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吃麻辣火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第八章 血洗血煞门,灵界小仙,我爱吃麻辣火锅,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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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城的夜雾裹着血腥气,醉仙楼后院的青石板在月光下泛着冷意。易凡单衣负手而立,玄色衣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妖尊令在暗处泛着幽幽紫光。对面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子捂着胸口,身后十五个彪形大汉呈扇形围拢,他们手中的武器淬着蓝汪汪的毒,刀刃上的符文随着呼吸明灭,在地上投下扭曲如鬼爪的影子。
\"小杂种,知道得罪血煞宗什么下场吗?\"男子咬牙切齿,嘴角溢出黑血,\"今天老子要把你的妖丹挖出来当夜壶!\"他话音未落,易凡已眯起眼睛——右侧大汉手腕微动,竟是要先发制人。
左手死死扣住剑鞘,右手如慵懒的毒蛇般垂落。易凡感受着四周妖力的波动,耳中捕捉着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当男子狰狞地喊出\"给我上\"的刹那,他突然暴喝:\"斩!\"
剑光如银河倒卷,十四州的寒意仿佛在此刻凝聚。易凡的身形化作残影,妖纹在周身炸开成血色莲台。刀光掠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爆鸣,十五柄兵器同时寸寸崩裂,咒文如萤火般消散。那些彪形大汉甚至来不及惨叫,胸前妖纹所在之处已渗出细如发丝的血线,僵硬地维持着挥刀的姿势,轰然倒地。
易凡收剑归鞘,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看着满地抽搐的尸体,他轻嗤一声:\"连三招都接不住,也配叫杀手?\"脚步轻点,他走到为首男子面前,靴底碾碎对方手中的染血匕首。
\"求...求您饶命!\"男子恐惧地望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裤腿间渗出腥臭的液体。易凡居高临下,突然想起在荒芜之境,也曾有魔修这般跪地求饶,却在他转身时祭出致命偷袭。
\"仁慈,是给值得的人。\"易凡的声音冷如冰原,指尖凝出妖力,长剑闪电般刺穿男子咽喉。温热的血溅在他手背,很快被妖纹蒸发成白雾。
尸体栽倒的闷响中,易凡望向天空中高悬的圆月。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眼底深处的温柔与沧桑。\"白薇姐姐...\"他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久别重逢的期待与苦涩,\"小凡回来了,这次,换我来护着你。\"
月光在青石板上流淌,将血泊晕染成诡异的银紫色。老秦不知何时已倚在雕花廊柱旁,指间转着枚刻满咒文的骰子,琥珀色酒液在陶碗里轻轻摇晃,倒映着满地尸体扭曲的面容。他啧啧两声,目光扫过易凡滴血未沾的衣襟,声音里带着三分惊讶七分玩味:\"小子,你这出剑的架势,比我当年在万妖殿当刽子手时还利落。\"
易凡擦拭着佩刀上的血珠,刀刃映出他冷冽的眉眼。老秦突然欺身近前,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不过我更好奇——你身上既有妖族横冲直撞的狠劲,又带着修仙者的沉稳。仙妖同修的法子,可是三界禁忌,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夜风卷起易凡额前碎发,露出他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妖纹。他将刀收入鞘中,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夜枭:\"我本就是妖族。\"话音落下,老秦手中的骰子突然裂开细纹,\"只是在人间的青云宗长大罢了。\"
回忆如潮水翻涌。易凡想起青云宗的晨钟暮鼓,想起师父握着他的手教他御剑时,掌心传来的温度。更想起那个暴雨夜,当宗门发现他妖修身份时,那些往日和蔼的面孔如何扭曲成狰狞的恶鬼。\"人类比妖更可怕。\"他望着月亮轻笑,笑容却比九幽城的寒风更冷,\"他们会笑着给你糖吃,却在背后捅你刀子。所以杀妖时,我反而能更痛快些。\"
老秦沉默良久,将碗中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下巴滴落,在兽皮袄上晕开深色痕迹:\"难怪小公主总粘着你。\"他突然拍了拍易凡肩膀,掌心的老茧带着滚烫的温度,\"既能变着法子哄她开心,又能把那些不长眼的宵小收拾得服服帖帖...这贴身护卫的位置,还真非你莫属。\"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惊得巷子里的野猫发出凄厉嘶鸣。老秦晃了晃空碗,指了指醉仙楼灯火通明的二楼:\"走,陪老哥再喝两坛。今夜这摊子,自然有胡茬掌柜收拾。\"他转身时,易凡瞥见他腰间新添的符咒——那是用仇敌骨头磨成粉绘制的,正是血煞宗的死敌标记。
