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8章 九天神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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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后，跟着一个俏皮灵动的女孩子，满头编着精致小辫，辫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煞是可爱。这一老一少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易凡听闻动静，下意识抬头望去，只一眼，便暗自吃了一惊。只见那老者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芒，灵力如隐匿在暗处的汹涌浪潮，充盈四溢。这般强大的灵力波动，足以证明他绝非寻常之人。易凡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

身旁的鹿儿，好奇心作祟，悄悄伸出玉手，在袖间掐诀，开启了天眼。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光，正欲仔细探查老者的虚实，不想，那老者似有所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笑意，目光如炬般看向鹿儿，悠悠开口道：“小妮子，初次见面，你这般待客，可不大合适吧？”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引得众人一阵轻微骚动。鹿儿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尴尬地放下手，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易凡见状，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将鹿儿微微护在身后，对着老者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老仙师勿怪，小徒年少不懂事，多有冒犯，还望您海涵。”

皇宫大殿内，灯火辉煌，众人围坐。老人爽朗的笑声打破了短暂的安静，他目光和蔼地看向鹿儿，夸赞道：“无妨，小妮子的功法不差啊哈哈。”

易凡赶忙上前，恭敬地施礼说道：“您请进吧。”大臣们也纷纷跟着拱手，齐声说道：“老仙师大驾光临，里面请！”皇上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温和说道：“老人家您辛苦了。”老人见状，急忙躬身上前，言辞谦逊：“您是真龙转世，怎能让您亲自迎接我这糟老头子，陛下太客气了。”身旁的小女孩也乖巧地叩了头。随后，众人说说笑笑，一同往大殿里走去。

待众人落座，皇上开口道：“开席吧。”身旁的总管立刻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御膳房上菜了。”顷刻间，数十个小侍女鱼贯而入，她们身姿轻盈，双手稳稳地端着一道道美味佳肴，依次摆放在每个人面前。

皇上端起酒杯，看向老人，笑着说道：“朕久闻大师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哈哈。请问老仙师师从何处，是哪里人啊？”老人轻轻抿了口茶，缓缓说道：“我本是中土人士，年轻时为求仙法，远走他乡。后来到了吐蕃国，有幸拜在当时的老国师买提先生门下，继承了他的衣钵。这些年，便在各地传扬佛法，广结善缘。”

这时，玉辰突然插话道：“您是藏传佛教的信徒吧？”老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微微一笑：“听你这话，好像很懂啊？”玉辰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我平日里闲来无事，喜欢随便看看佛经之类的书籍，偶尔也会接触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老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玉辰一番，忍不住笑道：“好一个随便看看啊！以你的身份和见解，足可以成为一代明君了。”

话锋一转，老人目光如炬，突然看向鹿儿，说道：“你，就是你那个小姑娘，你是仙界来的吧？”易凡心中一紧，连忙笑着解释：“不是，鹿儿是我的小侍女，一直生活在皇城的。”老人又将目光投向易凡，上下打量一番后，吃了一惊，继而笑道：“这位公子也不是一般人啊！三年后要是真刀真枪打起来，我还真不一定是对手。只是现在你如同一块璞玉，还不知道如何精雕细琢而已。你就没遇到一位高人指点你一二么？”易凡笑着回应：“我在龙虎山学了十年的道法，之后回到这里做了个小官，混到了现在。”老人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你这块美玉了。”

易凡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笑着对皇上说：“皇上，您讲几句吧？”皇上微微点头，看向老人，诚挚地说道：“老人家您来到这以后，我的人生就看到希望了。”老人注视着皇上，直言不讳：“你的病我治不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瓶灵液，保你三年寿元。否则，三个月内必死无疑！”

皇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急切地说道：“还请老人家想想办法吧？”老人语重心长地说：“我能力有限，不能治愈你的心灵伤痛。若是再动怒的话，什么药也救不了你了。你这病根，就是暴怒导致的后果之一啊！”皇上听后，不禁举起大拇指，赞叹道：“老神仙！”

