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吃麻辣火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第二章 突发奇变,灵界小仙,我爱吃麻辣火锅,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易凡负手而立,唇角勾起一抹带着三分轻蔑的笑意,眼底寒芒流转:“元婴初期也敢在此张狂?”他周身气息陡然暴涨,无形威压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地面碎石竟微微震颤。那鬼面男子握着弯刀的手不自觉收紧,青铜面具后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少年看似漫不经心,周身却萦绕着深不可测的气场。
“留下兵刃与妖兽,我饶你们性命。”易凡的声音清朗如金石,字字掷地有声,仿佛将生死视作儿戏。鬼面男子怒极反笑,弯刀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寒光:“狂妄小辈!今日定要你血溅当场!”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妖兽已齐声嘶吼,背生骨翼的猛虎率先发难,张开血盆大口裹挟着腥风扑来。
“易公子!”小囡惊呼一声,本能地举剑欲护。却见易凡单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随意挥出,一道凛冽剑气破空而出。六阶虎妖的利爪尚未触及半分,便被剑气生生震退,落地后踉跄着连退三步,喉间发出不甘的呜咽。
“这些妖兽,可都是千金难换的宝贝。”易凡神色自若,目光扫过虎妖背后泛着幽蓝光泽的骨翼,“六阶妖兽灵智初开,驯服一只至少需耗费三十年心血,更别提它还身具变异血脉。”他顿了顿,看向满地低阶妖兽的尸体,笑意中带着几分讥讽,“与这些真正的妖物相比,先前那些不过是任人踩死的蝼蚁罢了。”
小囡震惊地望着易凡,手中长剑微微发颤。她从未想过,平日里看似温和的少年,竟能以如此雷霆之势震慑强敌。而此刻的易凡,周身气势浑然天成,仿佛将整片天地都纳入掌控,连对面的元婴修士与八只高阶妖兽,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
镇宝之争
暮色如血,残阳将荒郊的古战场染成一片猩红。风卷着沙砾,呜咽着掠过满地的断剑残戟,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激战增添了几分肃杀。为首的男子一袭黑袍,面容冷峻,眉眼间透着阴森之气,他目光如鹰隼般盯着眼前的少年易凡,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威胁的冷笑,缓缓开口道:“小孩子,你可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易凡身形挺拔,眼神清澈而坚定,面对男子的威慑,他只是微微挑眉,语气中满是不以为意:“楚兵吗?”这简单的三个字,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微妙平衡。
男子闻言,脸色骤变,原本阴沉的面容因暴怒而扭曲,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吼道:“大皇子的名号也是你能讲的?结阵斩下这些人的头颅!”随着他一声令下,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一触即发。
刹那间,五名黑衣人和三头妖兽迅速行动,默契十足地站在不同的位置上,眨眼间便结成了一道诡异的阵法。阵法光芒闪烁,隐隐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凝聚。其中,一只妖虎格外引人注目,它身形巨大,皮毛乌黑发亮,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口中喷出一团黑色火焰,火焰如同一头狰狞的巨兽,呼啸着扑向前面赵家堡的年轻弟子们。火焰所到之处,热浪滚滚,年轻弟子们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肌肤在火焰的灼烧下迅速碳化,面目全非,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皮肉焦糊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喝划破长空:“休得猖狂!”只见小囡一袭白衣,身姿轻盈如燕,她怒目圆睁,柳眉倒竖,高高跃起,手中长剑寒光一闪,一道铺天盖地的剑气如银河倒泻般袭向那些敌人。赵家堡的数十名弟子也纷纷怒吼着冲上前去,与敌人和妖兽混战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鲜血飞溅,染红了这片荒芜的土地。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打得难解难分,战局陷入了胶着状态。
然而,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易凡却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专注而冷静,如同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默默地观察着敌人阵法的变化。他的目光在敌人的阵形中穿梭,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阵法的破绽。小囡一边奋力拼杀,一边焦急地喊道:“小凡快来帮忙!”
