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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煦,街市热闹非凡,铭无心笑意盈盈地穿梭在琳琅满目的摊位间,手中大包小包,里头全是给拾停精心挑选的礼物。路过一个卖精巧玩意儿的小摊时,他眼睛一亮,想起了庭叶和沅,于是又挑了一把淡蓝色的精致小扇子,还有一件给沅的礼物。

此刻,庭叶站在柜台前,双手轻轻捧着那把小扇子,细细端详。

淡蓝色的扇面宛如澄澈的天空,扇骨莹润光滑,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庭叶摆弄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这扇子除了好看还能有什么用,一抬眼,瞧见荒书正对着一件古董瓷器发呆。

“荒书,你过来一下。”庭叶扬声喊道。

荒书闻声,恋恋不舍地从古董上收回目光,几步走到庭叶身边。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庭叶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拿着扇子轻轻挑起荒书的下巴,故意捏着嗓子,学得像戏文里风流公子的腔调:“小女子,瞧你生得这般娇弱,可愿随我走一趟呀?”

荒书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庭叶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不过他反应极快,立刻进入了角色,娇柔地应道:“公子这般抬爱,小女子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不知公子要带我去何处呀?”说着,还轻轻用手捂住嘴,佯装害羞地笑了笑。

庭叶被他这惟妙惟肖的模样逗得咧嘴笑了起来。

见庭叶笑得开怀,荒书得寸进尺,顺势往前一凑,双臂环住庭叶的腰,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肩膀,开始撒娇:“公子,你快说嘛,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庭叶被他蹭得有些痒,又怕旁人看见这亲昵的举动,忙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戳了戳荒书的脑袋,小声说道:“行了行了,快撒手,也不怕被人瞧见笑话。”

荒书一听这话,双手慢慢从庭叶腰间松开,脸上满是委屈,像只被冷落的小狗,眼巴巴地望着庭叶,似乎还期待着他能改变主意。

可庭叶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再次说道:“乖,你先自个儿去玩会儿,我得把这些账算完。”

荒书见实在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

荒书在店铺里晃悠,百无聊赖地走到摆放古董的架子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

这时,沅哼着小曲走了过来,瞧见荒书,眼睛一亮,主动打起了招呼:“哟,疯狗你在这儿呢,看啥呢?”

荒书随意地应了一声,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从最近新到的古董,聊到街头巷尾的趣事。

可不知怎么的,话题就转到了庭叶身上。

沅满脸笑意地说:“阿叶昨天还教我新的算账方法呢,他可真厉害。”

荒书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了,醋坛子一下子打翻,没好气地回道:“哼,他教你是他好心,有什么好炫耀的。”

沅皱起眉头反驳:“你什么态度?我就随口一提,我又没炫耀,不过是正常聊天,你吃什么醋。”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沅气得直跺脚,手指着荒书,声音尖锐:“你就是太小心眼,我说庭叶几句怎么了!”

荒书蹙着眉心,手指着他:“你少在这狡辩,你就是对阿叶居心不良!”

就在这时,秦阗路过,看到这混乱的场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走上前,轻声劝道:“你们俩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在这儿吵,没看到楼下还有客人呢,要吵就上房间里吵去。”

两人虽然余怒未消,但也知道在这儿吵确实不合适,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一前一后气冲冲地上了楼。

一进房间,沅“砰”地一声关上门,荒书立刻又开启了争吵模式:“你到底天天缠着他干什么?你能不能别跟他说话!”

沅也火冒三丈,把袖子往上一撸:“我说了我没别的意思,你就是听不进去,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互相调侃逐渐演变成激烈的言语交锋。

沅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就你还想跟我争庭叶的关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荒书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道:“你少在这说风凉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老往庭叶跟前凑!”

骂着骂着,荒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挽起袖子,作势就要冲上去动手。

沅心里一慌,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荒书的对手,眼睛急切地四处乱瞟,突然瞥见桌上铭无心送的剑。

慌乱之下,他想也没想,一把抄起剑,朝着荒书胡乱挥砍过去,嘴里还叫嚷着:“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不客气了!”

