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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烈微醺司令醉,小孩寻事道边蹲。
开学校舍知义度,漫步乡村遇瘥昏。
梦里千秋多少世,山中洞府探云坤。
后勤杂事八人会,石嘴传奇九碧闻。
过了中午,三兄弟才回到家,错过饭点的他们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妈妈站在门口喊道:“爬个山,也不看看日头,你们不饿呀?”
“饿,怎么能不饿?现在又饿又累。”
“锅里热着饭菜呢,快吃吧!”妈妈一边端着饭菜,一边念叨,“先去洗手洗脸,弄得跟泥猴似的,山上有什么好玩的?”
妈妈唠叨的时候,李风顺三兄弟一边吃着热乎的饭菜,一边分享着爬山的体验。
收拾完饭碗,妈妈出门找邻居大妈,一起去登山了。
登山的人虽然很累,但说起爬山的体验,话匣子就关不住了。
吃饭时,有人说山高,有人说山险。
李风顺刚说起山上石头很大,话就被大哥打岔打断了,插不上话的他只好快速吃饭。
吃完饭,他趴在窗台,看着即将变圆的秋月。
不知是夜里飞过的云朵,还是月亮上的阴影,看起来好似鸡、兔或者狗在白玉盘上舞动。
看了许久,李风顺困意袭来,钻进被窝睡着了。
不知为何,李风顺仿佛回到了那块石头上,石头平滑得如同保华文化宫前毛主席巨像基座的大理石。
身着白衣的李风顺用拂尘轻轻掸了掸白衣服、白裤子和白皮靴,手持拂尘向里走去。
走到枯草和佛像前,他手一挥,枯草和佛像瞬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传来嘎啦嘎啦的声音,顶棚倾斜的岩石缓缓向上升起,一条笔直洁白的走廊向山洞深处延伸。
李风顺慢慢往里走,白色的墙壁上镶嵌着许多奇奇怪怪、闪闪发光的玻璃。
走了很久,他来到一扇玻璃大门前,门自动打开,他走进大厅。
大厅里,一张大U形桌旁已经坐了几百人,中央的圆桌也坐了几个人。
他看了看,径直走到圆桌的副位坐了下来。
主位的椅子从地下缓缓升起,一位灰白胡子的老头坐了上去。
老头说:“千年前的天灾人祸,让世界失去了90%的生灵,重生计划还未完成,而我们已经老了,能更换的零件也没有了。千里眼、顺风耳已经死去,我们与星球的其它基地失去了联系,该怎么办?”
老头环顾一周,用手指向U形桌后的人,“为了世界,出发吧!”
U形桌后的几百人穿着漂亮洁白的衣服,钻进桌子里。
片刻后,桌子变成一个又一个白色的、长着脚的火箭,依次从眼前飞速射出。
U形桌消失了,圆桌旁只剩下十几位老头。
李风顺走下圆桌,来到岩石边,看着远去的火箭,期待他们早日归来。
正看着,突然起风了,枯枝残叶纷纷飞到李风顺身边,狂风将他推向了悬崖边。
惊醒后的李风顺一脸茫然,他从未做过这样的梦,这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也许是因为多梦导致休息不好,也许是爬山的疲惫还未消散,他感觉有些疲惫不堪 。
吃完饭,李雷顺去上学。
由于搬家耽误了几天,今天学校正式开学。
学校位于向阳街十号楼,十号楼与向阳街其他楼虽出自同一张图纸,但它的隔断与其他住宅楼不同,房间更大,跨度大,门少窗户多。
此外,十楼与九楼间距较大,十楼前还有一个三十多米宽的小操场。
楼下第三间是幼儿园,第四间是小学五年级教室,东边的两间分别是一年一班与二年一班,西边则是三、四年级教室。
楼上第一间是校长与小学教师办公室,第二间是初中教师办公室,再往后依次是初一、初二,初三一班和初三二班。
早饭后,哥仨一起出门送李雷顺到学校。
操场上站了许多人,各班级的老师举着木头牌子组织学生站队。
先来的学生接过牌子站在最前面,等学生排好队,老师便逐个检查转学通知书。
检查完毕,一名老师拐到一角跑上楼,来到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宋东方、袁国岭、后勤组长、冉海等人正在闲谈。
老师汇报情况后,冉海邀请领导们一起走到二楼挑檐的走廊上。
冉海礼让后勤组长先站上前,后勤组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冉海站在走廊上,大声说道:
“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以及三线的各位革命同志,大家好!
