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郑州之行,充满变数的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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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饭店的偶遇
暑气在郑州的大街小巷弥漫,像是一层黏腻的薄纱,紧紧地贴在每一寸土地上,捂得整座城市燥热难耐。太阳高悬在天空,毫无保留地释放着炽热的光芒,将街道烤得滚烫,行人的脚步匆匆,都在寻找着片刻的清凉。
李贺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迈进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一推开门,一股混合着饭菜香气与淡淡烟火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辣椒的辛香、米饭的软糯、炒菜的鲜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与市井的烟火气相融,瞬间营造出一种质朴又亲切的氛围。店里不算宽敞,摆放着十几张桌椅,此时正值饭点,坐了不少食客,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热络地聊着天,嘈杂的人声让小店显得格外热闹。
他寻了个角落坐下,抬手招呼:“姑娘,来杯菊花茶!”声音里带着几分旅途的疲惫与干渴,略显沙哑。五分钱递过去,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菊花茶便摆在面前。袅袅升腾的热气裹挟着淡雅茶香,直沁心脾,李贺轻啜一口,喉结上下滚动,长舒一口气:“舒坦,这一口可太解乏了。”他微微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的放松,打量店内,墙上挂着几幅褪色山水画,画中的山水意境悠远,虽然颜色已经不再鲜艳,但仍能让人感受到那份宁静与美好。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虽有些破旧,却透着质朴气息,桌面被擦得干干净净,能映出人影来。
他的目光落在正在忙碌的服务员身上,那是个身形纤细的妙龄女郎。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衣角俏皮地塞进黑色的短裙里,露出白皙的脚踝,系着一条干净的淡蓝色围裙,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高马尾,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灵动。李贺搭话道:“姑娘,你贵姓啊?我瞅着你特亲切,就想唠唠嗑。”服务员闻声转过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说道:“姓李,咋啦,大哥?看你这一身汗,是走了不少路吧。”李贺一听,心中涌起亲切感,他乡遇老乡,这缘分着实难得,忙道:“李姑娘,真巧啊,我也是济源人!在这碰上老乡,感觉可太不一样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你一言我一语聊起来。李贺说话时,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我跟你说,我这次来郑州,是有要紧事儿。我一直特别崇拜王怀让老师,就想着来见见他,你知道他不?”李姑娘一边听,一边轻轻点头,手中的抹布下意识地在桌子上擦拭着:“哦?啥要紧事儿啊,跟我说说。王怀让老师啊,我知道,他常来这儿吃饭呢。”
交谈间,李贺想起此次来郑州的重要目的,便试探着问:“李姑娘,你知道王怀让不?我可崇拜他了,这次来郑州就想见见他,你有啥消息不?我听说他在文学界可有名气了,我特别喜欢他写的诗。”李服务员听闻,脸上笑意更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咋不知道呢,王老师常来这儿吃饭,每个星期天准来,就爱吃咱家乡的手擀面,那吃得叫一个香。每次来都要加一勺辣椒油,吃得满头大汗,还直夸地道呢。他这人可随和了,每次来都跟我们唠唠家常,一点架子都没有。”
李贺心中一喜,原本微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悬着的心落了地:“哎呀,太好啦!那你知道他一般啥时候来不?我就在这儿等他。我这一路过来可不容易,就盼着能见到他,跟他请教请教文学上的事儿。”李服务员热心地说:“就这两天,你要愿意等,我帮你安排个便宜住处。我们这附近有个小旅馆,虽然条件一般,但是干净又实惠,你就放心住下。”李贺连声道谢,眼中满是感激,嘴角上扬,露出真诚的笑容:“李姑娘,你可真是帮大忙了,太感谢你了!要不是碰上你,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呢。”心想:虽说今天没见到想见的人,可这希望的火苗啊,烧得更旺了。
2. 手擀面与电话
临近中午,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李贺点了一碗手擀面。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桌,面条根根筋道,浸在鲜美的汤头里,上面还点缀着翠绿葱花和喷香肉酱。李贺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挑起一筷子放入口中,熟悉的家乡味道瞬间在味蕾绽放,让他想起母亲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嘴角微微上扬,咀嚼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这味道,跟我妈做的一模一样,太想家了。”他细细品味着每一口面条,仿佛想将这久违的味道深深印刻在记忆里。
饭后,李贺在街头随意溜达。午后阳光炽热,照得人懒洋洋。街边店铺一家挨着一家,有卖各种小玩意儿的杂货店,货架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小饰品、文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有飘出阵阵香气的糕点铺,橱窗里展示着精致的蛋糕、酥饼,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还有放着流行音乐的音像店,门口张贴着最新的专辑海报,海报上的明星笑容灿烂,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李贺双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走着,时而驻足看看街边的小摊,摆弄一下摊上的小物件,时而抬头看看头顶的蓝天,嘴里还小声哼着歌。路上行人来来往往,有的行色匆匆赶着去上班,脚步急促,脸上带着焦虑的神情;有的悠闲地逛着街,手里拿着冰淇淋,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回到住宿的房间,他百无聊赖地翻找,找出皮包里那本有些褶皱的小电话本,手指轻轻翻动,停留在一个名字上——乔平。乔平是他在仿效上学时的初中同学,算起来,两人也有好些日子没联系了。那些一起上学的日子,在脑海中渐渐浮现,课堂上的讨论、课间的嬉戏,仿佛就在昨天。
