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吃麻辣火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章 第八章 天娇师姐的教诲,灵界小仙,我爱吃麻辣火锅,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诸葛宗主望着她消失在云海中的身影,眼中满是慈爱。山风拂过,将石桌上的绢帛吹起一角,露出\"传位诏书\"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煜煜生辉。
(将原文扩展为1200字左右,增加环境描写、人物心理、细节刻画)
暮春时节的青瓦巷总带着湿漉漉的雾气,易凡攥着抄书用的狼毫笔,指尖还残留着正午时分斗殴时沾的草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他望着案头摊开的《道德经》直发愣,砚台里的松烟墨泛着幽光,倒映出窗外垂落的紫藤花影。
\"小凡弟弟又被罚抄啦?\"清脆的笑声惊飞檐下麻雀,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倚在门框边,腕间银铃随着摆弄发簪的动作叮当作响。她望着少年低垂的脖颈,忽然踮脚凑近:\"让我瞧瞧有没有挨打——哟,耳垂都红透了。\"
易凡慌忙后退半步,青瓷笔洗里的水荡出涟漪。他想起天娇师姐发怒时耳坠子晃出的冷光,就像此刻翩翩指尖转动的珊瑚坠子,只是前者带着能冻死人的寒意。\"今天在市集撞见张员外家的恶少...\"他话音未落就被截断。
\"定是你又逞英雄了。\"翩翩拖过梨木圆凳坐下,裙裾扫过满地飘落的紫藤花瓣。她托腮看着少年局促的模样,忽然噗嗤笑出声:\"上次你替卖糖画的老伯出头,打的人家进医馆三天起不来床,师姐替你赔了三百灵石你忘记了?
窗外的风卷起宣纸边角,易凡望着被吹乱的墨字苦笑。他想起午后在茶寮撞见的场景:那个总爱揪小女孩辫子的纨绔子弟正撕扯绣娘的绢帕,玉坠子在胸口晃得人眼晕。\"我不过是...\"
\"不过是把人家推下青石板阶,顺带踩碎了他新买的翡翠鼻烟壶?\"翩翩忽然站起身,广袖拂落案头几瓣紫藤。她学着天娇师姐发怒时的口吻,指尖点在少年眉心:\"我若有你这般闯祸的师弟,定要把他捆在紫藤架上,让蜜蜂蛰得他哭爹喊娘!\"
易凡望着少女突然凑近的明眸,鼻间萦绕着紫藤与胭脂混合的香气。他下意识地偏头,却看见门后悬挂的软剑穗子轻轻晃动——那是天娇师姐去年生辰时送他的,剑穗上还系着半块平安符。
\"其实天娇师姐也没真生气...\"他喃喃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缠绳。午后那记耳光的余痛还在耳畔回响,可天娇转身时发间玉簪折射的阳光,又让他想起五年前初入师门时,灵儿师姐手把手教他握剑的温度。
翩翩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将他拽到铜镜前。\"看看你这青肿的眼眶,倒像是被哪家姑娘掐的。\"她笑着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个青瓷小瓶,\"快把这化瘀膏涂上,若是被天娇看见,少不得又要罚你跪祠堂。\"
药香在室内氤氲开来,易凡望着镜中少年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市集茶寮里那个攥着绢帕发抖的姑娘。她腕间的银镯和翩翩的极为相似,只是上面刻着的并蒂莲花纹,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下次再遇上这事...\"翩翩忽然将青瓷瓶重重搁在案头,惊得墨水瓶里的金鱼甩尾逃窜。她转身时广袖扫落几卷书册,露出藏在书页间的银杏叶标本——那是去年霜降时易凡陪她去后山捡的。
\"我会先护住要害。\"易凡拾起标本夹在《道德经》里,指尖拂过叶脉间淡淡的墨迹。窗外的紫藤花影在宣纸上摇曳,恍惚间竟与五年前祠堂里晃动的烛火重叠。那时他因偷学高阶剑诀被罚跪,天娇师姐悄悄塞给他的桂花糖,似乎还在齿间留着甜意。
翩翩忽然踮脚取下门后的软剑,剑穗扫过易凡发梢时,带起一阵紫藤香。\"明日卯时来我房里,\"她将剑鞘重重敲在地上,惊得檐下风铃叮咚作响,\"我要检查你新学的流云十三式,若再像今日这般莽撞...\"
话未说完,院门忽然被推开。暮色里,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负手而立,发间玉簪折射的冷光,让满院紫藤瞬间失色。易凡握着青瓷瓶的手骤然收紧,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天娇师姐...\"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见女子忽然轻笑,指尖抚过案头未干的墨迹:\"《道德经》里面的清心诀抄满百遍,再把流云十三式练够千遍。\"她转身时,衣袂扫落几片紫藤花瓣,\"若是还学不会收敛锋芒——\"
