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帽衣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35章 曹魏能臣逆袭录:从郡吏到宰辅的职场通关密码,从部落打架到王朝争霸的千年逆袭,带帽衣服,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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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献帝初平三年(192 年)的襄阳城,秋雨中弥漫着铁锈味。20 岁的桓阶攥紧衣角,盯着刘表大营前的戟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孙坚的残军刚在岘山被伏击,这位长沙太守的遗体还被扣在刘表手中,桓阶作为孙坚昔日举荐的孝廉,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让孙将军魂归故里。”

他甩开劝阻的随从,径直跪在营门前,声音穿透雨幕:“刘使君!孙将军与您同为汉室臣子,今遭贼暗算,恳请归还遗体以全忠义!” 守卫的长矛在他头顶交错,他却视而不见,额头砸在泥水里:“若不肯还,我便跪死在此!”

刘表掀开帐帘时,看到的是个浑身泥泞的年轻人,雨水顺着下巴滴落,却在眼底烧着两簇火。这位割据荆州的枭雄突然想起,孙坚曾在讨董时斩华雄、破洛阳,虽为对手,却也令人敬重。他挥挥手:“准了。” 当桓阶抱着孙坚棺椁痛哭时,远处的曹操正率军北上,注定不会想到,这个年轻人日后会成为自己的重要谋士。

建安五年(200 年),官渡战场杀声震天,长沙太守张羡的书房却烛火通明。桓阶盯着地图上的红蓝标记,手指敲得桌板作响:“明府难道看不出,袁绍必败?” 张羡皱眉:“袁本初拥四州之众,曹公兵少粮缺,如何能胜?”

桓阶突然拔剑,在地面划出两道痕迹:“昔齐桓公尊王攘夷,晋文公纳王定霸,皆因‘义’字当头。袁绍驱民为兵,背逆天道;曹公挟天子以令诸侯,讨逆有名。您若举四郡归附,曹公胜,则为开国元勋;若败,咱据三江之险,进可攻退可守 —— 难道要学刘表那等首鼠两端之辈?”

张羡抚须沉吟,桓阶乘胜追击:“且看曹公屯田许下,粮草充足;袁绍却纵容豪强,民怨沸腾。此战曹公必胜,明府此时归附,便是‘从龙之功’!” 张羡拍案而起:“就依你!” 连夜修书,将长沙、零陵、桂阳、武陵四郡地图送往曹营。刘表得知后暴跳如雷,亲自率军攻打长沙,却因桓阶早已布下坚壁清野,数月不克。

曹操晚年的丞相府,暗潮涌动。临淄侯曹植的车驾频繁出入西园,文人墨客的诗赋唱和声此起彼伏,桓阶却独自叩开曹丕的府邸。“五官将可知,昔日袁绍废长立幼,终致覆灭?” 他压低声音,“明公春秋已高,储位未定,若临菑侯(曹植)得志,丁仪等党羽必专权,届时您以为能全身而退?”

曹丕握紧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先生教我。” 桓阶展开竹简,上面列满曹丕的优势:“您为长子,从征河北,战功赫赫;又兼屯田、治邺,政绩斐然。当务之急,是结纳重臣,广施仁政 —— 比如毛玠、徐奕等刚正之臣,正为丁仪所忌,您若力保,必收人心。”

后来曹操犹豫是否亲征樊城,群僚皆劝,唯有桓阶当庭直言:“曹仁守死不退,正因大王坐镇后方。若您轻动,反显前线不稳。只需遣徐晃增兵,虚张声势,关羽必退。” 曹操眯眼笑道:“伯绪(桓阶字)总能看透人心。” 果然,关羽见曹军援军旗号连绵,恐被包抄,遂撤围而去。

曹丕称帝后,桓阶官至尚书令,病笃时皇帝亲自执手:“朕以六尺之孤相托,卿可记得当年长沙夜谈?” 桓阶笑而不语,眼前浮现的,是年轻时在雨幕中跪求的自己 —— 原来所有的冒险,都是算准了 “义” 与 “利” 的平衡。

建安元年(196 年),徐州牧府的梧桐树下,刘备握着陈群的手不放:“久闻令祖父太丘长之名,今得先生,如鱼得水!”20 岁的陈群望着刘备身后的吕布,心中暗叹:“此人身无信义无根基,早晚生变。” 面上却拱手道:“明公欲取徐州,需防袁术与吕布勾结。”

刘备不以为然:“袁术新败,吕布势孤,能奈我何?” 陈群叩首:“昔项羽强而刘邦弱,然刘邦据关中而胜。今徐州四战之地,若吕布袭您后方,袁术断您粮道,悔之晚矣!” 刘备不听,执意东进,果然被吕布偷袭下邳,妻子被俘。败退回营时,他望着陈群的背影长叹:“悔未听长文(陈群字)之言。”

曹操初建魏国,大帐中堆满各州举荐的孝廉名册,却多是豪门子弟。陈群抱着一摞竹简闯入:“明公难道不知,冀州刺史推荐的‘孝廉’,竟是花钱买的名额?” 他展开自制的 “人才考评表”:“咱设‘中正官’,按‘德行、才能、门第’打分,分九品选拔,既避门阀垄断,又纳寒门才俊。”

曹操挑眉:“若遇沽名钓誉之徒呢?” 陈群早有准备:“辅以‘考课法’,入职三年必查实绩,若‘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唯中正官是问!” 这套制度推行后,颍川寒门士子如郭嘉、戏志才等得以崭露头角,曹丕称帝后更是将其定为 “国典”,陈群也因此被后世称为 “古代 hR 之父”。

黄初三年(222 年),曹丕的御辇突然闯入尚书台,辇夫的马蹄踩碎了春日的落花。陈群放下手中的考课簿,整衣跪于道中:“陛下欲何往?” 曹丕掀开辇帘:“朕欲亲览文书,了解吏治。” 陈群抬头,目光如炬:“处理公文是臣等职责,陛下若觉臣不称职,当廷罢免即可,何须亲劳?”

