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皈依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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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弗瑞克的战锤最终没能砸向城墙。他看着自己的战船被圣藤根系缠绕，次元石碎片在共生频率中炸成齑粉，忽然想起混沌矮人密使临走前的警告：“别相信任何能与寒霜共存的光芒。”但此刻，他眼前的圣藤嫩芽正绽放着紫金色光芒，那光芒中既有混沌的幽蓝，又有圣恩的银辉，像极了诺斯卡传说中被遗忘的星界黎明。

诺斯卡人的溃败来得如此突然。当最后一艘战船被冰棱击碎，寒霜祭师们的颅骨战鼓滚落在地，鼓面的血冰已被圣藤嫩芽改写成共生纹章。瓦尔基拉在被俘前望着冰原上蔓延的圣藤，忽然发现这些曾被视为敌人的植物，正在吸收战死狂战士的混沌结晶，却并未摧毁它们，而是将其转化为星界能量的一部分——就像诺斯卡人征服冰原的野心，最终成为了共生体的养分。

基斯里夫的熊神祭司们围拢过来，他们的熊皮斗篷与圣藤嫩芽产生微妙共振。一名祭司将圣藤嫩芽放在瓦尔基拉掌心，她皮肤下的混沌结晶竟不再排斥，反而像冰遇暖阳般缓缓融化，露出底下未被污染的寒霜精魂。“看，”祭司低声道，“熊神的精魂与星界的律法，从未真正对立。”

在战俘营中，乌弗瑞克凝视着掌心的圣藤嫩芽。嫩芽根部渗出的星界露水，正沿着他的战锤纹路流淌，将混沌符文逐个净化，却在锤柄末端凝结出熊神与双尾彗星的叠加印记。他忽然想起部落传说中的“星霜之誓”——诺斯卡人曾与基斯里夫的先民共享冰原律法，直到混沌撕裂了这份古老的契约。

卡特琳女王亲自来到战俘营时，乌弗瑞克单膝跪地，将战锤放在她脚边。“我们的寒霜精魂，”他的声音第一次褪去狂怒，“一直在寻找能共存的律法。”女王点头，战锤上的熊神精魂主动与圣藤嫩芽共振，在两人之间形成淡金色的寒霜纽带——那是千年来首次，诺斯卡的寒霜精魂与基斯里夫的熊神信仰达成和解。

三个月后，冰牙部落的幸存者们在永冬之墙下建立新的定居点。他们将圣藤嫩芽与寒霜精魂融合，培育出能在极地生长的“霜藤”，叶片上凝结的冰晶既能储存星界能量，又能呼应熊神的咆哮。瓦尔基拉成为首位佩戴共生纹章的诺斯卡女武神，她的破冰斧上，圣藤与熊神图腾交织，每次挥砍都会激起净化的寒霜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