易凡跟在老秦身后,靴底碾碎地上的碎骨。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青石板上交织成奇异的图案。他知道,在这鱼龙混杂的九幽城,与老秦的这番对话,不过是掀开了妖界暗流的冰山一角。而他腰间的妖尊令,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仿佛在提醒他:真正的风暴,还未到来。
醉仙楼三楼雅间内,鎏金兽首烛台吞吐着幽蓝火焰,将二人的影子投在鲛绡屏风上,随酒香摇曳不定。老秦仰头饮尽第七坛鲛人醉,陶碗重重砸在青玉案几上,溅起的酒液在案面凝成转瞬即逝的咒文。他抹了把嘴角的酒渍,浑浊的眼睛突然亮得惊人:\"实不相瞒,我是鹿儿的堂叔,当今妖界九千岁的胞弟——秦渊。\"
易凡握杯的手微微一顿,酒液在夜光杯中泛起涟漪。他早觉老秦周身的气息暗藏锋芒,却未料到竟与妖皇族血脉相连。秦渊伸手抓过盘中炙烤的龙鳞鱼,利齿撕下半边鱼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窗外:\"方才那些血煞宗的杂碎,不过是开胃小菜。\"
窗外突然传来夜枭凄厉的啼叫,秦渊的声音压得极低:\"我兄长秦昊临行前千叮万嘱,鹿儿若掉一根头发,妖皇的怒火能将九幽城碾作齑粉。\"他指尖划过桌案,青玉瞬间裂出蛛网般的纹路,\"这次带她下界,明面上是游玩,实则是要将血煞门连根拔起。这些年,下界妖族越发猖獗,竟敢在人间设下'往生蛊阵',害得百座城池沦为鬼蜮!\"
易凡想起白日里云锦阁外,那些被血煞宗修士掠走的凡人幼童。当时他便察觉,那些孩子脚踝处缠着的红绳,正是往生蛊的引子。秦渊突然凑近,呼出的酒气带着血腥气:\"他们触了三界的逆鳞!妖皇已暗中调集十万玄甲军,只等鹿儿将血煞门的老巢引出来...\"
话音未落,雅间的青铜风铃突然剧烈摇晃,发出破锣般的声响。秦渊瞳孔骤缩,抓起腰间的青铜令牌——令牌表面的冰凰图腾正渗出暗红血珠。\"不好!\"他猛地掀翻桌案,珍馐美馔洒落一地,\"鹿儿有危险!血煞宗的'阴煞阵'提前启动了!\"
易凡瞬间起身,妖纹在掌心炸开,佩刀出鞘时带起龙吟。秦渊将令牌往空中一抛,化作巨大的兽首虚影,朝着西南方向发出震天怒吼:\"跟我来!若让那些杂碎伤了鹿儿半根毫毛,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雅间的木门轰然炸裂,二人化作流光冲向夜幕。此时的九幽城,无数盏妖火同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地底传来的低沉呜咽,仿佛有万千恶鬼正在苏醒。易凡望着秦渊紧绷的背影,终于明白,这场看似平常的下界之行,早已是暗流涌动的生死棋局。而他,注定要成为这盘棋中最锋利的棋子。
夜色如墨,笼罩着九幽城。易凡施展出凌厉的浮光掠影步法,身形如鬼魅般在醉仙楼的回廊间穿梭,衣袂带起的风声划破寂静。眨眼间,他已来到鹿儿所在的房间外。
清许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坚韧的翠竹,静静地伫立在门外。她耳力极佳,远远便听到了易凡急速靠近的脚步声,却并未有丝毫慌乱。易凡察觉到清许的存在,脚步一顿,放缓速度,悄无声息地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问道:“公主殿下睡了没有?”
清许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答道:“没有吧?刚才还在咳嗽不止呢。”
易凡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紧,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他来不及多想,猛地伸手推开房门,大步踏入房间内。
屋内,烛火摇曳,光线昏黄。鹿儿正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双手急忙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口中惊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易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脸上微微一热,尴尬地退出房门,只觉得耳后根发烫,辩解道:“怎么胡说?”
清许忍不住轻笑出声,说道:“我说公主咳嗽有什么不对吗?”
易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皱眉道:“妖族的公主怎么会咳嗽不止呢?我还以为有人下了迷香了呢!”
这时,鹿儿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带着一丝无奈与倔强:“我对房间里的杜鹃花有反应。不过我还是想试试,药师曾说我是对它的花粉上瘾了又不能戒掉这个习惯!”