周围侍从皆惊,曹丕却笑了 ——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 “陈群有子房之智,必能安国”,此刻更觉此言不虚。他摆摆手:“朕知过矣。” 调转辇头时,瞥见陈群案头整齐的 “官员考绩表”,忽然明白:这个文弱书生,才是大魏官场的 “定海神针”。

明帝大修宫殿时,陈群再次上疏,言辞犀利如刀:“今百姓存者,十无一二,相当于汉文帝时一大郡人口。若竭民力以修宫室,吴蜀来犯,拿什么抵御?当年萧何修未央宫,是因天下已定,如今二虏未灭,岂可效仿?” 曹叡阅毕,无奈对左右说:“陈司空之谏,朕不得不从啊。”

建安五年(200 年),广陵匡奇城墙上,陈矫望着孙权的战船遮天蔽日,握紧了求援的竹简。太守陈登拍着他的肩膀:“贤弟此去,若能说动曹公,广陵存亡在此一举。”25 岁的陈矫乘船北渡,在曹军大营见到了传说中的 “乱世奸雄”。

“曹公可知,广陵乃江东门户?” 他展开羊皮地图,“若失广陵,孙权必长驱直入,徐州危矣。然广陵百姓皆念曹公屯田之恩,若您派兵救援,不仅能保江淮,更能让江东百姓知您仁德,到时候‘不战而屈人之兵’,岂非王霸之略?” 曹操抚掌大笑:“好个陈季弼(陈矫字),既知兵家大势,又懂民心向背!” 立即拨出五千精兵,交予陈矫带回。

孙权见曹军旗号骤至,又闻陈登在城头布下火船,只好悻悻退去。陈矫站在岸边,望着曹军战船破浪而来,忽然明白:所谓 “王霸之略”,不过是把对方的利益算得比自己还清楚。

建安二十五年(220 年)正月,洛阳宫殿笼罩在白幡之中。曹操的遗体停在太极殿,群臣望着空悬的储位,皆如热锅上的蚂蚁。有人提议:“等邺城的世子(曹丕)诏书到了再继位吧。” 陈矫突然拔剑出鞘,剑光映得殿内烛火摇曳:“大王薨于外,天下惶惧,临淄侯(曹植)近在咫尺,若有人趁机夺权,社稷危矣!”

他转向卞王后:“请王后下旨,以先王遗命,立五官中郎将为嗣!” 不等众人反应,早备好的玉玺、冠服已捧上殿来。陈矫亲自为曹丕穿戴,声如洪钟:“今奉王后令,太子曹丕即魏王位,敢有异议者,以谋反论处!” 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仿佛早有演练 —— 原来他早与夏侯尚、曹真等将领通好气,宫外甲士早已布防,曹植的谋士丁仪刚到宫门,就被挡了回去。

曹丕继位后,拉着陈矫的手感叹:“昨日若没有季弼,朕恐成汉献帝第二。” 陈矫却低头:“臣只为社稷,不为个人。” 但他知道,在权力真空期,唯有快刀斩乱麻,才能避免流血政变。

青龙二年(234 年)春日,明帝曹叡的车驾突然驶入尚书台庭院,惊飞了檐角的麻雀。陈矫从考课簿中抬头,见皇帝正探头探脑看案头公文,竟直接上前抓住马缰绳:“陛下欲何为?” 曹叡尴尬笑道:“朕只是随便看看。”

陈矫跪地不起:“尚书台乃国家枢要,陛下若不信任臣等,当罢免臣职;若信任,就请还宫。” 曹叡望着这个年近六旬的老臣,想起父亲曹丕临终前的叮嘱:“陈司徒有定策之功,遇事可问之。” 只好拍拍陈矫的肩膀:“朕听您的,这就回去。” 车驾离去时,陈矫望着满地车辙,喃喃自语:“若连尚书台都被皇帝随意出入,国法何在?”

建安初年,广陵海西的芦苇荡里,徐宣看着被叛军烧毁的村庄,握紧了腰间的断剑。都尉卫弥、县令梁习浑身是血地撞进他的茅屋:“叛军马上就到,怎么办?” 徐宣却燃起一盏灯,将二人推进地窖:“我自有计。”

他穿上县令官服,独自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叛军首领持刀逼近时,他突然大笑:“曹公英明,早派五千精兵来援,你们若降,可免死罪;若战,屠村屠城,悉听尊便。” 叛军面面相觑,不知虚实,又闻远处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实为徐宣让村民敲打木桶),竟真的退兵了。

事后卫弥惊叹:“公坚(徐宣字)胆略,胜似千军。” 徐宣却擦着汗笑:“叛军乌合之众,不过是赌他们不敢真的屠村。” 从此,“徐宣空城计” 在江淮一带传开,成为百姓口中的传奇。

曹操去世后,邺城的议事厅里,有人突然提议:“诸军守将,当换谯沛子弟,以保忠诚。” 此言一出,谯沛籍将领纷纷附和,唯有徐宣拍案而起:“昔高祖得天下,用韩信、陈平,皆非丰沛子弟。今四海初定,若只用谯沛人,让其他郡县将士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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