老人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鹿儿见状，忍不住失声惊呼道：“通天河灵液！”大殿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鹿儿。老人倒是没意外，微微一笑道：“你还说你是本地人！确实被你猜中了，这就是通天河灵液！不过这一瓶我已经用了很多，里面只剩一滴而已。若是一整瓶的话，可以维持生命五十年以上，甚至更长。”

易凡赶忙问道：“那么请问老人家，哪里可以买到这种灵液？”老人哈哈一笑：“我和你说万金不换，你信吗？”鹿儿也笑着解释道：“公子，这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不是能用金钱来估量的。”老人用赞许的眼神看着鹿儿，问道：“你也用过吧？”鹿儿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一年前用了一瓶灵液，因为那时我走火入魔，差点死掉，所以用它续命了。”

皇宫大殿内热闹非凡，众人酒足饭饱，兴致正浓。老人那饶有趣味的询问，让鹿儿不禁陷入回忆，轻声回应：“我仅有一瓶，那是师父特意交代，留作关键时刻救命用的。后来我靠着它活了下来，却也变得和寻常人差不多了。” 说罢，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易凡瞧在眼里，满是心疼，不由自主地用怜爱的目光看向楚楚可怜的鹿儿，随后轻轻将她拉到身边，温柔笑道：“乖，别想这些了，坐着好好吃东西。” 鹿儿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安心的笑意。

老人“嗯”了一声，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欣慰说道：“看你灵魂深处，并无虚言。” 紧接着，他转头对着身旁的小女孩吩咐道：“小茯苓，把这滴灵液献给皇上。” 小茯苓乖巧地点点头，双手接过玉瓶，迈着轻盈的步伐，恭恭敬敬地将其呈到皇上手中。

皇上见状，大喜过望，眼中满是惊喜与感激，忙不迭问道：“老人家，这灵液该怎么服用啊？” 老人笑容和蔼，耐心解释道：“打开盖子，直接喝下去便可。” 皇上依言而行，仰头将灵液一饮而尽。刹那间，一股磅礴的活力与力量在他体内汹涌澎湃，浑身的疲惫与病痛仿佛瞬间消散。他满心欢喜，当即端起酒杯，亲自向老人敬酒致谢。

鹿儿默默看了老人一眼，随后不再言语，低下头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享受着眼前的美食。老人今日心情格外舒畅，几杯美酒下肚，脸色泛红，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兴致勃勃地讲述起自己游历世界的奇妙经历。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沉浸在老人描绘的奇幻世界里。当故事讲到天竺国时，老人神采飞扬，提及遇见了当地的地释天。玉辰听闻，眼睛一亮，忍不住插话道：“这个我知晓一些，地释天乃是天竺国的雷神，在他们的五位神尊之中，地位最为尊崇。而在我们中土，也有类似的存在，便是道家的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掌管天地间一切雷法，肩负着斩妖除魔、惩恶扬善的重任，被尊为雷神之祖。”

老人听后，不住点头，对玉辰的博学多闻赞许有加：“皇子果然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啊！实不相瞒，我还曾拜在他老人家门下，学了一招雷法，名为九天神雷。此法术一旦施展，能够召唤九道天雷，威力无穷，可将世间一切妖魔鬼怪、为非作歹之徒一举击杀！”

易凡听得心驰神往，眼中满是羡慕之色，笑着对老人说道：“老人家，如此神奇的雷法，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见识一番？” 老人豪爽地大笑起来，说道：“小事一桩！诸位，随我来吧！” 说罢，起身往殿外走去，众人也纷纷起身，怀着期待的心情，簇拥着老人一同前往。

众人簇拥着老人来到殿外广阔的广场上，四周静谧，唯有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衣角。老人昂首而立，神色肃穆，手中那根古朴拐杖在月光下泛着清冷光泽。只见他缓缓举起拐杖，口中轻斥：“九天神雷，现！”

刹那间，风云突变，原本静谧的夜空仿若被一只无形巨手搅动。远处天边，滚滚天雷翻涌而来，仿若千军万马奔腾咆哮。一道刺目闪电划过，如同一把利刃将黑暗劈开，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地。

