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英灵卫宫的另一种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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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

阿尔喀德斯丝毫不给面子地灵体化消失了。

英灵卫宫跟在间桐脏砚的身后，一直走到了大空洞内。

在阿尔托莉雅·ALtER的监视下，间桐脏砚释放出黑泥，附着在了英灵卫宫的身上。

随着黑泥的侵蚀愈发深入，英灵卫宫看到了与自己似曾相识又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未来。

那是只有遇到了某个伪装成救世主的女人才会有的可能性。

结果正义和过程正义哪个重要？

对于卫宫来说，结果正义必然是第一位的，为此即便不被人理解甚至是使用肮脏的手段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一切也得有个度。

虽然生命的价值不能简单用数字衡量，但杀百人救万人的举措还是可以自欺欺人般让心灵不至于破碎。

可如果仅为了杀一人而要屠戮上百人呢？

这个可能性的卫宫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当他发现世界上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邪教组织并且许多人为此而自杀时，一切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虽然是邪教组织，但组织中几乎全都不是恶人，除了身为教主的那个女人——杀生院祈荒。

杀生院有着无比的美貌和仁慈的博爱，会公平地去满足所有人的愿望。

但只有卫宫知道，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就已经彻底烂透了，她只将自己视为人，也仅爱着自己一人，但她却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会让周围人依赖上她，就好似染上了毒瘾一般。

而当她感到厌倦后，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已经深深迷恋上她的教众，产生严重戒断反应的教众纷纷选择了自杀。

这个组织本质上就像是个烂了芯的苹果，要去除核芯就要切开果肉，而比这更糟糕的是，所有的教众都拦在了卫宫的面前，甚至包括那个世界里为了救治儿子而成为了教众的藤村大河。

虽然最终卫宫还是消灭了杀生院，但为此屠戮了众多的无辜之人让他彻底失去了对于理想的信念。

英灵卫宫看着自己不断地向这个可能性的卫宫进行转变，内心反而觉得这更值得作为对卫宫士郎的反面教材。

抱着理想溺死和对理想感到崩溃都是绝路，唯有从一开始就放弃理想才是正确的。

由于英灵卫宫从内心认可了这种转变，黑泥对于他的改造异常地顺利。

皮肤变得黝黑，头发也变成了板寸，双手手腕上出现了形如镣铐的金属圆环，英灵卫宫就这么转变成了卫宫·ALtER。

间桐脏砚也十分意外于英灵卫宫的配合度，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很好。如此一来，你就是老夫的从者了。”

轰！

突然，一道响彻云霄的爆炸声从两人的头顶上方传来。

要知道，两人可是在山里的大空洞中，能穿透如此厚实的山体并依旧有着这般响声，毫无疑问，山的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