今天是锦东三线子弟学校开学的第一天,也是我们来到三线的第三天。
在这伟大的历史时代,我们即将在这深山沟里谱写一幅崭新的画卷,这幅画卷描绘的将是三线教育。
正如毛主席讲的,中国六亿人口的显着特点是一穷二白,这看似是坏事,实则是好事。
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
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
我们的三线教育目前也处于一穷二白的状态,恰似一张白纸。
我们的教师全部是前天抵达的,昨天报到,今天就正式上课。
但我们保证,在这三尺讲台上,我们将为三线培养出大量又红又专的接班人……”
冉海讲了大约五分钟,随后回过头,请宋东方讲话。
宋东方站在走廊,面向楼下排队的学生、老师以及看热闹的人群说道:
“今天是锦东子弟学校开学的第一天,希望同学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当年毛主席针对教育工作讲话时指出,今后人民政府应有计划地从广大人民中培养各类知识分子干部,并注意团结和教育现有一切有用的知识分子,从百分之八十的人口中扫除文盲,是新中国的一项重要工作。
毛主席的讲话为我们指明了三线教育工作的方向,说出了我们三线职工的心声,也道出了我们后勤保障部门的根本任务。
我们后勤部门一定会全力支持学校的各项工作,为师生们创造良好的学习和工作条件。
同时,也希望老师们能够尽职尽责,同学们能够刻苦学习,大家携手共进,为三线建设培养出更多优秀的人才!”
在此,我代表锦东三线指挥部,对老师们和同学们提出两点要求。
第一,关于工人农民与知识分子谁更干净的问题,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曾深刻阐述:
“那时,我觉得世界上干净的人只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总是比较脏的。
知识分子的衣服,别人的我可以穿,以为干净的;工人农民的衣服,我就不愿意穿,以为是脏的。
革命了,同工人农民和革命军的战士在一起了,我逐渐熟悉了他们,他们也逐渐熟悉了我。
这时,只有在这时,我才根本地改变了资产阶级学校所教给我的那种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感情。
这时,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
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分子都干净。”
毛主席的这段讲话,是在警醒我们的教育工作者,要时刻改造自己的思想,时刻向工人农民学习。
工人农民身处生产斗争的第一线,他们质朴、勤劳,有着最纯粹的品质和最丰富的实践经验。
教育工作者只有深入了解他们,学习他们的精神,才能更好地开展教育工作,培养出符合时代需求的人才。
第二点要求是,我们每一位同学都要清楚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毛主席讲过“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 。”
同学们,你们在学校里学习知识,这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但更重要的是,你们要将所学知识与社会实践相结合。
在未来的生活中,积极参与生产劳动,了解社会的运作;关心社会的发展,思考如何为社会的进步贡献力量;勇于探索科学的未知领域,培养自己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
只有通过不断地实践,你们才能真正理解知识的内涵,形成正确的思想观念,为将来建设祖国、服务人民打下坚实的基础。
宋东方讲了很长时间,最后在热烈的掌声中,他宣布:“锦东子弟小学开学了!”
学生们在老师的指引下有序地进了教室。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领导们回到办公室,喝了一会儿水,交谈了一会儿工作,随后也离开了。
李云顺跟着冉欣走了,李风顺在人群里看见了高文革,他兴奋地跑了过去,两人一起来到北面的九号楼。
九号楼是服务楼,楼下有县里三线支援组成立的商店、粮店、邮局、银行代办点,楼上由保东及三大队组建了医疗点、后勤组、电话电报组。
李风顺与高文革走进商店,商店的两个房间相连,中间有个小门。
里面摆放着酱油、盐等调味品,还有灯泡、保险丝等电器,以及鞋袜、布线、小五金等各类生活用品。
柜台不高,售货员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有人拿着酱油票喊了三四声,售货员才慢悠悠地走过来。
他俩出了商店门,又走进粮店。
粮店同样是两大间,中间有小门相通,柜台里面摞着粮包,柜台上一个个粮柜里放着从粮包里倒出来的粮食,旁边还放着白铁皮的粮铲。
房间里有很多人在买粮,十分热闹。
出了粮店,他们走进邮局,电话电报的柜台太高了,他们个头太小太矮,根本望不到柜里的人。
两人走了一圈,出来后坐在楼梯边的防水坡上。
李风顺看了看高文革说道:“我做梦了,梦见山上那个石洞,原来那石洞里面还有个大洞口,里面很大很大,像一个大房子。里面还有很多很多闪着光的玻璃,还有会飞会跑的火箭。”
“我没上去,我不知道那里什么样,但我也做梦了。”
高文革不知是怕被比下去,还是真的做了梦,接着说道,
“我梦见我骑在一头灰猪上,猪一直跑,猪一边跑还一边拉粑粑,粑粑不臭,但粑粑太多了,地上到处都是。”
李风顺又说:“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让许多人坐着火箭到全球各处找其它人和动物,也不知道找没找到,听那老头的意思,人和动物都死了。”
“你怎么了?做个梦,愁眉苦脸的,好像真事似的。”高文革看着李风顺的脸,一脸不解地问。
李风顺没有回答,高文革接着说:“我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今天咱俩到了农村去找小孩玩了,而且桥头那个村里有好多小孩呢!”
