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徒步山河间，青春的探寻与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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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柿子醋，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精神一振。他谢过王大爷，继续踏上了旅程。他回头望了望王大爷的小院，心中充满了感激，然后转身，沿着王大爷指的方向，顺着野酸枣树走着。路边的野酸枣树，枝桠上长满了尖刺，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尖刺，向前走去。终于，他看到了古人治水的禹迹，那古老的堤坝，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古人的智慧真是无穷啊！”李贺感叹道，他的心中对这片土地充满了敬畏之情。他走近堤坝，伸手触摸着那古老的石块，感受着历史的厚重。

三、窑洞里的启示

经过漫长的跋涉，李贺终于来到了石牛村谢鹏家。谢鹏的父母是朴实的庄稼人，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李贺。

谢鹏的父亲，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笑起来时露出一口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他的手上长满了老茧，指甲缝里满是泥土，那是辛勤劳作的证明。谢鹏的母亲，身形微胖，系着一条蓝色的围裙，头发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减她的热情。

谢鹏家的小院里有两孔窑洞和两间平房，窑洞住人，平房一间做厨房，一间做杂物间，还有一孔破旧的窑洞用来喂牛。走进窑洞，李贺看到夯土墙上用白灰写着《二十四节气歌》，那字迹已经被灶烟熏出了沧桑的包浆，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伯母端来的烩菜里浮着金黄的炒小米，粗瓷碗沿缺了个口，倒像特意留着盛放月光。李贺接过碗，吃了一口烩菜，那浓郁的香味，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伯母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关切：“孩子，多吃点，看你累的。”

牛栏里传来反刍声，与窑顶燕子筑巢的啾鸣构成奇妙的和弦。李贺坐在窑洞里，听着这独特的声音，心中感到无比的宁静。他的身体靠在窑洞的墙壁上，感受着泥土的温度。

郑芳带来的一摞泛黄县志在油灯下铺开，那县志上的文字，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历史的大门。郑芳，扎着一条高高的马尾辫，眼睛明亮而有神，她的手指轻轻翻动着县志，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谢鹏指着某页惊呼：“看！光绪年间铁山河改道的记载！”谢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他的手激动地指着县志上的文字，身体微微前倾。

三人头颅碰在一起，仔细地看着县志上的记载。灯花爆开的瞬间，窗外的银河正流过石牛村的上空，那璀璨的星空，仿佛是在为他们的探索而闪耀。李贺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着县志上的内容。

“原来铁山河曾经发生过这么大的变化啊！”李贺感慨道，他的心中对这片土地的历史有了更深的了解。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和历史对话。

他们继续翻看着县志，讨论着铁山河的历史和变迁。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过去，感受到了历史的厚重和沧桑。郑芳不时地提出自己的见解，她的声音清脆而悦耳，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谢鹏则在一旁补充着一些当地的传说和故事，他的表情丰富，讲得绘声绘色。

四、山梁上的顿悟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旅程后，李贺、谢鹏和郑芳三人来到了离黄河最近的山梁上。

当他们站在山梁上，俯瞰着黄河时，郑芳的麻花辫被山风扯成飘扬的旗帜。她的脸颊被风吹得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双手张开，仿佛要拥抱整个黄河。

夕阳将河面熔化成流动的金箔，对岸山西的梯田如同巨神遗落的琴键，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李贺忽然读懂老师说的“大地文章”——那波纹里藏着《水经注》的平仄，旋涡中旋转着《河防通议》的章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慨，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黄河的壮丽景色所震撼。

谢鹏掏出素描本，开始速写渡口老船工的古铜色脊背。老船工的脊背，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布满了皱纹，那是生活的痕迹，也是力量的象征。谢鹏的笔触在纸上飞快地移动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老船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他专注的证明。

郑芳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游走：“农历六月初六，见艄公用柏枝蘸河水洒船头...”她的眼神专注，嘴唇微微抿起，沉浸在记录的世界里。

远处传来纤夫号子，那激昂的声音，混着林涛在沟谷间来回碰撞，仿佛整个黄土高原都在与他们对话。李贺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这震撼人心的声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这声音的力量所感染。他仿佛看到了纤夫们在黄河上奋力拉纤的场景，那是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也是一种对生活的热爱。

“黄河，你是如此的伟大！”李贺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他知道，这次的经历，将成为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黄河宣誓，他将带着这份感动和力量，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