他起身走到旅馆的公用电话旁,投下硬币,拨通乔平学校的办公室电话。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李贺笑着说:“乔平,是我,李贺啊!你这一听声音,还能想起我不?我可太想你了,咱们都好久没见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身体微微前倾,耳朵紧紧贴着听筒,生怕错过对方的每一个字。乔平的声音里满是惊喜:“李贺?哎呀妈呀,你咋想起给我打电话啦?你这是在哪儿呢?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两人简单寒暄几句,李贺便道出想法:“我来郑州了,下午想去你们学校找你,方便不?我可太想你了,咱老同学好好聚聚。我这一路经历了好多事儿,就想跟你好好唠唠。”他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电话亭的玻璃,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乔平爽快地应道:“方便方便,我们学校在郑州市西北角,打车也就十来块钱,我在校门口等你,下午三点,不见不散啊!你可一定要来,我都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了。我也有好多事儿想跟你说呢。”
挂了电话,李贺下意识摸了摸兜里,掏出仅有的三十块钱,眉头微微皱起,嘴里念叨着:“打车来回,这钱可就去了三分之一,有点心疼啊。可难得来趟郑州,和老同学见一面,这机会也实在难得。我也不能因为这点钱就不去了,不然得多遗憾。”一番纠结后,他咬了咬牙,决定还是打车过去,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情:“不管了,见老同学重要!这么多年没见,一定要好好聊聊。”
3. 摩的惊魂
李贺站在街边,眼睛不停地张望着,盼着出租车的身影出现。可左等右等,过往车辆不少,却始终不见出租车影子。日头越来越毒,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淌,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打湿了他的衣领。他抬手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汗,眉头紧锁,嘴里嘟囔着:“这出租车咋这么难等啊,再不来可就来不及了。都怪这大热天,车都不好打。”街道上弥漫着汽车尾气和热浪,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焦灼的味道。
就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一辆三轮摩的缓缓开了过来。开车的是个中年妇女,面容和善,穿着一件洗得有些褪色的短袖衬衫,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却始终带着微笑。她笑着问道:“兄弟,是不是着急打车呀?要去哪儿?”李贺赶忙说:“我要去郑州纺校,大姐,您能快点不?我赶时间。我跟同学约好了三点见面,这都快来不及了。”女司机一听,爽快地说:“那地方可不近,打车得十几块呢,坐我的摩的,三块钱就够了,上来吧,兄弟,我是个实在人,不会坑你的。我在这一片跑摩的好多年了,路熟得很,保证把你按时送到。”李贺一听,能省十来块钱,这诱惑着实不小,想都没想就上了车:“行嘞,大姐,那就麻烦您了。真是太感谢您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
摩的是那种常见的红色三轮车,车斗里铺着一块有些破旧的蓝色垫子,垫子上还沾着些灰尘,车把上挂着一串小巧的平安符,随着车子的晃动轻轻摇摆,仿佛在为这一路保驾护航。起初,摩的在街道上平稳行驶,微风拂面,带走些许暑气,李贺心里暗自庆幸,觉得自己做了个明智的选择。他微微靠在车斗上,双腿随意地伸展着,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这摩的还挺舒服,比等出租车强多了。看来今天运气还不错,能碰到这么好的大姐。”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树叶飘落,路上行人神色各异,有提着菜篮的大妈,正和摊主讨价还价;有戴着耳机听音乐的年轻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脚步轻快。
可到了一个拐弯处,车速慢了下来,突然,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上了车。这人浓眉大眼,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臂膀,脸上带着一股凶相,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李贺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紧张起来,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下意识把手上的手表往胳膊肘上拽了拽,心里想着:“这人看着咋这么凶,可别出啥事儿。这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紧紧盯着那个男人。
果然,没走多远,那男人就露出真面目,冷冷地说:“兄弟,把你身上的钱掏出来吧,坐我们这个摩的可不便宜。识相点,别找事儿。”李贺心里一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忙哀求道:“大哥,我身上真的没钱,我就是个穷学生,去郑州纺校看同学,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兜里就剩几块钱,还得留着回去坐车呢,您就行行好,别为难我了。我真的是个学生,您看我这穿着,哪像是有钱的人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合十,像是在祈求,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男人却不依不饶,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中透着贪婪:“少废话,没钱就把你那表留下!这表看着还挺值钱,够抵车费了。”
李贺只能苦苦哀求,心里盼着能逃过一劫。大约过了十分钟,摩的到了一个路口,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口处人来人往,有提着菜篮的大妈,有骑着自行车的上班族,还有几个追逐打闹的孩子。街边的店铺门口,老板们热情地招呼着顾客,卖水果的摊位上摆满了色泽诱人的水果,摊主大声吆喝着:“新鲜的水果嘞,便宜卖啦!”李贺瞅准时机,趁那男人不注意,猛地跳下了车,撒腿就跑。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嘴里大喊着:“救命啊!抢劫啦!”那男人咒骂几句,也没再追,只是从李贺的口袋里拽出了二十块钱,骂骂咧咧地走了。
李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还在“砰砰”直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疲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深吸一口气:“太可怕了,差点要命。这世道怎么还有这种人,真是倒霉透了。”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高高挂在郑州市最高的那座楼的顶端。他又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三点了。他咬了咬牙,决定不再打车,朝着太阳的方向,一边走一边问路,向郑州纺校走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就算走,我也得按时赶到。不能让乔平久等,一定要见到她。”
4. 铁路桥的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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