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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咸和十五年,腊月初二,寒风似无情的鞭挞,卷着细碎的雪花,肆虐地扫过京城的青石板路。凤仪司门前的铜狮,双目如炬,瞪着那透着诡异的血红眼睛,狮爪之下,半卷未烧尽的密信被死死压住。焦黑的纸页上,“太子党羽”四个字在凛冽的风中时隐时现,仿佛在诉说着一场隐秘阴谋的冰山一角。
苏明薇身着鎏金翟衣,身姿绰约,衣袂飘飘,轻轻扫过门槛。腕间那只残镯的裂痕处,幽幽渗出一抹微光,与堂前高悬的“明镜高悬”匾额上的朱砂字相互映衬,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悄然流转。
“长公主,刑部送来的名册。”绿萼迈着细碎的步伐,抱着一摞沉甸甸的竹简匆匆而来,腰间的算珠镖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一连串细碎声响。她的指尖还沾着尚未擦净的墨渍,神色间透着一丝忧虑,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大理寺卿说,牵扯的官员太多,怕是……”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怕是动了某些老臣的根基。”
苏明薇神色冷峻,短刀“当啷”一声,重重拍在案上,震得竹简上的朱砂批注如雪花般纷纷掉落。她目光如电,扫过名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冷笑,刀刃毫不留情地划过户部侍郎的名字。“根基?”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当年萧成业用‘血莲散’毒害我母亲时,这些人的根基倒是稳如泰山。”她稍作停顿,刀尖轻轻挑起一片飘落的焦纸,眼神中透着决然,“去告诉刑部,凡名册上的人,先彻查账本,再核对生辰八字——我倒要瞧瞧,”她的目光透过窗户,扫向窗外漫天飘扬的雪花,“他们的命数,究竟能不能抵得过那累累血债。”
更漏声在竹简翻动的簌簌声中,如碎银般悄然洒落。楚离身着一袭青衫,身姿轻盈如鬼魅,悄然落在凤仪司的飞檐之上。鱼骨剑穗轻轻扫过琉璃瓦,发出清脆声响,惊起一群衔着骷髅哨的夜枭,扑腾着翅膀,在夜空中盘旋,发出阵阵诡异的鸣叫。他身形一闪,翻身跃下,腰间的莲花鹰纹令牌还滴着水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苏姑娘,”他的声音混着呼啸的北风,透着一丝急切,“江湖盟已将九门牢牢封锁,”说着,他递出一片染血的丝帛,上面用算学密语详尽地绘制着出城要道的布防图,“但城西暗巷,”他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有人动用萧氏商号的马车,往城外运送了十二口棺材。”
苏明薇心中一紧,手中算珠镖在掌心飞速转动,算珠绳上的寒蚕丝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与丝帛上的密语产生奇妙的共鸣。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昨夜在名册上看到的,工部尚书的生辰属阴。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莲十三阵”,正需要十二名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再加上一名至关重要的阵眼。“离哥,”她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让玄玑长老带领死士守住城西乱葬岗,”她急切地晃了晃腕间的残镯,“那十二口棺材,”她顿住,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装的绝非死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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