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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都被眼前混乱局面弄得不知所措,气氛紧张得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会断之时,许七安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中迈出步子,她的步伐轻柔,如同害怕惊扰到什么。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又满是关切,怯生生地开口道:“我是个药师,可以帮你解决现在的难题。”她的声音虽轻,却在这嘈杂的氛围中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林锦儿此时正沉浸在失去师兄师弟的悲痛和对师父病情的担忧之中,慌乱间抬头看到许七安那副温柔且充满善意的模样,又见她自称药师,也没来得及仔细思索,便急切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多谢姑娘了。若能治好我师父,必有重谢。”许七安冲着她轻轻颔首示意,随后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那套随身携带的银针。这些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冷而又锐利的光泽,仿佛在宣告着它们即将发挥的神奇功效。

许七安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专注而坚定,她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熟练地拿起银针,以一种极快且精准的速度刺向女子的人中穴。紧接着,太阳穴、百会穴等十大要穴一一被银针所触及。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差错。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仿佛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干扰到许七安的治疗。

随着银针的刺入,原本昏迷且神态有些狰狞的女子,面容逐渐变得舒缓和平静。片刻之后,女子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中原本弥漫的疯狂与迷茫如同薄雾般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而又带着感激的笑意:“哎呀,认错人了。小姑娘,你的医术简直就是盖世无双啊!”许七安被这般夸赞,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声音轻柔地说道:“哪里哪里,只是运气好罢了。”

女子缓缓站起身来,抬手整理了一下因为之前激烈动作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衫。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随后,她面带微笑地自我介绍道:“我叫林姑,父亲是个大头和尚。”林锦儿这时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想起了死去的师兄师弟,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她哭泣着说道:“师父,师弟他们……”林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尘世的平静,语气平和地说道:“一具臭皮囊而已,愿赌服输,和人家没关系的!走吧,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林锦儿听着师父的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易凡见状,心中满是愧疚,他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抱歉啊,老人家。”林姑上下打量着易凡,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谢谢你,小伙子。你没趁机偷袭我,是个好孩子。走吧,我教你几招去。对了,你要媳妇吧?”

林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周围响起了一阵轻轻的笑声。易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知所措。而许七安则偷偷地瞥了易凡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笑容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此时的酒楼前,原本紧张压抑的气氛已然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而又略带诙谐的氛围。众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争斗,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轻松对话之中。阳光依旧洒在地面上,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温暖的色彩,仿佛在预示着接下来的旅程会充满着意外和惊喜。

林姑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几分洒脱:“走吧,我家就在附近,这几个小家伙就让他们去吧。”她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地上横陈的尸体不过是几片枯叶。易凡喉头微动,从怀中掏出一捧泛着幽光的妖晶,递到赵平手中:“赵大哥,这几位兄弟,劳烦你找人妥善安置。”

赵平双手接过妖晶,郑重其事地点头:“恩公尽管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只是这几匹骏马……”他话音未落,林锦儿突然走上前,纤手抚过白马鬃毛,眼眶泛红:“给你吧,我用不上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颤抖着松开缰绳,那匹雪白的骏马低嘶一声,似乎也在为这场变故哀鸣。

四人踏着青石板路,拐进一条幽静的巷子。暮色为斑驳的砖墙镀上金边,墙角的野蔷薇开得肆意,花瓣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林锦儿推开斑驳的木门,吱呀声惊起檐下两只归巢的麻雀。待大门重新合拢,林姑忽然敛去笑意,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小伙子,你是个好孩子。”她拄着刀缓步上前,刀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我那些徒儿,整日打打杀杀,终究是把自己作没了。如今他们去了,我这一身本事也没了传人。”

易凡后退半步,惊得瞳孔微缩:“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杀了您的弟子,您却要教我刀法?”林姑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廊下灯笼轻轻摇晃:“正因你比他们强!看看你使剑的身法、出招的狠劲,这悟性和资质,打着灯笼都难找!”她猛地收住笑,目光如炬,“不过,我有个条件——锦儿以后得由你照顾!这事儿,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暮色透过雕花窗棂,在林姑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她佝偻的背影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易凡只觉荒谬至极,天底下竟有这般不讲理的事。正要开口反驳,却见林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点点猩红:“我这把老骨头,在这妖魔横行的九幽城,怕是撑不了几天了……”她的声音渐渐虚弱,望向林锦儿的眼神却愈发温柔,“锦儿性子烈,又没个依靠,我实在放心不下……”