在那耀眼光芒中，九条银色巨龙若隐若现，它们身躯庞大，鳞片闪烁着冰冷寒光，蜿蜒游动间，气势磅礴。巨龙一闪而过，向着天际飞去，留下众人惊叹的目光。片刻之后，九条巨龙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势再次出现，伴随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声音仿佛要将天地震碎，随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皇上和大臣们看得热血沸腾，满脸的震撼与兴奋。人群中议论纷纷，无一不称赞这位老人宛如神一般的存在。易凡也被这一幕深深震撼，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巨龙消失的方向，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灵魂都被那壮丽景象勾了去。

鹿儿瞧着易凡的模样，不禁抿嘴轻笑，轻声说道：“公子，这个神技可太适合你了。这可是佛法中至阳至刚的绝学法术之一呢。”易凡恍惚间“嗯”了一声，似是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鹿儿转身，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微微欠身，轻声问道：“老人家，我和夫君想跟您学这个神技，不知可不可以呀？”老人手捻胡须，目光温和却带着审视，缓缓说道：“这个功法对修炼者要求苛刻，需得童子之身才能修炼。况且你是女孩子，这功法于你并不适合。”

鹿儿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说道：“我夫君就是处子之身啊哈哈。”老人听闻，诧异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易凡，随后笑道：“哦，竟真是如此！”易凡被这话弄得窘迫不已，脸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人见状，爽朗大笑，对着易凡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我教你！此功法只有正气凛然之人，方能施展出最强大的威力，它是佛家至刚至善的功法之一。心怀鬼胎之人，即便强求，也学不来分毫。”

易凡听了，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思忖片刻后说道：“那我要是娶了老婆，不就没办法修炼这功法了吗？”老人笑着解释：“不会的。只是日后你若用这功法行恶事，定会被巨龙反噬。你可想好了，确定要学吗？”易凡坚定地点点头，笑道：“我自是不会做恶事的，有劳您费心教导。”

老人笑意盈盈，朗声道：“我本想着吃罢饭便启程离去，这下看来，还得耽搁上几日咯哈哈。明日清晨，咱们大殿见！”说罢，众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老人，浩浩荡荡地返回宫殿。一路上，老人兴致颇高，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游历经历与感悟，那股子劲头，仿若在传播博大精深的佛学。众人听得入神，个个目不转睛，沉浸其中。老人见状，愈发开心，就这样，一直畅聊到深夜，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宴才缓缓散去。老人便被安排在皇宫中住下。

易凡带着鹿儿回到自家庄园，一路上，易凡因酒意上头，脚步有些踉跄，整个人困意十足。一进房间，二人便相拥而卧，他们之间的感情纯粹且美好，没有丝毫杂质与邪念，在静谧的夜色中，安然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易凡悠悠转醒，却惊讶地发现玉瑾竟也在屋内，正睡得香甜。易凡忍不住出声问道：“瑾儿，你啥时候来的？”玉瑾闻声，缓缓睁开双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我听见你们回来，便偷偷溜进来一起睡啦，没打扰到你们的好事吧？”易凡听了，脸上一阵尴尬，苦笑着说：“我能做什么呀？你认识我都十几年了，可曾听说过我对哪个小姑娘不好？”

玉瑾轻哼一声，佯装嗔怪道：“我可知道你在青楼里过过夜，还和依依一起睡觉，甚至和师姐也同处一被窝呢。”易凡一听，连忙摆手解释：“你这个傻丫头！我那都是万不得已，做做样子罢了。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知道小柔是谁的孩子吗？”说罢，易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玉瑾摇了摇头，满脸疑惑。易凡抬眸，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远，缓缓说道：“师父年轻时，曾倾心于一个姑娘。奈何世事无常，因种种缘由，二人最终分道扬镳。此后，师父苦等那女子将近十年，可她却始终未归。心灰意冷之下，师父便前往龙虎山，做了一名道士。时光匆匆，一晃便是几十年。后来，有人带着一个女孩子找到师父，说是那女子托付给他的，恳请他务必将孩子抚养成人。谁料，师父竟遭奸人所害。为了护小柔周全，不让歹人伤害到她，我只能和师姐带着孩子，远走他乡，来到此处定居。这些年，我们含辛茹苦，把小柔养大。那时我还不到二十岁，如今，小柔都已经十几岁了，师姐也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呐。”

