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救赎毁灭两难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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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道废墟的幽暗空间里，初代圣女的左乳残片宛如幽灵般漂浮着。那残片上，乳尖处的紫微指甲印散发着幽蓝的荧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剧痛与哀伤。

而在楚无尘的胸腔内，微缩渡舟模型正与星砂泪滴产生强烈的共振。每一次震颤，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他的肋骨，同时也在上面刻下了一道道混沌碑文。这些碑文如同古老的密码，隐藏着宇宙的奥秘和生命的真谛。

与此同时，阿芜的量子态碎片也悬浮在虚空之中，它们时而闪烁，时而隐匿，仿佛是被宇宙遗忘的孤独灵魂。偶尔闪现的湮灭方程光斑，如同星火一般，灼烧着周围的黑暗，似乎想要挣脱这无尽的虚无。

然而，就在这片废墟的寂静中，残存的婚契碎屑突然开始聚集，如同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它们迅速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面巨大的镜面。这面镜子如同宇宙的眼睛，映照出两个截然不同的未来。

在左镜中，楚无尘毅然决然地点燃了湮灭方程，与阿芜的量子态彻底融合。在那一瞬间，无尽的光芒喷涌而出，将整个废墟都淹没在耀眼的光辉之中。新生的宇宙在绝对的净化中重塑，一切都变得崭新而充满希望。

而在右镜中，楚无尘却缓缓地拾起了那片左乳残片。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残片的瞬间，紫微宫主的指甲印如同有生命一般，化作一根血管，猛地刺入了他的心脏。刹那间，混沌通道在劫火中永恒洞开，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吞噬殆尽。

“选左边……尘……”阿芜的光斑在虚空中艰难地拼凑成断断续续的字迹，然而，就在她即将完成这句话的时候，右镜中突然伸出了一根乳腺导管，如同闪电一般击碎了那些光斑。

与此同时，楚无尘手中的渡舟模型突然剧烈膨胀起来，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驱动。船体表面的碑文开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与阿芜左乳的残片产生了共鸣。

刹那间，虚空之中被撕裂出一个新的献祭阵，阵眼处冰封着初代圣女被斩落的右眼。那只右眼原本紧闭着，但此刻却突然睁开，瞳孔中旋转着十万次轮回的悔恨！

随着右眼的活化，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瞳孔中喷涌而出，将周围的星砂泪滴全部吸入其中。而楚无尘的肋骨碑文也在这一刻迸发出熊熊劫火，火舌舔舐过的虚空渐渐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真相。

原来，所谓的救赎，不过是初代圣女为了将混沌法则植入新生宇宙而设下的一个骗局；而所谓的毁灭，竟然是紫微宫主借由这个通道重生的最后契机！

\"你永远也无法逃离母亲所布下的这盘棋局……”紫微的指甲如恶魔的獠牙一般，从她那已经破碎不堪的乳尖残片中猛地暴长出来，如同一柄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楚无尘的太阳穴。

在这一瞬间，楚无尘的脑海中仿佛掀起了一股记忆的洪流，他看到阿芜那量子态的身影在献祭阵中被炼化，而那原本代表着湮灭方程的光纹，此刻正被混沌碑文一点一点地改写为弑神代码。

与此同时，楚无尘的渡舟模型突然发生了异变，原本平静的船身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侵蚀了一般，瞬间魔化。那原本用于划船的船桨，此刻竟然化作了一根狰狞的骨鞭，带着凌厉的鞭影，狠狠地抽向阿芜的光斑。

“成为燃料吧……这就是你的宿命！”楚无尘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冷酷，仿佛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然而，就在那骨鞭即将抽打在阿芜的光斑上时，奇迹发生了。阿芜的光斑在鞭影的冲击下，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地重组为人形。不仅如此，那婚契的碎屑也在瞬间凝结成了一面金色的盾牌，稳稳地挡在了阿芜的身前。

而当楚无尘的目光落在那面金盾上时，他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惨白。因为在那盾面上，竟然映照出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段过往——在修真界那场惨绝人寰的屠城中，他额间的朱砂痣曾经迸发出过同样的混沌碑文！

“看啊……你本就是混沌之子！”紫微的狂笑在楚无尘的脑海中炸响，如同恶魔的诅咒一般，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右眼瞳孔毫无征兆地突然淌出了血泪！那血泪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驱使，顺着脸颊滑落，最终坠落在地。令人惊愕的是，这滴血泪竟然在触地的一刹那，瞬间生成了一幅往生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