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深渊之下，命运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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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的剑锋已经血迹斑斑，手指微微颤抖，湮灵刃的寒光在她手中依旧闪烁。眼前的沈砚舟，已经不再是她心中那个人——不再是那个温柔的男人，而是她无法理解的、让她心生恐惧的存在。

“你说的对。”江晚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却异常坚定，“我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走到这一步，但不代表我会甘心屈服！”

她的目光在空中扫过，恍若冥界的黑暗中那一抹璀璨的火光，正燃烧她心中积压多年的不甘与愤怒。

“你以为自己是命运的主宰，或许，倒不如说，你才是最大的棋子。”沈砚舟冷冷一笑，他的眼中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冷意，“晚吟，所有的反抗都只会让你陷得更深。”

“不！”江晚吟咬紧牙关，手中的湮灵刃猛然挥出，“我不会再被你们束缚！”

“你有没有想过，”沈砚舟的话语如同铁锤一般击打在她的心头，“你之所以能一直走到这里，一直走得如此坚定，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有选择！”江晚吟的声音几乎带着哭喊，“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主宰我！”

她用力挥剑，湮灵刃划破空气，空气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但她的攻击却被沈砚舟轻易躲开。

“你无法改变这一切。”沈砚舟的声音冷如寒冰，“你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我为你安排的试炼。你就是命运的牺牲品。”

江晚吟胸口起伏剧烈，她忽然明白了沈砚舟话中的深意。原来，这一切，不是她选择的，而是命运的捉弄。

“不！”她大声喊道，“我不会让命运决定我的一切！”

她的双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湮灵刃再次向沈砚舟猛刺过去，但这一次，背后却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响声。她心头一紧，转身之际，发现黑塔的墙壁开始剧烈震动，整个塔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更加压抑。

“你以为你能摧毁这一切？”沈砚舟眼中闪烁着一丝冷笑，他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的身上，“你无法打破这座塔，你也无法摧毁注定的命运。”

江晚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朝她涌来，黑塔的内部开始扭曲，空气仿佛被抽空，甚至连她的思维都开始变得模糊。她的双脚似乎要被固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