易凡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轻声说道:“师姐我来咯!”话音未落,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拔出腰间利刃,直奔那只妖虎而去。他身形矫健,动作行云流水,手中长剑寒光闪烁,一招“拔剑斩”迅猛无比,紧接着,他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冰剑术”,一道寒气瞬间笼罩妖虎,将它牢牢冻结在原地。妖虎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却无法动弹分毫。
易凡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虎尾,口中快速掐诀结印,动作一气呵成。随后,他拿出宠物袋,一道光芒闪过,那只庞大的妖虎便被收入袋中。
这一幕让黑袍男子大惊失色,他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吼道:“你居然敢抓我们神兽宗的镇宗至宝!不想活了?”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易凡却不慌不忙地收起宠物袋,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男子面前,手中长剑寒光一闪,精准地刺在男子的身上。男子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易凡紧接着一脚踢出,强大的力量将男子狠狠踢向阵眼。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大阵剧烈震颤,光芒黯淡,最终溃散开来。
随着大阵的瓦解,敌人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在赵家堡弟子的猛烈攻击下,纷纷溃败而逃。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以易凡等人的胜利而告终,而那只妖虎,也成为了这场战斗最具传奇色彩的战利品。
笑语中的羁绊
硝烟渐渐散去,残阳的余晖为众人疲惫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赵家堡弟子们或坐或躺,在断壁残垣间疗伤调息,空气中弥漫着草药与血腥混杂的气息。易凡却精神抖擞,提着泛着微光的宠物袋大步走来,脸上挂着狡黠又得意的笑容,如同一个炫耀战利品的孩童。
“师姐,小老虎给你了,就当是我悔婚的赔偿吧!”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洒脱。话音未落,便轻轻一抖袋子,一团毛茸茸的黑影窜出。原本威风凛凛的妖虎,此刻竟缩成了猫咪大小,耷拉着耳朵,委屈巴巴地趴在小囡手心,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讨好的呜咽,模样憨态可掬。
小囡指尖轻抚飞虎柔顺的皮毛,眉眼弯成月牙,嫣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啥?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么?谢谢师弟咯。”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俏,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有星光流转。
易凡无奈地叹了口气,故作老成地摇头:“灵儿姐姐说的对,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他的语气半真半假,却藏不住眉眼间的笑意。
小囡闻言,笑得花枝乱颤,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回荡:“你就乖乖的留下来吧,师姐会很温柔的对你的。”她凑近易凡,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小婉那个小妮子有什么好的?不会功法又不会剑法的,还是个凡人之身,你们不会有结果的。”话语间,既有调侃,又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意。
易凡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目光望向远方的暮色。他太了解这个师姐了,平日里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说话没个正经,可内心却比谁都细腻。所以,他并不生气,也不愿与她计较。毕竟,在这充满艰险的修行路上,这份吵吵闹闹的情谊,又何尝不是最珍贵的慰藉呢?
风云再涌
残阳彻底坠入山后,夜幕如墨缓缓铺展。赵家堡前的空地上,疗伤的众人尚未缓过神来,远处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兵器碰撞的叮当作响。两道黑影如鬼魅般划破夜色,转眼便出现在堡门前——驱魔衙门的玄色劲装与镇妖司的鎏金绣纹在月光下交相辉映,两拨人马剑拔弩张,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易凡瞳孔骤缩,指尖不自觉按上剑柄。驱魔衙门众人面沉如水,腰间令牌泛着冷光;镇妖司的走狗们则趾高气扬,为首者嘴角挂着讥讽的笑,身后十余人手持锁链,锁链上的铜铃随着步伐摇晃,发出刺耳的声响。小囡却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前去,眉眼间尽是惊喜:“天下叔叔,你来帮忙了?”
被唤作天下的中年男子身着驱魔衙门的玄色劲装,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沉稳与威严。他爽朗地大笑起来,声如洪钟:“是啊!黄昏时这小子在安然居击杀了一只蜘蛛精,弟子们回去禀报,我就寻思赵家堡附近怕是不止一只妖兽作祟。刚才听闻这边动静,立刻带人赶来支援!”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眉头微蹙,“哎,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镇妖司为首之人冷哼一声,上前半步。此人三角眼,鹰钩鼻,脸上挂着傲慢的神色,手中把玩着一枚刻有镇妖司徽记的令牌:“刚才镇妖司总舵的贵客路过此地,他们的神兽却被你们掳走了!楚皇子大发雷霆,特意命我们前来讨要那只飞天虎!”他的声音尖锐刺耳,言语间满是威胁之意,身后众人跟着向前逼近半步,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烈。
易凡神色一冷,将宠物袋往身后藏了藏,心中暗自警惕。他没想到楚皇子竟如此睚眦必报,这么快就派人兴师问罪。小囡则柳眉倒竖,挡在易凡身前,娇斥道:“什么贵客?分明是强占妖兽的恶徒!那飞天虎作恶多端,我师弟为民除害,何罪之有?”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新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月光下,众人的影子在地面上交织,宛如一幅即将破碎的战图。
驱退恶徒
天下的眼神如寒星般锐利,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一字一顿,声音阴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马上滚!否则死!”那镇妖司之人刚欲张嘴辩解,想要搬出楚皇子的名头再要挟几句,可话还未出口,便觉眼前一黑,身子陡然离地。
他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七八个大耳光,只听“啪啪啪”的声响接连不断,那耳光力道极大,直把他打得晕头转向,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也渗出丝丝血迹。天下单手如铁钳般拎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厌恶,再次冷冷开口:“滚还是不滚?”