玉瑾听了易凡的话，不禁感慨万千，由衷地赞叹道：“师姐可真是太伟大了呀！”易凡一听，立马嘿嘿一笑，佯装委屈道：“我就不伟大了吗？”玉瑾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着回应：“所以我才喜欢你了啊！”

几人正热热闹闹地聊着天呢，突然，玉婷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透着几分促狭的神情，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脸贱贱地走了进来。她一进屋，便冲着易凡笑嘻嘻地说道：“夫君，你现在可成了整个皇城的笑话了哈哈！”

易凡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赶忙问道：“我最近没做过什么出糗的事儿啊？”玉婷笑得更欢了，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们都知道你是个小处男了哈哈哈！”那笑声在屋子里回荡，让易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时之间，又羞又窘，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婷笑得前俯后仰，而后拍着胸脯，满是亲昵地说道：“放心吧小宝贝，姐姐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哈哈。”易凡佯装恼怒，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休了你！”玉婷哪会被这吓住，反而笑意更浓，挑衅般说道：“我不和你一起洞房花烛，我是绝对不会走的哈哈。”

易凡被她这无赖模样弄得没了脾气，一时间恼羞成怒，一个箭步扑了过去，猛地抱住玉婷，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玉婷故作娇嗔，“哎哟”一声，笑着叫嚷：“小处男生气了！哈哈” 易凡也忍不住被她逗乐，一边笑一边无奈说道：“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玉婷重重地点头，附和道：“对啊，我开心得很呢。夫君洞房花烛，我可铁定排第一名哟。”易凡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滚！”玉婷也不生气，脆生生应道：“好嘞。”说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玉婷走后，易凡看向鹿儿，带着几分期待问道：“鹿儿，还和我一起去玩吗？”鹿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打趣道：“我可不去了，怕到时候太尴尬了哈哈。”易凡轻轻哼了一声，佯装不满，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故意做出一副潇洒的样子，扬长而去。

鹿儿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笑着喊道：“小易啊，早点回来哈。”易凡脚步不停，回了一嘴：“我不回来了，让你们这么欺负我！”鹿儿笑得更欢了，大声回应：“别啊，你不回来我们欺负谁去？”易凡听了，忍不住嘿嘿一笑，加快脚步走出家门，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初冬的阳光暖融融的，温柔地洒在易凡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一路上，易凡心情格外舒畅，和过往的行人热情地打着招呼。他感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心里十分惬意。此刻的他，对现在的生活状态无比满足，只满心期待着未来的日子能如同这冬日暖阳一般，越来越好 。

易凡穿过熙攘的宫道，来到了大殿前宽阔的广场上。晨光倾洒，广场上，老人和小茯苓早已静候在此。

易凡急忙上前，身姿笔挺，拱手作揖，言辞恳切又恭恭敬敬道：“师父好！”老人闻声，脸上笑意浮现，温和地摆了摆手，说道：“我算不上你师父，不过是传授你一种功法罢了。想当年，雷神收我为徒时，也是这般和我讲的。”

语罢，老人神色一正，开始耐心且细致地向易凡阐释起九天神雷的终极奥义。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穿透时空的洪钟，将这神秘功法背后隐藏的力量与真谛，一点点剖析开来。

易凡全神贯注，双眼紧紧盯着老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每一个字，每一个手势，都被他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讲解一番后，老人后退一步，双脚稳稳扎于地面，双手快速结印。紧接着，口中念念有词，高声念出法诀：“九雷九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吾长生，逆吾身亡，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刹那间，天地间风云变幻，一股磅礴的力量仿若从无尽的虚空深处汹涌而来，围绕在老人身旁，引得广场上飞沙走石，气势惊人。

