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金通道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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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文华东方酒店· mANdARIN GRILL + bAR

文华东方酒店的顶级餐厅mANdARIN GRILL+bAR，私密性极高，坐拥维港一线景致，是世界顶级富豪与政商精英最偏爱的会晤场所。这里没有嘈杂的背景音乐，只有低沉而克制的交谈声，仿佛所有进入此地的人，都已经默认了一个潜规则——在这里，没有无意义的闲聊，只有交易。

Igor Kalashnikov缓步走进包厢，黑色定制西装剪裁合身，步伐沉稳，神情依旧带着昨晚酒会上的那种漫不经心，却又暗藏深意的微笑。他知道，今天的这顿早午餐，将是昨晚试探的最终定夺。

对面坐着的，是两位来自“读书会”的核心操盘者——许韵心和张婧秋。她们已经不是在考察Igor Kalashnikov是否“值得合作”，而是在衡量风险与回报之间的平衡点。

桌上的松露牛排尚未上桌，Igor Kalashnikov已经知道，今天的主菜是交易。

“昨晚的酒会很精彩。”Igor Kalashnikov拿起桌上的酒杯，随意地晃动着红酒，语气轻松地打破沉默，嘴角带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许韵心微微一笑，目光依旧温和：“Igor Kalashnikov先生的出价也相当精彩，尤其是对那幅张大千的画。”

张婧秋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淡然开口：“我们都明白，Igor Kalashnikov先生对艺术的兴趣，远不止于收藏，对吧？”

Igor Kalashnikov低低一笑，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们，放下酒杯，语气缓缓：“我们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拐弯抹角。既然你们愿意邀请我共进午餐，我想，我们可以直截了当地谈一谈，昨晚没有完成的话题。”

他微微向前倾身，压低声音：“资金通道的问题，你们的态度是什么？”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许韵心与张婧秋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无声地交换着意见。她们并非轻易屈服的人，但也知道，面对Igor Kalashnikov这样的角色，贸然拒绝意味着错失一次巨大的利益，而答应，则意味着更深的交易风险。

“Igor Kalashnikov先生，您明白我们的立场，资金流动的合法性对我们至关重要。”许韵心的语气依旧温和，但字字试探，“当然，我们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张婧秋将酒杯轻轻放下，手指交叠，目光锐利：“我们可以提供一定的‘便利’，但有几点原则，我们必须先明确资金规模、风险控制，以及合作模式。”

“很好，听起来你们愿意合作。”Igor Kalashnikov笑了，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二人。

他缓缓抬起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一变，瞬间带上了一丝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但我需要的，不是‘一定的便利’，而是真正稳定、高效、隐蔽的渠道。一个能确保资金自由流动的系统，一个可以长期运作，而不会被任何人察觉的管道。”

张婧秋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脏猛地一跳。许韵心的笑意不变，但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的杯沿，她知道，Igor Kalashnikov的语气，已经不再是商谈，而是半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