那男人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道:“小人马上滚就是了。”他被丢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朝着同伴奔去,那些镇妖司的人见首领如此狼狈,也不敢再多停留,纷纷灰溜溜地逃窜,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易凡目睹这一幕,笑得直不起腰,肚子都隐隐作痛。他指着那远去的背影,喘着气说道:“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小囡也满脸笑意,柳眉弯弯,不屑地哼道:“狐假虎威的狗腿子们!”随后,她转头看向天下,眼神中满是感激与亲昵,柔声说道:“天下叔叔,去堡里喝杯茶吧?”
天下微微颔首,脸上的寒意褪去几分,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好,那便去喝杯茶,也听你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众人转身朝着赵家堡内走去,夜色中的赵家堡,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渐渐恢复了平静,而堡内温暖的灯火,仿佛在诉说着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暗潮涌动的真相
赵家堡宴会厅内,鎏金宫灯将雕花木梁照得通体透亮,沉香袅袅缠绕着案几上的茶盏。小囡身着月白襦裙,指尖轻叩鎏金托盘,吩咐侍女将桂花糕与碧螺春摆上紫檀长案。易凡与天下相对而坐,青瓷杯中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眉间的凝重,话题正停留在南海海域——那里的暗礁深处,最近常有黑雾翻涌,渔民们接连失踪,海面上漂浮着被利爪撕碎的船帆。
“轰隆——”檐角铜铃突然炸响,一名青衫弟子跌跌撞撞闯入厅中,额角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小姐,这次出战死了三名弟子,伤了十五人。”他声音发颤,手中战报被攥得皱如枯叶。
小囡捏着茶盏的指节骤然发白,茶汤在盏中晃出细密涟漪。她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摇曳的竹影,良久才道:“牺牲的弟子们每家给五百两银子,受伤的给一百两银子吧,养好伤再回来好了。”她的声音平稳得可怕,唯有鬓边颤抖的珍珠步摇泄露了心绪。
天下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青铜盏托与桌面相撞发出闷响:“我看应该再多给些。这样吧,天下盟也给每人三百两银子。”他捻着胡须,目光扫过厅中悬挂的“忠义堂”匾额,“毕竟都是天下盟的弟子,不能让流血的人再寒心。”
小囡起身福了福身,眉眼低垂掩住眼底的感动:“多谢天下叔叔。”话音刚落,天下突然倾身向前,烛火在他脸上投下交错的阴影,语气陡然变得低沉:“小凡,你什么时候走?”
易凡摩挲着杯壁的云纹,茶汤映出他眉间的牵挂:“下个月吧,我想回去看看我那好师姐。她去渡劫了,虽说平安归来,可我这心里总是悬着。”他嘴角泛起温柔笑意,却没注意到天下骤然收紧的拳头。
天下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杯盏里的茶水泼溅而出:“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那个女孩子么?”他的声音如沉雷炸响,惊得梁上栖息的燕雀扑棱棱乱飞。
易凡如遭雷击,手中茶盏险些跌落。他怔怔望着天下布满血丝的双眼,喉间像被塞进团棉絮:“您什么意思?”
天下绕过长案,手掌重重按在易凡肩头,指尖几乎要掐进肉里:“因为那个小婉也是妖族的后裔!”他压低声音,字字如刀,“你以为她一介凡人,为何能在妖魔环伺的山间安然无恙?她靠近你,不过是为了妖族的秘宝!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宴会厅里骤然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在空荡的厅中回响。易凡僵坐在原地,耳畔嗡嗡作响,小囡手中的茶盏“当啷”坠地,碎瓷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同此刻他支离破碎的心。
命运的枷锁与抉择
天下负手而立,周身气势如山岳般沉稳,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我作为南海的守护者,这片海域的一草一木、妖魔鬼怪,又有哪样能逃过我的眼睛?”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易凡,“天娇和玉儿都很中意你,你就在她们里面选一个做道侣,也算是一桩美事。”话语中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字字铿锵,让人难以反驳。
小囡却捂着嘴轻笑出声,眼波流转间满是俏皮:“天下叔叔,我想了想,实在不行我和师姐都嫁给他也行!”她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惊起层层涟漪。
天下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我同意了!我和赵老爷子情同手足,你也是我的半个女儿,这事儿若是成了,倒也亲上加亲!”
易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局促地扯了扯衣角,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件事回头再说吧,我今年才十四岁,过几年不晚。”少年的羞涩与尴尬展露无遗。
为了转移话题,易凡连忙开口问道:“天下叔叔,我一直很好奇,究竟如何才能化凡入神呢?”他的眼中满是求知的渴望。
天下的神色却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上下打量着易凡,目光中带着几分惋惜与无奈:“你天生至尊骨,这是常人梦寐以求的天赋,却也是你修行路上最大的阻碍。想要达到元婴期,难如登天,这是天道不允许的法则之一。更别说是成功渡劫进入化神期了,你能修炼到元婴期,已然是奇迹。”
话音落下,宴会厅内陷入一片寂静。易凡呆坐在原地,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天赋,竟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面上微微颤动,仿佛也在为他的命运叹息。
艰难的抉择与前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