼还让我放心。这次在对待林竞野的事上,处理得非常好,我已经给你的经纪人发过去两个正剧资源,全是老戏骨给你抬轿,只要好好演,稳稳的拿奖。”
沈砚清抬眼,正好看见程野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沈砚清对着电话说道:“能帮程总解决心中忧虑是我分内该做的,况且我本来也不想看着林竞野顺风顺水。”程海生今天心情格外好,在电话里多和沈砚清说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程野迫不及待地问道:“刚才程海生说的是什么意思,林竞野?他这次受伤跟你们有关系?”沈砚清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算是吧。”程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满,说道:“不是说好了要远离程海生嘛,就好好拍戏,为什么要帮他做这些事情?”沈砚清苦笑着说:“远离,谈何容易?我签的是他的公司,难道你是想让我有精神病的事情公诸于众吗?”程野连忙纠正道:“你不是精神病,你只是心理有障碍,这两者是有很大区别的。”沈砚清冷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区别呢?在别人眼里还不都是一样。”
程野有些生气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呀?你跟林竞野有仇吗?别跟我说为了江浸月,你明明知道他俩的关系,你还这么做,江浸月知道了不会恨你吗?”沈砚清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低声说道:“我没有选择。”程野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他猛地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杯子,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大声说道:“什么叫没选择,我这么费劲地帮你恢复健康,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
房车内,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压抑,两个人的眼神对视着,似乎都在等待着对方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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