“我怎么没有看到有小孩玩呢,不能吧?他们不上学吗?他们不上幼儿园吗?”
“咱们都没上,他们也没上。”
“我妈说的,咱们明年上学就不上幼儿园,比咱们小的都得上幼儿园。”
“别管那个了,那村里真的有好多小孩等着跟我们玩呢,走吧!”高文革站起身,伸出手去拽了一把李风顺。
起风了,也许是西北风的寒冷让李风顺感觉应该活动一下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此时,学校里的读书声此起彼伏,杂乱交织,有读“1、2、3”的,也有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
李风顺跟着高文革来到了道边的厕所,高文革尿急,去了厕所里面。
李风顺站在厕所后面等待,西北风一吹,厕所的臭味扑面而来,让他感到十分不爽。
他赶忙捂着鼻子,走到了厕所的前面。
厕所前,一个男人站在粪坑边掏着大粪。
两个木桶一左一右放置,桑木扁担一边吊着一个铁钩,静静地躺在地上,扁担中间用布条缠着,深褐色的布与灰黑色的木头杆缠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肮脏。
男人手持一根长长的灰黄色木杆,木杆上套着一个像大碗一样的铁勺,他不断地摇动着粪水,滚动的粪水与坑里黑黄色的石头相互撞击。
淘粪人中等身材,身形偏瘦,头发灰白,身着灰黑色衣服。
他那红中泛黑的大手紧紧抓着木杆,一下又一下地将粪水舀起倒入木桶。
李风顺被这股臭味熏得够呛,赶紧跑过道路,来到了河边。
过了一会儿,高文革尿完尿,捂着鼻子与同样捂着鼻子的贾新艺从厕所里跑了出来。
贾新艺是他们在奎龙幼儿园时的小伙伴。
高文革进去的时候,贾新艺正在厕所里拉屎,铁勺搅动粪水散发的恶臭,让他俩憋着气匆匆结束,赶紧跑了出来。
跑到李风顺身边,贾新艺放下手,大口喘着气说:“上哪玩去?”
“去村里找小孩玩。”
“我也去。”
他们顺着路走过桥,向南拐,走了四十余米,便看到一段很宽的弧形水沟,沟边的滩涂更宽,滩涂里长着几棵大树。
他们下了坡,穿过滩涂,再上坡,走进了村子。
村子不大,有二三十栋民房,都是灰背顶的老房子,显得十分破旧。
房前屋后少许的屋檐与左右的秃檐处,垒着许多大石头。
贾新艺不时好奇地问道:“这些石头是怎么垒上去的?这房顶为什么是弧形而不是平的?”
对于贾新艺的问题,他们都回答不上来。
贾新艺又问:“你爸没跟你们说过呀?”