话尾隐没在晚风里,易凡望着女子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忽然发现案头不知何时多了个油纸包。拆开一看,是半块桂花糖,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暮色像一砚浓墨在天际晕染,青瓦巷的檐角垂落的紫藤花影在窗棂上摇曳。易凡含着桂花糖倚在藤编摇椅里,糖块在舌尖化开时泛起的甜香,恍惚间竟与五年前白薇姐姐塞给他的那一颗一般无二。晚风拂过案头未干的墨迹,《道德经》的纸页沙沙作响,墨香与桂花香在月光里纠缠不清。
\"傻笑什么呢?\"翩翩端着青瓷药碗推门而入,碗底映着她腕间银铃的碎光。蒸腾的热气里浮着几缕金丝蜜枣,在烛火下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泽。她望着少年嘴角残留的糖渍,忽然用帕子蘸了温水去擦,指尖掠过他耳畔时带起一阵紫藤香。
易凡仰头望着少女近在咫尺的梨涡,忽然想起申时在后山断崖练习天劫之雷的场景。当时他调集全身灵力引动九霄雷云,掌心凝聚的雷光却在即将成形时溃散,震得虎口鲜血淋漓。此刻案头那本泛黄的《九霄御雷诀》还摊开在第七页,书页间夹着的银杏叶标本上,留着他昨夜试笔时溅落的血点。
\"尝尝看。\"翩翩将药碗递到他唇边,\"我特意加了三百年的野山参,补气效果比那些凡俗丹药强百倍。\"碗沿触到嘴唇时带着体温,易凡忽然注意到她指尖缠着细细的纱布——定是在药房调配丹药时被丹炉烫伤的。
药汁滑入喉间时泛起辛辣的暖意,易凡望着窗外悬在紫藤架上的琉璃灯,忽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天劫之雷乃天地至刚之力,需以至柔心境驾驭。\"那时老人枯瘦的手指划过他气海穴,在月光下泛着青灰的光。
\"明日寅时我陪你去断崖。\"翩翩收拾着案头散落的宣纸,忽然将半块桂花糖塞进他掌心,\"用这糖祭雷,说不定能引动天地间的灵气。\"她说话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寅时的薄雾裹着紫藤花香,易凡站在断崖边望着脚下翻涌的云海。掌心的桂花糖早已融化,糖汁渗进掌纹时微微发黏。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运转《九霄御雷诀》的心法,气海处沉睡的灵力如惊蛰的蛇般苏醒。
\"凝神!\"翩翩的声音从云端传来,她的鹅黄襦裙在风中翻飞如蝶。易凡望着她发间晃动的珊瑚坠子,忽然想起昨夜她踮脚亲吻自己时,珊瑚坠子在月光下折射出的七彩光晕。
天际骤然划过银蛇般的闪电,易凡只觉丹田处有股热流炸开,掌心凝聚的雷光如新生的星辰般璀璨。可就在即将成型的刹那,他瞥见崖边探头探脑的野兔,分神间雷光轰然溃散,震得他踉跄后退。
\"又心软了。\"翩翩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广袖拂过他沾满草屑的衣襟。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鎏金小瓶,倒出两颗鸽血红的丹药:\"这是我用千年朱果炼制的'九霄丹',能助你强行凝聚雷劫。\"丹药入口即化,易凡只觉喉间泛起铁锈味的甜,气海处的疼痛却化作汹涌的灵力。
第三次引动雷云时,易凡将意识沉入气海。他看见自己的灵力如金色的河流在体内奔涌,河床上沉睡着师父留下的玉简,玉简表面还刻着未干的泪痕。当雷云在头顶汇聚成漩涡时,他忽然听见翩翩在云端轻唱:\"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耀眼的雷光在掌心炸开的瞬间,易凡仿佛看见天娇师姐站在云端,月白裙裾被雷光照得透亮。她发间的玉簪折射出千万道光芒,那些光芒汇聚成五年前祠堂里晃动的烛火,照亮了少年倔强的侧脸。
\"成功了!\"翩翩的欢呼惊起栖息在紫藤花中的夜鸟,她扑进易凡怀里时,鬓边的茉莉香与雷雨后的泥土味交织在一起。易凡望着天际消散的雷云,忽然发现自己怀中的少女在微微颤抖,低头时才看见她裙摆上沾满了血迹——定是方才他引雷时误伤了她。
\"没事的。\"翩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锦囊,\"这是我用紫藤花汁染的平安符,送给你。\"锦囊上绣着的并蒂莲还沾着晨露,在朝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易凡将锦囊系在腰间,忽然想起昨夜抄经时在《道德经》空白处写的句子:\"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此刻掌心残留的雷劫余温,与锦囊上的花香在晨风中渐渐融合,化作一缕缠绕不去的温柔。
\"该回去了。\"翩翩拽着他的衣袖往回走,晨雾中的青瓦巷渐渐苏醒,卖糖画的老伯挑着担子经过,铜铃声与檐角风铃应和成曲。易凡望着少女蹦跳的背影,忽然发现她裙裾上绣着的紫藤花,与五年前天娇师姐送他的剑穗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回到小院时,天娇师姐正坐在紫藤架下煮茶。晨光穿过她发间玉簪,在石桌上投出细碎的光斑。易凡看见案头放着新抄的《道德经》,墨迹未干的页面上,赫然画着昨夜他与翩翩在断崖的剪影。