易凡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与担忧。他深知妖族体质特殊,极少会对凡俗之物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而鹿儿身为妖族公主,竟会对杜鹃花的花粉上瘾,其中必定有蹊跷。
他定了定神,开口说道:“公主殿下,此事不可小觑。或许这杜鹃花并非寻常之物,还望您能谨慎对待。不如先让我检查一番,也好放心。”
鹿儿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那好吧,你进来吧。但需小心些,莫要弄坏了我的花。”
易凡轻轻点头,再次踏入房间。他目光如炬,仔细地观察着房间内的杜鹃花。只见那几株杜鹃花开得正艳,花瓣殷红如血,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然而,在易凡敏锐的感知下,他察觉到这香气中似乎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
易凡凝视着娇艳欲滴的杜鹃花,指尖凝起一缕妖力,在花盆表面游走。当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邪祟气息顺着花茎缠绕而上时,他二话不说,端起花盆猛地推开雕花窗。夜色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那盆杜鹃花在空中划出一道暗红的弧线,重重摔落在醉仙楼后院的青石板上,花瓣四散飞溅,泥土中竟渗出几滴黑紫色的黏液。
\"你!\"鹿儿从床榻上跳起来,发间的银铃随着剧烈动作撞出凌乱声响,琉璃般的眼眸满是震惊与恼怒,\"你就这样对我?那是我特意让人从魔界移植的幽冥杜鹃!\"
易凡反手扣上窗闩,檀木窗框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呻吟。他转身时衣袂带起的风扑灭了半盏烛火,阴影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忽明忽暗:\"若公主觉得我行事不妥,大可禀明九千岁,另寻他人护驾。\"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鹿儿泛红的眼角,语气却依旧冷硬如铁,\"明日要赶去极北冰原,还请殿下早些安歇。\"
话音未落,易凡已大步跨出房门,靴底碾过门槛时,带起几片破碎的花瓣。鹿儿望着空荡荡的门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在裙摆上晕开深色痕迹。
门外,清许靠在廊柱上,指尖把玩着一缕发丝,见易凡出来,立刻双眼放光,竖起大拇指:\"小凡你好厉害哦!方才那盆花我就觉得不对劲,可公主殿下宝贝得紧,旁人碰都不让碰。\"她压低声音,凑近易凡耳边,\"你知道吗?幽冥杜鹃专吸精魄,若是再放一晚...\"
易凡揉了揉眉心,妖纹在暗处微微发烫。他朝隔壁房间走去,推门时忽然想起鹿儿颤抖的声音,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却被他强行压下。盘膝坐在蒲团上,他运转心法,将窗外传来的喧嚣与鹿儿房间偶尔响起的抽噎声隔绝在外,直到晨光刺破夜幕,他睫毛上凝着的霜花才悄然融化。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易凡的房间里,映出一片斑驳光影。易凡刚刚结束一晚的打坐,身上的气息沉稳而内敛。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鹿儿气鼓鼓地走了进来,她的脸颊泛红,双眼圆睁,看上去可爱又带着几分怒意。
“赔我花花!”鹿儿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委屈。
易凡看着鹿儿这副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摊开双手,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我没钱,也没好东西赔给你。”话刚说完,他忽然想起了珠儿的珍珠,心中一动,便从怀中掏出一颗圆润硕大的珍珠,递向鹿儿。
鹿儿原本还在气头上,看到那颗大珍珠的瞬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连忙接过珍珠,捧在手心,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喜与开心。“哇,好漂亮的珍珠!”鹿儿开心地笑道,“好吧,我原谅你了。允许你亲我一下下。”
易凡看着鹿儿那副如获至宝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他并没有真的去亲鹿儿,而是轻轻地捧起她的发丝,放在鼻端闻了闻。那发丝上带着淡淡的香气,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可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鹿儿见易凡只是闻了闻她的发丝,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好啦,我们走吧?白薇姐姐一定准备了好吃的等着我呢!”说着,她把珍珠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拉着易凡的手就往外走。
易凡被鹿儿拉着,心中却还在思索着那熟悉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与鹿儿之间,或许有着一段被遗忘的过往。但此刻,看着鹿儿开心的模样,他也暂时把这些疑惑抛到了脑后,任由鹿儿拉着自己,朝着门外走去。
两人走出房间,清许早已在门外等候,看到两人出来,清许微微一愣,随即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公主殿下,小凡,那我们出发吧。”清许说道。
鹿儿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走吧,去见白薇姐姐!”说着,她便蹦蹦跳跳地朝着楼下走去,易凡和清许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此时的醉仙楼,早已是一片忙碌的景象。楼下的伙计们来来往往,准备着客人的早餐。鹿儿三人穿过人群,朝着门外走去。门外,老秦已经驾着兽车在等候,看到他们出来,老秦咧嘴笑道:“哟,公主殿下,咱们可以出发了?”
鹿儿开心地点点头,拉着易凡和清许上了兽车。兽车缓缓启动,朝着极北冰原的方向驶去。一路上,鹿儿兴奋地说着话,憧憬着与白薇见面的场景,而易凡则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在暗暗思索着即将到来的旅程,以及那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熟悉感觉……
兽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冰原广袤无垠的大地上疾驰,四周的冰棱与寒风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声响。车轮碾过厚厚的积雪,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
老秦微微眯起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低声对易凡说道:“小凡,血煞门那群家伙肯定会有所动作,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在他们宗门里安插了探子,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提前知晓。就凭你我的身手,一般的小喽啰还不是我们的对手。但这些家伙阴得很,擅长用丹毒和血咒来对付人,不得不防啊。”
易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以为意地说道:“在他们动手之前,我把他们都杀光便是,绝不让他们靠近小公主殿下半步。老秦,你把我放下吧,我在这儿等他们过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老秦闻言,不禁笑出声来,眼中满是欣赏:“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让你孤军奋战?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而且清许那小妮子也不是好惹的,她的本事可不低。”
易凡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刀,眼神锐利如鹰,警戒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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