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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踏着没过脚脖子的积雪,咯吱作响,步履艰难地回到了王春河的屋子里。屋内炉火熊熊,却难以驱散他们心中的寒意。
王春河沉重地叹了口气:“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这局面,真是让人揪心。”
他向众人挥了挥手:“散了吧,大家回去睡觉,养精蓄锐,准备迎敌。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都不能倒下。”
古连翘道:“对,不管监军们如何对待这件事,我们都不能作壁上观。我们必须准备战斗。看来这场战斗非常严酷,因为我们面临考验是内外夹击。”
欧阳慈、傅戈和小窦也都纷纷点头:“对。他们不管,我们自己行动!不能让侵略者有丝毫可乘之机。”
王春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明晚,我和古副将赶在亥时之前,上云霄关督察敌情,欧阳慈和小窦按原计划执行,参加荀矩的接风宴。监军问起,你们就说下午该我和古副将在云霄关当值。”
说罢,大家各自散去,回到各自的房间。然而,他们的心中却都沉甸甸的,仿佛压着千斤重担。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让他们每个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不知道,这场战斗究竟会如何收场,但他们知道,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为了国家的安宁,为了百姓的幸福,他们绝不能退缩。
第二天,天公作美,是个难得的晴天,雪终于停了,风也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皑皑白雪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然而,太阳并未能驱散北疆冬季的严酷,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刺骨的寒意。
荀矩一直睡到日上中天,才缓缓地从床上爬起。
尽管身体已经醒来,但他的精神似乎依然沉浸在梦境之中,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仿佛要将昨夜的疲惫全部释放。
他望着窗外那并不温暖的冬日阳光,感叹了一句:“这北疆的冬天,即便是阳光普照,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但总比那阴沉沉的天气要好上许多。”说到这里,他不禁开始怀念起京城的春光明媚和秋日的天高气爽,那些日子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
魏同和宇文越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时,见他终于起了床,二人连忙进屋。
魏同问道:“昨天晚上王春河来过,他有没有向你报告什么重要的事情?”
荀矩一脸茫然,摇了摇头说:“报告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随即把昨晚守夜的侍卫叫来询问。
侍卫恭敬地回答:“昨晚,王春河确实来过,还带着好几个人。我进屋时见你睡得正熟,就没忍心叫醒你。”
荀矩一听,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顾不得责备侍卫,连忙追问:“究竟是什么紧急事?值得大半夜地跑来汇报,你说来听听。”
魏同见状,连忙解释道:“王春河说他们接到了情报,东丰国怂恿南兆国今天晚上亥时要进攻云霄关。他们希望立即召集战将议事,确定应对之策。”
荀矩闻言,眉头紧锁,他追问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魏同道:“我叫他们不要慌里慌张地制造紧张空气。你们若是像一向声称的那样,早已做好了打仗的准备,就没有必要临战了才来采取对策。”
荀矩听后,点了点头,赞许道:“好,回答得很好!就是要杀杀他们那自以为是的张狂气。”
宇文越在一旁插话道:“昭王手下的这几个人傲气都很重。你看我们昨天来的时候,他们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还说准备好了。除了你的房间准备好了,我们几个在大堂晾了一个时辰,才腾出房间。整个屋子冰凉,湿气又重,炉子烧到半夜也没有暖和起来。”
他的口气中带着极度的不满,而这正是荀矩所希望的——通过宇文越的抱怨,让昭王手下的这些人明白,他们的许多行为,并不令上司满意,还需要好好反省改进。
荀矩心中似已有了计较,他对魏同道:“你去把王春河他们几位请来,我有些话要与他们当面谈谈。”言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不久,魏同便领着王春河、古连翘、欧阳慈、傅戈以及小窦一行人匆匆而来。此时的荀矩,已是一身庄重的装扮,与昨日的疲惫相貌截然不同。
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神情专注而严肃。
王春河等人一进门,便恭恭敬敬地行礼:“见过荀矩监军大人。”
荀矩轻轻抬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免礼吧!你们已经接到了南兆国可能进攻云霄关的情报。那我就长话短说,等会儿我们一同去探望昭王的伤情。晚上的接风宴就取消了吧,但也不能太过浪费,那烤好的全羊,不如就挪到中午来享用。下午,我得上云霄关去亲自看看。”
王春河等人闻言,齐齐抱拳行礼,声音响亮:“卑职遵命!”
王春河稍作思索,又开口道:“荀监军,如今已是正午时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用餐,下午先去看望昭王,然后再上云霄关?您看这样的安排是否妥当?”
荀矩微微摇头,态度坚定:“午餐稍晚些也无妨,还是先去看望昭王为要。”
王春河见状,也不再坚持己见,恭敬地在前引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涌进了昭王的居室。
昭王已经悠悠转醒,正斜倚在床上,那张平日里冷厉肃杀的脸庞,因伤痛的折磨而显得苍白,棱角分明的侧脸此刻竟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柔和。
他的左臂膀肿胀得如同充了气一般,动弹不得,季语公主正细心地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汤药。自昨晚踏入这营区,季语便未曾离开,只是中间勉强挤出了两个时辰稍作休息。
李医师坐在小火炉边,专注地熬着药,整个房间依旧充斥着汤药的味道。
荀矩刚一踏在门槛上,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随即用布帕子擦着不断流出的清鼻涕。他苦笑着说:“嗨,我这鼻子,实在是闻不来这药味。”
昭王挣扎着想要下床施礼,荀矩连忙快步上前按住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免礼、免礼,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不用起来。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昭王微微点头,声音微弱而沙哑:“监军此次前来,我却烧得迷迷糊糊的,未能亲自迎接,实在是抱歉!”
荀矩询问李医师:北疆的严寒气候是不是不利于伤口的愈合?药品的种类是不是太少,不能满足需要?在这里治疗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需不需要回京城去请更好的太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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