易凡望着老人斑白的鬓角,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他艰难道:“我得去外界一趟,等回来,定不负所托。”林姑露出欣慰的笑容,枯瘦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这刀法看似霸道,实则暗合‘九九归一’之道。”她突然抽出长刀,刀锋划破暮色,带起一阵凛冽的风,“起手如惊鸿乍现,连环劈砍如暴雨倾盆,每一招都要将全身劲力灌注其中。与你的剑法相比,不过是刚猛了些罢了。”

刀光在暮色中划出残影,林姑的身形随着刀法旋转腾挪,枯叶被气劲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等你将这些招式融会贯通,功法自然水到渠成。”她收刀入鞘,喘息着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上面绣着朵半谢的红梅,“刀谱在锦儿那里,等你们成亲,她自会交给你……”话音未落,老人突然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师父!”林锦儿尖叫着扑过去,泪水砸在林姑渐渐冰冷的脸上。许七安捂住嘴,眼眶泛红:“她真是个好人,临终前还在为徒儿打算……”易凡望着老人安详的面容,只觉满心愧疚。地上的枯叶被风卷起,掠过他的脚踝,仿佛在嘲笑他这荒诞离奇的遭遇——明明才亲手了结了她的弟子,转眼间却成了她唯一的托付。

暮色渐浓,易凡与林锦儿合力将林姑的遗体抬进屋内。木床上的被褥还残留着老人的体温,易凡望着窗棂间斜射而入的残阳,轻声打破沉默:“林姑娘,九幽城凶险难测,我在海外有几座小岛,岛上屋舍俨然,还有几十名侍女照料起居。若你愿意,我可派人送你过去。”

林锦儿垂眸擦拭眼角泪痕,指尖轻抚床沿褪色的雕花:“你……还会回来吗?”她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柳絮,却在寂静的屋内掀起涟漪。易凡凝视着她发间颤抖的银簪,郑重颔首:“我要去见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但无论如何,定会归来。”

林锦儿忽然抬起头,破涕为笑,梨涡里还盛着未干的泪:“那我便去瞧瞧这世外桃源。”她的笑容如骤雨初晴后的暖阳,映得易凡微微一怔。三人返回醉仙阁时,暮色已浸透街巷,檐角灯笼次第亮起,将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拉得很长,谁能想到,几个时辰前他们还是生死相对的仇敌。

客房内烛火摇曳,老秦“砰”地推开门,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那个小子真不是东西,居然想欺负鹿儿公主!”话音未落,易凡腰间佩剑已出鞘三寸,寒芒映得他眼底腾起暗火,转身便要冲出门去。

“哈哈哈!”老秦突然抚掌大笑,眼角笑出泪花,“看把你急的!我逗你玩呢,就想试试你的反应!”易凡僵在原地,剑刃颤抖着归鞘,长舒一口气:“老秦!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要是真伤了那小子,鹿儿又得跟我置气!”

老秦凑过来,拍了拍他肩膀:“怕什么?只要你安然无恙,鹿儿心疼还来不及呢。”他压低声音,眼中闪过狡黠,“实不相瞒,她今日故意带着风炙招摇过市,就是想瞧瞧你的反应。见你为她这般着急,这会儿正躲在宫里偷着乐呢。”见易凡耳根泛红,老秦笑得更欢,“妖皇已经派人把她接回去了,咱们也得抓紧行动。说起来,那许七安医术惊人,连乱披风刀法都能化解,妖皇可是动了惜才之心。”

易凡皱眉摇头:“不行,七安一心想回故土,不能强留。”老秦却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你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常年萎靡不振,妖皇寻遍名医都束手无策。若是让七安一试……”他挤了挤眼,“万一药到病除,妖皇一高兴,说不定当场就把鹿儿许配给你!”

“去你的!”易凡的耳尖却不受控地发烫。窗外夜色深沉,不知鹿儿此刻是否也望着同一轮明月,想起白日里他为她怒发冲冠的模样。而这场关于心动与权谋的棋局,才刚刚落子。

易凡眉眼弯成月牙,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您老就放宽心吧!我这就去找那小姑娘,好生和她商量商量,保准给您带回个满意的答复!”说罢,他潇洒地一甩衣袖,迈步离开了房间,朝着七安的方向走去。

七安听闻此事,微微蹙起眉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行吧,但你得陪着我一起去。我这人向来怕生,没个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总不踏实。”易凡轻轻点头,语气诚恳:“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咱们还得在这儿待上些时日,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尽量和大家处好关系才是。”七安认同地应了一声,道:“好,都听你的安排。”

就在这时,一旁的锦儿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笑嘻嘻地凑到易凡跟前:“小凡哥哥,听说你是从下界来的呀?”易凡应声点头,好奇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锦儿?”锦儿笑容灿烂,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真巧!我也是从下界来的呢,十年前跟着林姑来到这儿。”易凡露出惊讶之色:“我还以为你们从小就认识呢!”