当时李风顺确实不知道老百姓是怎么建房的,至于说过没说过,他也不清楚。
不过在地震那年搭建地震棚的时候,他和比他晚到三线的周山聊起过这件事。
为此,周山还特地去问了当地的老农。
老农告诉周山:
建房时,首先要打好基础,接着支起四梁八柱,然后开始砌石头。
砌石用的石块,有合适的就直接捡拾,没有合适的就找大石块放炮炸开,之后把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捡来备用。
这些石头形状各异,当地人一般不会刻意破坏石头的原貌去修整它们,而是顺着石头自身的形状,找到能与其对角插接拼搭的石头相互衔接堆砌,这样砌成的墙非常结实。
砌石头房一般把石头垒到檐口,然后开始安装檩条。
当地山上槐树多,槐树的大枝微微弯曲,很适合做檩条。
檩条要铺设得密一点、结实一些,因为房顶很厚。
为了保温,房顶上需要加苫草,山上狗尾巴草多,是做苫草的好材料,村里人一般都用这种草铺房顶,铺的时候通常把草扎成小捆摆放。
铺完苫草,再用泥抹房顶。
泥里要加草,是铡短的草,和泥用的是黄土,还要加上从矿洞沟拉回的矿渣。
矿渣需要凿碎磨成粉加入土中。
用这种矿渣土抹房顶,一般能用五年。
也许是因为檩条微弯,草和泥铺上去之后,房顶就成了弧形。
砌土坯房,有的是先立柱上梁,也有的是不立柱后上梁,一般是先垒一米多高的石头墙,垒石头的时候,每隔半米插一根二米多高的细槐树枝,石头垒到一米后,砌墙的材料就不用石头了,改用泥土,但四柱及主梁支撑柱的位置还是得用石头垒到顶。
砌墙的材料,有的用脱好的土坯,也有的用树枝条在木杆上绕几道形成网模,在网的里外塞泥巴,这样建土坯房,好砌又省钱省力。
有的为了更省钱省力,从地面只垒两三层石头。
这里的房子,不管好坏都有前后门,都是木板对开式的进户门,窗户也是上下结构,窗的下部分是固定的,上部分是格栅窗,向内翻开。
窗户没有玻璃,糊着纸,从外面看不见屋里。
靠河沿建的几栋土坯房非常破旧,而且是相连的,东家的西墙借用西家的东墙,两家共用一堵墙,这样应该能省下不少钱。
院墙也是一家连着一家,低矮的院墙有的是石头垒的,有的是土石堆起来的,这高度既防不了小偷,也拦不住大牲畜。
院门有的是用树枝编的,有的是用木檩子钉的。
不管房子多么简陋,院子里都有一口水井,水井的井架子上缠着麻绳。
他们走过土坯房,来到村子中间,路上有牲口的粪便、枯落的树叶,更多的是老乡堆在房头的石头和草堆。
离河远些的地方,有几间比较好的石头房,配着石头院子。
院墙有一米七八高,院墙中间有门楼和踏步,院门是对开的木板门。
李风顺看着这些房子说:“这几家应该是地主家。”
“不可能,应该是队长家吧。”
他们绕到房后,院墙外放着六块三米多长的水泥预制板。
三人想站到预制板上看看院里的情况,李风顺刚爬到板上,院里的狗就狂叫起来,那“嗷汪”的叫声又大又凶。
贾新艺怕狗,听到这吼叫,吓得撒腿就跑。高文革和李风顺见贾新艺跑了,也跟着往外跑,一口气跑到了村外。
高文革问李风顺跑什么,李风顺指了指贾新艺。
贾新艺可能真被狗吓坏了,大口喘着粗气,眼里还含着泪。
村外的农田里,有个女孩正拉着耙子搂草。
贾新艺说什么也不肯再进村了,没办法,高文革和李风顺只好陪着他一起回家。
中午,李风顺问爸爸,桥头那个村子叫什么。
爸爸告诉他,那是八叉公社稻地村。
下午大人上班后,李风顺去找高文革,提到稻地村时,高文革说:“我知道,我问过我爸了。上午没找到人,下午再去一趟怎么样?”
“行啊,我也还想去看看。”
“别叫贾新艺了,他胆子太小。”
两人来到稻地村,走来走去,只听见狗叫,却没见到一个同龄人。
他们觉得很无聊,便转身回家。
走到桥边,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便蹲了下来,看着还未结冰的河水和沟里的石头。
总指挥宋东方宣布学校开学后,和学校领导聊了一会儿,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骑到桥头时,遇到了稻地大队队长佟铁山。
佟铁山知道今天学校开学,心想三线指挥部的领导肯定会参加。
经过这几个月的了解,他明白三线是个大单位,说不定能改变他和村民们的命运,多和三线接触,找机会和三线领导搭上线,肯定是好事。
为了能和三线领导接触,他早早来到桥头等候。
一看见宋东方,便急忙迎上去说:“领导,我等您好半天了。”
“有什么事吗?”
“请您到我家喝顿酒。”
宋东方看着这个裹着棉衣的农村老汉,疑惑地问:“你是?”
“贵人多忘事啊,我是稻地大队队长佟铁山,之前公社和三线开会的时候,咱俩还握过手呢,您忘了?”
“对、对,想起来了,您是佟大队长,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走吧,去我家喝两杯。”
“无功不受禄,这多不好意思。”
“领导,你们三线以后要在这儿扎根,就成了我们这儿的人,咱们就是老乡,不是外人了。喝顿酒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你们来了也得了解了解我们这儿的情况,我是大队长,对情况熟,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多好啊。”
宋东方笑了,心想这理由倒也在理,于是跟着佟铁山来到他家。
佟铁山的妻子正在炖肉。
“好香啊!”宋东方闻到肉香,原本稍有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虽说宋东方是三线总指挥,可平时想吃顿肉也不容易。
两人喝酒聊天,酒足饭饱后,宋东方站起身说:“我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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