寒光闪烁的剑刃在两人之间挥舞,带起呼呼的风声。

可荒书却镇定自若,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似乎在嘲笑沅的胆小与无能,还故意向前迈了一步,挑衅道:“来啊,你倒是砍啊!”

见沅迟迟不敢动手,荒书心中的不屑更甚,又向前迈了几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权威感。

沅看着步步紧逼的荒书,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慌乱之下,只能更加疯狂地胡乱挥剑,剑风呼呼作响,却破绽百出。

荒书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握住了剑柄。

沅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赶紧握紧剑柄,使出浑身解数,生怕这唯一的“武器”被抢走。

然而,荒书力气比他大得多,猛地一拉,轻松就把剑夺了过去,顺势一甩,将剑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紧接着,荒书一个使劲,将沅抵在桌子上。

沅只觉后背撞上坚硬的桌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荒书的禁锢,双手胡乱挥舞,双腿也用力蹬踹,可荒书的力气好似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荒书贴近沅,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他压低声音,在沅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敢叫唤一声,信不信我把你扒得干干净净,然后喊阿叶过来,让他看看你狼狈的模样。”

这话一出,沅瞬间僵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再也不敢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乖乖地任由荒书压制着。

僵持片刻后,荒书缓缓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沅靠着桌子,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狼狈,他心有余悸地瞪着荒书,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荒书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沅,眼神里满是警告:“以后离庭叶远点儿,别再让我看到你凑上去。”

沅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想到刚才的遭遇,还是没敢吭声。他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抚平被弄皱的衣角,试图找回些许尊严。

荒书见他这副模样,冷笑一声,转身走向房门。

就在荒书伸手准备开门时,沅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就是个疯子。”

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荒书脚步一顿,缓缓转过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目光如刀般射向沅。

沅心中一紧,后悔自己嘴快,刚想开口道歉,荒书却已大步朝他走来。

荒书几步跨到他面前,双手像铁钳一般,狠狠将沅往椅子上一按。

沅还来不及挣扎,荒书便迅速拿起一旁的绳索,动作娴熟地将他的手腕交叉捆绑在椅背后,绳索勒得紧紧的,沅只觉手腕生疼。

紧接着,荒书又将绳索绕到沅的脚踝处,一圈又一圈,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荒书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沅,冷冷地吐出一句:“我看你红豆吃多了,是不是相思了?”

沅被这一系列动作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刚才还倔强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惊恐,喉咙像是被堵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荒书直起身子,双手抱在胸前,围着沅慢悠悠踱步,嘴里嘟囔着:“哼,你说我怎么打你好呢?是用拳头揍你的脸,还是用鞭子抽你的背?”

沅听着这些话,满心绝望,想着横竖都是要挨揍,恐惧瞬间冲破理智,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啊——”

凄厉的呼救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荒书烦躁地皱起眉头,几步上前,一把捂住沅的嘴,恶狠狠地说:“你再敢喊!我现在就把你揍得半死!”

沅瞪大双眼,眼眶中蓄满了恐惧的泪水,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荒书的手上。他的身子剧烈颤抖,双腿下意识地挣扎,却被绳索死死束缚,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荒书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庭叶来了。

慌乱中,他迅速扫视四周,一把扯过一旁的床单,猛地罩住沅,将他整个人连人带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椅子下方露出沅不停颤抖的脚尖。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来人却不是庭叶,而是听到动静赶来的拾停。

他疑惑地看着被床单盖住的沅和神色慌张的荒书,皱眉问道:“你们俩在搞什么?我大老远就听到有人喊救命。”

荒书当看到是拾停站在那里时,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顺手将用来遮挡沅的床单扯到一边。

拾停一进门,就看见被绑在椅子上、泪水汪汪的沅,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调侃:“你们俩这是演的哪出啊?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跟待宰的羔羊似的,另一个凶神恶煞,跟土匪下山一样。”说着,还乐不可支地摇头。

笑过之后,拾停眨眨眼,又添了一句:“这事儿可得告诉庭叶,他听了指定得乐坏。”

这话一出口,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荒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乌云密布。

片刻的沉默后,荒书趁拾停还在自顾自说着的时候,猛地冲上前,三两下就将毫无防备的拾停也绑了起来。

拾停挣扎着喊:“你干嘛呀!快放开我!”