锦儿轻轻摇了摇头,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我本是北海人,那年冬天,跟着师兄们一同出海去海岛上寻宝。谁料途中遭遇怪物袭击,慌乱之中,我们误打误撞钻进了一个神秘山洞,就在那儿遇见了林姑,她便把我带到了这里。听林姑说,她是妖族,母亲是妖,父亲却是个和尚,身份可特别了!”易凡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你们这缘分可不浅呐!对了,锦儿,你今年多大了?”锦儿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眼神略带羞涩:“这对你很重要吗?”易凡打趣道:“就好奇问问,你就别卖关子啦!”锦儿咬了咬嘴唇,声音轻柔:“我今年十九岁,是不是比你大好多呀?”

易凡笑着摇摇头,又追问:“那你那些师兄又是怎么回事?”锦儿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们都是妖族,不过对我挺好的,从没欺负过我。就是脾气太火爆,平日里总爱喝酒闹事、四处打架,没少被人追杀。这次听说杀你有赏,就跑来碰碰运气,哪成想七个人连你三招剑法都接不住!”易凡恍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没想到你连我出了三剑都看得清清楚楚,眼力够厉害的!”锦儿骄傲地扬起下巴:“我虽然功法修为一般,但天生眼疾手快。师父都说我有成为武器大师的潜质呢!”易凡感慨道:“你师父的刀法确实出神入化,我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可惜,她年事已高,这绝世刀法怕是难以传承下去了。我还真想见是见识她的刀谱。”锦儿狡黠一笑,眼神灵动俏皮:“想看刀谱?那得先娶了我才行!”

易凡双目骤然发亮,唇角勾起自信的弧度,爽朗笑道:“巧了!我也自诩是过目不忘、一学就会的人!”他摩挲着下巴,神色转为凝重,“不过,这刀法的终极奥义究竟藏在何处?”锦儿微微一怔,细长的睫毛轻颤,似在斟酌言语,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师父曾反复叮嘱,修习刀法切不可被招式与规矩束缚。生死相搏时,便要抛开一切顾忌,就像市井无赖混战时那般,为求胜机不择手段。待刀法小成,更需做到随心所欲,让刀意融入骨血。”

她神色略显落寞,轻轻叹了口气:“可惜,师父一生都未能登临巅峰。一来,她心中执念太多,红尘俗事牵绊了修行;二来,身为女子,先天在力量上便逊色几分。再者......”锦儿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神秘,“这把看似破旧的刀,实则暗藏玄机。她与刀之间,始终未能达成真正的共鸣。”

“什么?!”易凡猛地向前倾身,眼中满是震惊,“那破刀竟是神兵?”锦儿郑重地点点头,神色肃然:“此刀名为鸣鸿,虽只是仿品,却也是威力非凡。它出自铸刀大师柳如风之手,当年为了锻造此刀,柳大师耗尽心血,采集天下珍稀材料,以秘法锤炼七七四十九日才大功告成。”易凡恍然大悟,眼中透着难以置信:“原来如此!怪不得不看典籍,我竟瞧不出这刀的门道!”

两人正谈得兴起,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轻叩声。伙计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弓着身子轻声禀报道:“白公子,外头有人指名道姓要见您。”易凡眉头微蹙,疑惑道:“这么晚了,究竟是谁?”伙计压低声音:“是副城主,刘岩。”易凡神色一凛,应了声“我这就去”,便要起身。锦儿急忙拉住他的衣袖,眼神满是担忧:“此人是个顶尖的用刀高手,师父说过,他的实力足以与她一较高下!你千万要小心!”易凡沉重点头,暗中运转真气,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万全的防备。

踏入酒楼庭院,夜色如墨,寒风卷起枯叶沙沙作响。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背对月光而立,宽大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背后斜挎着一柄巨大的长刀,刀身几乎与他等高,与他单薄的体格形成诡异的反差。察觉到易凡到来,男子缓缓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是你杀了呼延烁一家?”易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我说不是,你会信?”男子面无表情:“我只认悬赏令。”话音未落,一股森冷的杀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易凡笼罩其中。

易凡瞳孔骤缩,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剑气破空而出。与此同时,刘岩暴喝一声,双手握住刀柄,以一种近乎癫狂的姿态抡起大刀劈砍而下。那大开大合的招式,狠辣凌厉的气势,竟与先前那老太太如出一辙,恍若同出一门。刀光与剑影交错,两人如两头猛兽般缠斗在一起,身形快若闪电,招式招招致命,每次交锋都迸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铁相击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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