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醉酒吐真言：我的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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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蹲在玉虚宫膳房的琉璃瓦上，指尖捏着根从东海顺来的荧光海草。黄龙正在宴厅陪元始天尊宴请西方教使者，龙须上挂着的\"玉虚礼仪标兵\"绶带被烛火燎出三个焦洞。

\"师兄辛苦啦！\"他翻身跃下屋檐，捧出坛贴着\"混沌佳酿\"的土陶罐，\"此乃南极仙翁私藏的万年琼浆，特意给师兄解乏。\"

黄龙的鼻翼翕动，嗅到罐口溢出的桃子香精味：\"胡闹！本仙岂会...\"话音未落，申公豹\"失手\"打翻陶罐，酒液泼在广成子刚献上的八宝功德糕上。糕点遇酒即化，腾起的金雾裹着迷魂咒钻进黄龙七窍。

三更时分，宴厅只剩黄龙抱着蟠龙柱喃喃自语：\"想当年，本座龙尾一扫九重浪...\"龙须缠着柱子雕纹，把应龙浮雕勒得翻白眼。申公豹蹲在旁边嗑瓜子，把壳摆成偷听法阵：\"师兄当年何等威风？\"

\"威风？\"黄龙突然仰天长啸，震落梁上积灰，\"元始老儿抽我龙筋时，广成子还在玩泥巴！\"龙爪拍碎案几，吐出的龙珠滚到申公豹脚边。珠内雾气翻涌，映出当年场景：元始手持梵文金链，正从应龙脊骨中抽出璀璨龙筋，接引道人在旁以八宝功德池水浇灌伤口。

申公豹指尖轻点龙珠，混沌之气渗入珠体。影像突然放大十倍，元始天尊法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正偷窥的广成子猝不及防，被强光刺得捂眼惨叫，撞翻香炉滚下台阶。

\"师兄小声些！\"申公豹往黄龙嘴里塞了把醒酒丹，\"广成子师兄还在隔壁...\"话音未落，黄龙甩着龙须抽飞丹炉：\"怕他作甚！那厮的番天印里掺了龙族童子的骨灰！\"

龙珠突然迸发七彩炫光，映出更多秘辛：广成子指挥道童将龙族幼崽投入炼丹炉，炉壁刻满渡化梵文。申公豹假装手忙脚乱收拾残局，袖中留影石正对龙珠疯狂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