可荒书根本不理会。

荒书将拾停的椅子转过来,让他与沅面对面,看着两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冷冷开口:“既然你这么爱传话,那就陪着一起受着,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两人被绑在椅子上,大眼瞪小眼,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沅满是委屈,眼眶泛红,狠狠地瞪着荒书,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声。

拾停也没了刚才的戏谑,挣扎无果后,撇着嘴抱怨:“荒兄你赶紧把我们放开!”

荒书充耳不闻,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鞋子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突然,他停下脚步,恶狠狠地说:“谁再敢提告诉阿叶这事,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罢,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沅和拾停被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沅嘴唇微颤,想说话又不敢,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拾停。

拾停硬着头皮,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荒书,有话好说,都是兄弟,别这么大火气嘛。”

然而,荒书不为所动,双手抱胸,站在一旁死死盯着他们。

荒书又疲惫地坐在旁边,双手撑着膝盖,头无力地低垂,几缕头发垂落在额前,显得有些狼狈。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众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片刻后,荒书缓缓抬起头,阴沉着脸,目光直直地射向拾停,冷冷问道:“你是什么妖?”

拾停愣了一下,随即镇定地回道:“狐妖。”

荒书微微点点头,像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紧接着,他恶狠狠地看向沅。

沅被这目光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往后缩了缩,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恐惧,嘴唇紧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稍有不慎又招来一顿打骂。

荒书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两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

拾停见状,苦口婆心地劝道:“荒兄,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闹成这样。有什么矛盾,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把误会解开不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扭动身体,让自己坐得舒服些,同时用眼神示意沅也帮着说几句好话。

荒书充耳不闻,目光依旧紧锁着沅,盯得沅头皮发麻,手脚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拾停见荒书毫无反应,心里愈发焦急,又提高了些音量:“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们绑着,能解决什么问题?只会让大家的关系越来越僵!”

荒书冷哼一声,终于开了口:“他三番五次挑衅我,还总在叶儿面前晃悠,我看他就是不安好心!”说着,又狠狠剜了沅一眼。

沅一听这话,委屈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一红,带着哭腔说道:“我没有!我只是把阿叶当家人,你别乱冤枉人!”

荒书却根本不信,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沅面前,双手重重地撑在椅背上,脸几乎贴到沅的脸上,咬牙切齿道:“还敢狡辩!今天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荒书又对着他吼道:“我知道你和庭叶是家人,可有时候,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清楚你对他只是朋友情谊,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心里难道没数?每次都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挑拨我们关系,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沅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忙不迭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哽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荒书却丝毫没有心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凑近沅,冷笑着说:“你不是喜欢依清雪吗?那我天天在你俩之间掺合,在她面前编排你,破坏你们的感情,你愿意吗?”

沅听到这话,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摇头,头发都被汗水黏在脸上,看起来格外狼狈。他哭喊道:“别,千万别!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和阿叶之间真没什么恶意,我以后躲着他还不行吗?”

荒书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嘲讽:“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说着,他转身看向拾停,目光中透着一股寒意:“你也别想置身事外,帮着他说话,就一起受着。”

拾停无奈地叹了口气:“荒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大家都是同伴,为这点事伤了和气多不值当。沅兄他性格轻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他这一回吧。”

荒书根本不听劝,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我非得让你们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是什么。”他的脸色有些疯狂与偏执,让人不寒而栗。

荒书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直勾勾地盯着拾停:“你不是喜欢当和事佬吗?那我今天就给你个机会,你来评评理,他这么做对不对?”

拾停被荒书盯得头皮发麻,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沅兄做事确实欠考虑,但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

荒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兄弟?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荒书又猛地靠近沅,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的脸拽到跟前,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要是再敢靠近阿叶一步,我就让你在这世间彻底消失,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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