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牢鹅：老大，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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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一眼就看出了正在和星在空中伴舞的少女的身份，无瑕星神。

虽然当时自己只是看见了祂的轮廓，但是这种温馨和让人想要沉溺的感觉不会出错。

无私，平等的爱，一切的善，都是无瑕命途的体现，所以黄泉并没有感到意外。

不如说这名星神以化身如此的亲近人，才是命途最好的体现。

比起这个，黄泉更加在意的是，原本应该是毁灭命途的星，因为毁灭濒临崩溃而踏入了律者，也就是崩坏命途。

律者理应没有人性，但是星体内的一抹无瑕却保留了她的人性。黄泉为出云星感到悲哀，无瑕星神诞生的太晚，崩坏星神诞生的太晚，如果早上几百年，出云星，又是否能够渡过虚无？

黄泉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头将这种虚无的想法甩了出去，爱莉希雅对着自己微笑了一下，黄泉顿时感觉虚无对自己感官的侵蚀慢了许多许多。

若是说，之前的自己再过百余年，甚至更早会被虚无同化，那么现在，自己有信心靠着自己的意志坚持千年，万年。

直到找到战胜虚无的办法。

“谢谢。”黄泉真挚的对爱莉感谢道。

“嗯~爱莉就收下了，来自美少女的感谢~哼哼?~”

瓦尔特看黄泉的表情就知道她所经历的过去没有爱莉希雅，不过也是，琪亚娜此前说过，即使自己观测了恒河沙数的世界，也只发现了只有地球有爱莉希雅，只有地球以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度过崩坏，战胜终焉。

瓦尔特能够猜出黄泉的过去就是琪亚娜说过的，以文明本身的力量，战胜每一位律者正正规规的度过考验的文明。

爱莉和星一舞跳完，星落在地面上还是有些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的状态。

自己刚才是怎么跳出来的，为什么那时候脑子里会一片空白，好奇怪，好离谱。

爱莉向着黄泉伸出手，黄泉本能的将右手搭在了爱莉的手上，爱莉轻轻一拉，黄泉就自动以华尔兹的步伐站在空中。

黄泉本能的想要退后，因为凡是自己所接触过的，都会染上虚无的颜色。爱莉莞尔一笑，黄泉逸散出来的虚无气息尽数收于体内。

“那么，要开始喽~”

音乐声不知何处响起，爱莉和黄泉的舞姿交相辉映，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黄泉在音乐声响起的那一刻就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身上背负着的一切，只想着沉溺于这一刻，虚无的对立面，存在。还有自己一直追寻的意义，好像就在眼前。

黄泉看着爱莉比花朵还要令人沉迷的笑容一阵失神，美丽，无法言明的美丽。

自然之美，人性之美，世界之美，文明之美....

直到音乐停歇，爱莉将自己轻轻放下，自己踩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算是和星神共舞了？

“黄泉的舞姿很美丽呢？不仅人美，心也美。”

黄泉脸上多出一抹极其淡的粉红，不仔细看都看不出的那种。

“爱莉也是，我无法言明你的美丽。在此我只能表示由衷的感谢。”

黄泉向着爱莉行了一个出云国的大礼，惹得爱莉咯咯直笑。

“不用这样子啦，即使是爱莉也会感到害羞的~”

试图记录这一切的牢鹅被李素裳盯了一眼，黑天鹅瞬间就将手中的记忆晶片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