老人说罢，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易凡，语重心长道：“你定要将这些法诀牢牢铭记于心，在往后的修炼日子里，不断去粗取精、反复琢磨，如此，神功方可有成。这门功法的修炼，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得投入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待你修炼至大成境界，届时只需心中一念，口中轻喝‘九天神雷，现！’，便可随心所欲地施展这威力无穷的法术。但切记，这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唯有脚踏实地、勤学苦练，才是通向成功的正道，不可心存半点侥幸与懈怠。”

易凡神情凝重，郑重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他深知，眼前的机遇千载难逢，而这门强大功法的修炼之路必然荆棘丛生。但心中对力量的渴望、对正义的坚守，让他毫不畏惧。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将这九天神雷修炼至巅峰，不辜负老人的悉心传授，更要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守护身边之人，扞卫世间的公平与正义 。

易凡站在原地，嘴唇微张又合上，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师父，我……我想求您另一件事。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为何我的天劫之雷自修炼成功后，就再也没有精进过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人听闻，微微一笑，神色和蔼地说：“你演示给我看看吧。”易凡应了一声，缓缓伸出手掌，随即闭上眼睛，聚气凝神。片刻后，他轻声道：“天劫之丝，破！”只见他的手心之中，渐渐出现了一条尺许长的红色雷电之丝，丝丝缕缕的电芒闪烁跳跃，隐隐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老人见状，不禁吃了一惊，目光紧紧盯着那雷电之丝，神色凝重道：“这难道是雷神的至宝——天劫雷暴之丝？”易凡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说道：“这是我先师渡劫时，机缘巧合下炼化的一缕天劫之雷，从而获得的至宝之一。刚开始的时候，它只有寸许长，我勤加修炼了近二十年，才有现在的一尺多长。刚得到的时候，它威力巨大，可随着修炼，到了后期却变得很一般，甚至感觉毫无用处了。”

老人听后，沉吟不语，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一缕天劫之雷。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过了整整半个时辰，老人才缓缓开口道：“这本是他毕生修为所凝结出来的珍贵财富啊。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易凡脸上瞬间浮现出悲伤之色，声音低沉地说：“被人暗算了，死于非命。”

老人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地说：“他或许是被这个天劫精髓的主人，或者是那些觊觎它的人给杀害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有谁呢？”易凡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没几个。师父他生性淡泊，不怎么喜欢与人应酬，朋友也没几个。除了我和师姐，还有三个人与之有关系，皇上……也是其中一个。”老人若有所思，紧接着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叮嘱过你，不要轻易使用它？”易凡再次点头，“嗯”了一声，回答道：“对。”

老人一脸严肃，目光凝重地看着易凡，缓缓说道：“我倒是可以帮你提升它的威力、速度以及杀伤力，只是这其中风险不小啊。你往后可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一旦这个秘密有丝毫泄漏，那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连我也得被牵连进去，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易凡听了，赶忙神色坚定地点头回应：“师父放心，我定会守好这个秘密，绝不让您陷入危险之中。”

老人神色郑重地点点头，随后缓缓伸手探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动作极为小心谨慎，仿佛那里面装着的是稀世珍宝一般。半晌，他从中拿出一只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简，递向易凡，说道：“这玉简之中所记载的，乃是提升雷法的秘籍，凝聚了我毕生所学的精华内容啊。你拿回去之后，定要勤加苦练，只要持之以恒，相信有朝一日，你定会神功大成。不过，在那之前，你可得沉得住气，少安毋躁啊。今日你我缘分已尽，我也该告辞了，就此别过吧。”

易凡赶忙双膝跪地，一脸虔诚与感激，眼中满是不舍，口中说道：“多谢师父大恩，弟子定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可老人却已转身，衣袂飘飘，步伐轻盈却又带着一种决然，很快便飘然而去，只留下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易凡缓缓起身，站在原地，望着老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是又惊又喜。喜的是，有了这雷法秘籍，自己梦寐以求的神功提升有望，往后的实力定能更上一层楼，守护身边之人也便多了几分底气。然而，他心里也清楚，随着这秘籍而来的，是愈发难以预料的危险，往后行事怕是得步步小心，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