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玉佩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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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宅蒙尘光影斜,玉佩沉寂待谁撷。
往事如烟锁深院,一线生机觅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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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缓缓停靠在雾港市老城区的僻静角落。
眼前是一栋饱经风霜的西式洋楼。
墙皮斑驳脱落,露出底下暗沉的砖石,像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静看世事变迁。
曾经精心打理的花园如今荒草丛生,只有几株顽强的爬山虎,沿着残破的雕花铁门向上攀爬,缠绕出一种颓败的生机,与周遭的死寂形成对比。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腐朽木头特有的气息,无声诉说着时光的侵蚀,钻入鼻腔,带来微微的不适。
阮白釉望着这栋寂静的老宅,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仿佛能看到昔日繁华落尽的悲凉。
这里曾是苏婉生活过的地方,一个鲜活的生命曾在此绽放,最终却凋零于阴谋的寒冬,只余下冰冷的建筑空壳。
沈青临站在她身侧,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警惕潜藏的未知。
他的下颌线条绷紧,眼中是化不开的凝重,与平日里的冷静略有不同。
这栋老宅,既是追溯过往的起点,也可能隐藏着解开诅咒的终点,希望与危险并存。
沈青临推开那扇虚掩着的,布满灰尘的厚重木门,动作带着一种谨慎的力量。
“吱呀——”
一声冗长而干涩的呻吟,在空寂的玄关里回荡,惊起一片飞舞的尘埃,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门内的光线异常昏暗,与门外午后的阳光形成强烈反差。
阳光艰难地穿透积满污垢的彩绘玻璃窗,投下几道模糊而扭曲的光柱,勉强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无数微尘,如同迷失的星屑。
入眼所及,皆是厚厚的灰,覆盖了所有物体的原本色彩。
地上铺着一层看不出原色的地毯,边角已经腐烂卷曲,踩上去软而无声。
墙角挂着残破的蛛网,随着因开门而带入的气流微微晃动,像垂死的精灵。
一件蒙着白布的家具,显露出模糊的轮廓,在昏暗中像个沉默的幽灵,静静矗立。
阮白釉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并非因为实际的寒冷,而是这空间里沉淀的、几乎凝固的孤寂感,让她背脊窜起一股难以忽视的凉意。
沈青临的眉头皱得更深,适应着室内的昏暗。
他迈步走进去,皮鞋踩在积灰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历史的尘埃上。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玄关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细节,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线索或异常。
这里的一切,都像是被时间遗忘的标本,封存着一个悲伤的故事,等待被重新揭开。
他们穿过布满灰尘的客厅,绕过一扇倾倒在地的雕花屏风,屏风上的仕女图蒙尘依旧可见昔日精致。
最终,在走廊尽头找到了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
与其他房间相比,这里的陈设相对完整一些,保留着更多主人生活的痕迹。
高大的落地书架倚墙而立,占据了整面墙壁,只是上面的书籍大多已经散落,纸张泛黄发脆,散发着陈旧的气味。
一张雕花木质书桌摆放在窗前,桌面蒙尘,散落着几个干涸的墨水瓶,还有一支断裂的钢笔,笔尖依旧朝上,仿佛书写被突然打断。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混合着旧纸张特有的、略带酸腐的味道,构成一种属于过去的独特氛围。
阮白釉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那幅画在昏暗中依旧散发着某种力量。
那是一幅油画肖像,画框边缘的鎏金已经剥落,露出底下暗色的木材,但画中人的容颜却依旧清晰,仿佛不受岁月侵蚀。
画中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色旗袍,勾勒出玲珑的身段。
乌发如云,在脑后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颊边。
眉眼温婉,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忧郁,仿佛望向遥远的、不可及的彼方,盛满了故事。
是苏婉。
即使隔着画布与厚重的岁月尘埃,那份独特的清冷气质依然动人心魄,让阮白釉呼吸微滞。
沈青临也走了过来,视线同样落在画上,目光专注。
他的目光在苏婉那双写满哀愁的眼睛上停留片刻,随即锐利地向下移动,聚焦于画面的细节。
画中的苏婉,纤细的手指交叠放在身前,姿态优雅娴静。
她的右手,正轻轻握着一枚玉佩,那玉佩在画中呈现出温润的光泽。
玉佩色泽近似羊脂白玉,形状酷似一枚饱满的水滴,内部隐约可见繁复的、如同缠枝莲一般的纹路,与周围的背景形成了微妙的对比。
虽然油画的细节因为年代和光线无法完全展现其精妙,但那独特的形状,与周教授在古籍中指出的那个代表“净化”与“往生”的符号,几乎别无二致!
“是它!”
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混杂着激动与难以置信。
沈青临没有说话,只是瞳孔微微收缩,目光紧紧锁住画中那枚玉佩的轮廓,仿佛要将其刻入脑海。
线索,终于在这里接上了,不再是虚无缥缈的猜测。
周教授的推测是对的。
苏婉确实拥有这样一枚玉佩,一枚可能承载着解咒希望的信物。
而且,她似乎极为珍视,连绘制肖像时都将其握在手中,这绝非寻常的装饰。
“玉佩一定就在这栋宅子里。”
沈青临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眼神中燃起追寻的光芒。
“既然苏婉如此珍视,甚至画在像里,她很可能将其藏在了身边,或者……这个她最常待的书房里。”
阮白釉用力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因发现而加速的心跳。
找到玉佩,就能净化茶具上的怨力,或许就能让苏婉被束缚的灵魂得到安息,结束这跨越数十年的悲剧。
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明确的希望。
“我们分头找,还是……”
阮白釉看向沈青临,征询他的意见,目光中带着依赖。
“一起吧。”
沈青临的目光扫过这个不算太大,却堆满杂物的书房,“这个房间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少。一起找,效率更高,也更安全。”
他的潜台词是,这栋阴森的老宅里弥漫着不祥的气息,最好不要分开行动。
阮白釉立刻表示同意,安全感悄然增加了一些。
他们首先将目标锁定在那张蒙尘的书桌,那是书房中最核心的家具。
沈青临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动作尽量轻缓,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
陈旧的木头发出的摩擦声依旧格外刺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第一个抽屉里,只有几张泛黄的信纸,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如同消散的记忆。还有几片干枯压扁的花瓣,不知是什么品种,早已失去了颜色和香气,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阮白釉则开始检查书桌的侧面与下方,手指拂过落满灰尘的雕花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她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暗格或机关按钮。
她的指尖很快沾满了灰尘,留下清晰的痕迹。
接着是第二个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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