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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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看不到秩序和卫生的肮脏地方,只有一个人躺在那里,悠闲地看着窗外。
他在看天上的云。
长得像一只巨大的猫头鹰的云。
他不顾周围喧闹的景象,打着哈欠,自言自语道:“嘴巴都合不上了……”
在这服狱期间,他到底打了多少拳,才会以至于,手背上的颜色都如同他皮肤里的颜色一样红。
每次完成任务后,他就会来到这里休息。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年度惯例。
男人睡得很沉,也没有洗漱,只是无聊地听着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互相争斗。
车长经常对纪禹琛这种行为颇有微词,但纪禹琛自己却很享受这种混乱的环境。
也许是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他才会下意识地来这里寻找那种熟悉的感觉。
所以,当看到他扮演一个平凡的角色时,反而会让人感到不适,甚至有些突兀。
一个有着固定上下班时间的公司职员,一个充满爱心和责任感的丈夫。
他甚至连睡觉也只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每天都能吃到准备好的早餐。
回想过去和现在,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作为家庭主妇的妻子给他洗内衣的日常生活,对于从事特工工作十年的他来说,其实是一件相当尴尬的事情。
不过,徐凌那种认为只有“靳宪”才是她整个世界的盲目依恋感,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起那令人窒息的爱意,纪禹琛的脸顿时皱了起来。
他也想过摘下徽章、摘下面具,牵着那样一个人的手一起在街上散步……
他用指甲用力按压着湿漉漉的皮肤。
长时间的戴着硅胶面具,皮肤会变得迟钝。
到今天为止,他已经戴了好几天了。
他朦胧的眼睛慢慢地眨了一下。
“……啊。”
这时,他的牙齿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面向天空的额头皱了起来。
我早就应该把这个东西弄掉的。他心想。
他抓住自己的下巴,把脸摆正。
他牙痛是有原因的。
有一颗牙齿通着微弱的电流。
它植入了一个装置,用于黑探每月一次报告生存状况。
他只要按一下它就做了生存报告。
同时——
咯吱——咯吱——咯吱。
那颗牙齿连续震动着。
这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串密码。
阵阵的疼痛让他几乎要发出声音。
这次收到的是一个紧急返回的命令。
纪禹琛递给狱警一张印着圆圆数字的美元,说了句“我休息好了,多谢款待”。
已经和他来往了几年的狱警露出了门牙,笑着为他送行。
男人一出来就上了准备好的车,车子刚开动他就脱掉了身上的囚服。
与上次行动结束后不同,这次他没有更换衣物的时间,他已经来到这里好几周了,皮肤已经变得五颜六色。
他把冰冷的矿泉水浇在了脸上,然后打开了地球仪形状的盒子,将无线电接收器塞进了耳朵里。
启动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纪禹琛,尽快回国。”
声音主人的身份很多:国情院最年轻的第一位车长,也是唯一的女高管。而且,她还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NIS(国家情报院)院长的人选。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纪禹琛的老上司,十年前亲自将Udt特工纪禹琛招入麾下的人。
“我不能受理你的辞职信——我们在国外的两名情报人员牺牲了。”
“所以,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
纪禹琛面无表情地踩着油门。
有人去世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他一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捏着僵硬的脖子。
“先过来,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过去也只会让我心烦,和你说话更烦。 纪禹琛在心里嘀咕。
“你以为培养一个像你这样的特工很容易吗?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这次又死了两个!你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听你那些敷衍的理由,然后让你带着那颗坏掉的牙齿离开吗?”
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
“所以我才给你做了进一步的解释。” 纪禹琛不紧不慢地回答。
“用文字做的解释?得了精神病?”
无线电接收器的另一端传来她深深的呼吸声。
对此,纪禹琛爽快地回了一句。
“你以为我现在神志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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