秋日清晨,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在地上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易凡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朝着弟子营走去,腰间的玉佩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晃动。他满心期待,想去看看师父白山最近修炼得如何。在易凡心中,白山不仅是授业恩师,更像亲人一般,平日里对他关怀备至,两人相处时自在又融洽。
踏入清幽的小院,易凡轻手轻脚地推开师父房间的门。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白山盘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周身似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流转。听到脚步声,白山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的精光转瞬即逝,待看清是易凡,脸上立刻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小凡来了?快坐,师父运转完最后一周天。”
易凡应了一声,安静地在一旁坐下。他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墙壁上挂着的宝剑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冷冷的光。案几上摆放着几本泛黄的秘籍,边角已经卷起,看得出被翻阅了无数次。半炷香的时间过去,白山缓缓睁开双眼,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微笑着问道:“小凡,找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
易凡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师父,我听其他师兄弟说起秘境,心里好奇,这秘境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山闻言,神色一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回忆,也有忧虑。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缓缓说道:“为师曾去过一次秘境,那简直就是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刚踏入,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便扑面而来,让人举步维艰 ,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白山顿了顿,转身看向易凡,继续说道:“在那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静下心来打坐,运转功法,以此抵御压力和如影随形的恐惧。不过,秘境也并非只有磨难,随着你不断抵抗压力,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在提升。当你逐渐适应一个区域的环境后,便会进入下一个阶段,继续迎接新的挑战。”
易凡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白山苦笑着摇了摇头:“但那孤独和痛苦,常人难以忍受。我仅仅坚持了七天,精神就濒临崩溃,最后不得不捏碎传送玉符,回到宗门。”说到这里,白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至今为止,进入秘境时间最长的,是天娇公主。她在里面整整待了三十天,按照秘境的时间换算,相当于外界的三十年。”
易凡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心中对天娇公主的敬佩油然而生。“然而,她错过了离开的时机,被困在秘境的传送阵里整整一年多。”白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这一年多,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易凡陷入了沉思,脑海中想象着秘境中的场景,既紧张又期待。白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凡,秘境危险重重,你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轻易尝试。”易凡郑重点头,但眼中的坚定却表明,他已经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