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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儿一想到里间外面坐着的祁枭瞬间打消这个念头,“行,你继续。”
一番治疗下来,林淼儿瞬间觉得她仿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为什么我浑身这么痛。”她问道。
“刚刚治疗完是这样,你在这里休息个几分钟就会没事了,下一次想要无痛治疗,请去找别的医生。”徐浅月慢条斯理地说。
听到这,林淼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女人分明就是在整蛊她!
她三步并作一步走到徐浅月面前,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装病?”
徐浅月装银针的手一顿,“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帮你治疗完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可每说的一句话,对林淼儿而言,隐隐从中听出嘲讽的韵味。
“哼,我也不跟你装了,我告诉你,你最好是离祁枭远一点!你不知道吧,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以后是会结婚的!”林淼儿洋洋得意的说。
眼见徐浅月没有说话,她还以为徐浅月是把这一席话听了进去,“徐浅月,你个农村的还想要安上枝头当凤凰,简直就在做梦。”
徐浅月本来不想搭理林淼儿,可是一听到这一句话,神色瞬间一变,这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她从农村里来?
林淼儿眼看徐浅月在发呆,神色不耐,“喂!土包子,我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外面的祁枭眼看里面迟迟没有动静,他眉头轻轻一皱,开口问。
“怎么治疗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好?”男人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催促。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瞬间传入徐浅月的耳朵里。
她知道祁枭这是在为她开脱,心底划过一丝暖流,“马上就来了。”
站在一旁的林淼儿啧了一声,不爽的看了一眼徐浅月,警告道,“徐浅月,你最好是把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听进去,不然你试试!”
徐浅月径直从她身边绕过去,走路的速度很快,不过几秒便从里间走了出去。
林淼儿气的只在原地跺脚,“该死!凭什么无视我!土包子!”
走出来以后,徐浅月歉意地看向祁枭,“抱歉祁先生,让你久等了。”
林淼儿走出来以后也没打算要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幽怨的看向徐浅月
祁枭和林淼儿两人间的距离很近,祁枭察觉到以后,快速从凳子上站起。
“请你注意身份,男女有别。”祁枭提醒道。
闻言,林淼儿委委屈屈的望向祁枭,眼泪要掉不掉的,“祁枭哥哥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摔了,你还扶我呢。”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以前的事情怎么能和现在混为一谈?”
“何况你还陪着徐医生去吃饭,你都能陪他,为什么就不能陪我?”
小花站在一旁听到了这一句话,视线在徐浅月和祁枭身上流转。
徐浅月怕两人关系会被误解,在医院里头传开,解释道,“祁先生先前帮过我吗?我请他吃饭,只是想感谢他帮的忙。”
遂即,她开始下逐客令。
“林女士,我已经给你治疗好了,请你跟随小花去交费吧。”
小花是个有眼见力的人,她快步的走到了林淼儿的面前,“这位女士,请跟我来。”
“我待会儿再去,而且我又不缺这三瓜两枣。”林淼儿毫不犹豫将包打开,里头一叠钱。
“林淼儿!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非得让我给你爸打电话是吗?”祁枭拿出手机,这次没有再去吓唬她,果断的给林淼儿她爸打了个电话。
不到半小时,一位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抵达到了这儿,得知了事情来龙去脉,和徐浅月道歉。
徐浅月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她也没有吃亏。
“没事,这位先生,麻烦把你女儿带走吧,我还得要继续工作。”
出来了以后,林大海呵斥林淼儿,“林淼儿你在搞什么?你是想把你爸我的脸丢完吗?”
“爸,我咋个就丢你的脸了。”林淼儿反驳道。
眼看林大海脸色这么黑,林淼儿知道他生气了,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爸,你别生气,我是因为祁枭的原因才在那儿呆着的!你以前不也想让我嫁给祁枭吗?”
林大海一听,长叹一口气,“傻姑娘,那是以前不是现在,现在的他跟个废人没啥区别,和他们家联姻,咱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爸已经重新给你选人了。”
“什么?”林淼儿震惊的惊呼了一声,她果断甩开了林大海的胳膊,“我才不联姻,我这辈子只嫁给祁枭,如果不嫁给他,我宁愿单身一辈子!”她愤愤道。
此时,她的身后站着几个壮汉,林大海用眼神示意一下这几名壮汉,壮汉瞬间了然。
“小姐,请随我们回去。”
林淼儿一看到了身后的这几个壮汉,神色一变,她当即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毫无形象的往前面跑。“我才不跟你回去!”她边跑边说。
可惜,就算是跑得再快,也终究跑不过四个轮子的,最后还是被抓了回去。
医院内。
祁枭看了一眼徐浅月,欲言又止,随后主动开口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你要是嫌弃我麻烦,你可以跟院方申请将我交给其他的医生治疗。”
徐浅月写字的手一顿,她抬头望着祁枭,神情极其认真。
“小事,怎么就是个麻烦了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天职,何况,你是为了国才变成这样的,我要是不治你,我跟个畜生有什么区别?”徐浅月狠起来,连她自个都骂。
祁枭听完了以后,实在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心里面仿佛像是被一根羽毛挠了挠,莫名觉得有点痒痒的。
徐浅月瞧见祁枭嘴角的笑容,恍惚了一瞬,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其实你该多笑笑的。”
祁枭下意识的回答,“好。”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宠溺感。
不知为何,每一次和徐浅月相处,他心里是说不出的轻松自在,似乎肩膀上的担子瞬间消失了。
“和你待的这段时间,是我这几年呆过最放松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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