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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立在浴室那面挂着水珠的镜子前,手里锋利的刀片正沿着下巴缓缓移动。他眼神发直,这段时间卧底在神秘组织里,精神时刻紧绷,让他感觉像掉进了无间地狱。正走神呢,刀片一用力,下巴划出一道淡红血痕,殷红的血珠顺着下巴慢慢渗出来。他不过微微皱了下眉,抬手用指尖随便蹭去血珠,对现在这处境来说,这点疼根本不算啥。

就在这时,镜子里的倒影突然被一片阴影盖住。祁同伟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剃须刀,慢慢抬眼一瞧,赵瑞龙不知啥时候已经悠闲地靠在门框上了。赵瑞龙戴着那枚显眼的翡翠扳指,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黄花梨木门,发出清脆声响,在这安静的浴室里特别刺耳。“陈老板这刮胡子的手艺,跟拆弹倒有几分像。” 赵瑞龙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声音低沉还带着调侃。同一时间,祁同伟只觉得后腰处一阵冰凉,是金属触感,不用猜,是一把枪抵在他腰间。他拿刀的手猛地停住,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剃须泡沫顺着脖子慢慢滑进浴袍领口,咸咸涩涩地刺激着伤口,带来一阵细微刺痛。就在这时,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眼角余光瞥见屏幕亮起,是高小琴发来的消息,那个醒目的血色感叹号一下就映入眼帘 —— 这是他们提前约定好的最高级警报,说明危险近在眼前,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

祁同伟强忍着心里的慌乱,努力让自己表情镇定。他微微侧身,目光和赵瑞龙对上,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赵总,您这玩笑开大了。” 赵瑞龙却只是冷笑一声,手枪枪口稍微用力,顶得祁同伟后腰生疼:“陈老板,别装了,祁厅长。你还真以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祁同伟心里一紧,知道这会儿没法再装了,可他还在琢磨脱身的办法,眼神不动声色地在浴室里扫来扫去,想找个机会。

地下车库里弥漫着潮湿发霉的味儿,灯光昏暗还一闪一闪的。声控灯第三次闪的时候,祁同伟正快步朝自己车走去。他伸手去拉车门把手,指尖刚碰到,就感觉不对劲,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油渍。多年刑警养成的敏锐直觉一下拉响警报,他几乎没犹豫,猛地往后撤身。就在这时候,油箱口 “呼” 地窜出一道蓝色火苗,紧接着 “轰” 的一声巨响,气浪像汹涌潮水一样扑过来,瞬间把整排垃圾桶掀翻了。祁同伟被气浪冲得一个趔趄,顺势滚进旁边的消防通道。

他躲在通道角落里,心跳得像敲鼓,大口喘着粗气。这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变调的冷笑:“祁厅长的反应,可比普通商人快多了。” 祁同伟心里明白,自己身份彻底暴露了。他抬头一看,只见墙缝里嵌着的微型摄像头红灯一闪一闪的,正对着他。怒火 “噌” 地一下在他心里烧起来,他伸手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拳头紧紧缠住,然后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墙面。“砰” 的一声,墙面的碎石乱飞,在扬起的尘土里,他瞅见监控线路延伸的方向,暗暗记在心里,想着说不定之后能派上用场。

渔家姐妹的渔船在黎明前浓稠得像墨汁的薄雾里晃来晃去,船头劈开波浪,发出低沉的哗哗声。阿秀双手紧紧握着船舵,可那双手止不住地抖。三天前,她在码头亲眼看见弟弟被神秘组织的人使劲儿按进集装箱,弟弟绝望的呼喊声到现在还在她耳边响,让她心里全是害怕和愤怒。阿玉站在一旁,手里的鱼叉在舱底透着冷光,鱼叉上沾的血迹早就干了,发黑,那是之前和神秘组织对抗时留下的。

等祁同伟浑身湿透、狼狈地扒住船舷的时候,阿秀吓得差点一脚把油门踩进油箱。“他们在每个码头都设了暗哨,说要找个后颈有衔尾蛇的男人。” 阿秀声音打着颤说,眼里满是担心。祁同伟费了好大劲爬上船,抹了把脸上的海水,后颈的纹身被盐水蛰得生疼,就像有无数根细针扎着。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还好,湿透的 U 盘还在,那里面存着揭露赵瑞龙洗钱网络的最后证据,也是他们扳倒这个大犯罪组织的关键。他看着渔家姐妹,沉声道:“多谢你们,不过接下来可能还有更多危险。” 阿玉握紧鱼叉,眼神坚定:“我们不怕,他们害了我弟弟,这笔账一定要讨回来。”

侯亮平满脸怒容,一把把卫星地图重重摔在指挥中心的桌子上,地图上的红色标记像癌细胞一样疯狂扩散,好像预示着局势糟糕透顶。“翡翠山庄周边三公里所有监控都被黑了,” 技术员带着哭腔说,“祁同伟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在老港区。” 侯亮平心急如焚,一把抓起战术背心,赶紧套在身上,防弹插板硬邦邦的,硌得肋骨生疼,可他根本顾不上。三天前祁同伟发来的加密邮件一直在他脑袋里回响:“要是失联,查赵瑞龙名下的‘永盛航运’。”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接着,某个频道里传出祁同伟沙哑的声音:“老周,你儿子在实验中学读初三吧?” 侯亮平心里一震,他知道,祁同伟这是在绝境里想用智谋周旋。他赶紧调整状态,对着对讲机大声喊:“祁同伟,撑住,我们马上就到!” 然后转身看着队员们,目光坚定:“所有人听令,目标永盛航运,出发!”

高小琴的会所顶层这会儿已经成了惨烈的战场。六个黑衣人跟凶神恶煞似的一脚踹开房门,巨大声响在空旷的顶层回荡。那时候,高小琴正在往红酒里兑氰化物,她打算要是形势危急,就用这毒酒和敌人同归于尽。子弹 “嗖” 地飞过来,一下就把手里的水晶杯打碎了,清脆的碎裂声就像死亡的前奏。高小琴反应特别快,杯子一碎,她一个翻身,麻溜地滚进酒柜。

她手指在酒柜的暗格里慌乱地摸索,想找到父亲留下的微型胶卷,那是她手里的一张王牌,说不定关键时刻能揭露更多真相。血腥味混合着红酒味儿在地毯上迅速散开,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里。为首的男人一把扯下她的耳坠,尖锐的疼痛让高小琴眼睛一下子红了。她突然张嘴,使劲咬住对方手腕,那人疼得惨叫出声。高小琴感觉金属表带的钢针深深扎进那人颈动脉,温热的鲜血喷了出来。她趁着乱,抓起父亲的怀表,使出全身力气砸向另一个杀手。怀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表盖内侧的照片飞了出来 ——1949 年,年轻的父亲站在飘扬的五星红旗下,笑得特别灿烂,那是她心里最珍贵的回忆,也是支撑她抗争下去的力量。

祁同伟躲在废弃船厂那锈迹斑斑的起重机里,周围弥漫着腐朽的气味。他伤口的血不停地渗出来,慢慢浸湿了工作服,在衣服上染出一片暗红色。下面传来皮靴踩碎玻璃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他心上。紧接着,老周那带着烟味的声音慢悠悠飘了上来:“祁厅长藏得够深啊,不过你那位渔家小情人,现在在我手里呢。” 祁同伟心里一紧,怒火 “噌” 地一下冒起来,他握紧从报废车上拆下来的刹车片,金属边缘特别锋利,割得掌心发麻,可他压根感觉不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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