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替罪羊的机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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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组的悬浮会议室悬在第五区上空时，风字辈集团的高管们正用“空气币”给彼此算塔罗牌。红枫集团董事长的手指在“死神牌”上发抖，后颈的韭菜绿胎记比会议室的应急灯还亮——他昨天刚把良心卖给潘淼，换了个“抗压芯片”。

“请各位董事长关闭防骗彩铃。”组长的全息投影扫过众人，凌枫的警徽突然响起《伤不起》的魔性旋律，原来是蓝枫集团cEo的手机在震。绿枫集团住持和尚慌忙合十：“警官，我们昨晚给菩萨上过香了，保证没骗......”

话未说完，芷风集团董事长突然口吐白沫——他裤兜里的“冰蓝”晶体碎了，里面掺着的潘淼恐吓录音正在循环播放：“调查组来了，你完了！”冰雯文用匕首挑开他的领带，掉出张纸条：“对不起，我的良心只有0.5克，还是拼多多买的。”

“芷风集团解散！”秘书举着喇叭冲进会议室，手里的解散文件还滴着咖啡。其他九大集团董事长集体蹦起来，紫枫集团cEo的假发飞出去，露出底下的“防秃量子贴片”：“我们招了！所有诈骗话术都是潘淼写的！她甚至给我们发‘演技培训手册’！”

林深的怀表齿轮切开会议桌，里面掉出潘淼的演讲稿：《如何用恐惧管理韭菜——论诈骗集团的自我修养》。凌枫的警徽扫描文件，发现没个句号都是蝴蝶形状，末尾还贴着老张的便利贴：“演得太假，差评！”

“她说这是‘压力测试’！”红枫集团董事长哭着掏出聊天记录，潘淼的机械音赫然在目：“被调查组吓破胆的集团，不配参与星门计划。”冰雯文看着记录里的“星门计划入股资格”，突然笑出眼泪——潘淼居然用诈骗集团当“抗压测试题”，筛选能扛住良心谴责的“合作伙伴”。

电子猫突然跳上会议桌，爪子按住紫枫集团cEo的量子计算器，屏幕跳出一串负数：“集团资产：-意识币”。原来他们把诈骗收益全捐给了克隆体心理诊所，自己倒欠潘淼的“培训学费”。

“所以你们其实是......良心未泯的演员？”冰雯文用匕首挑起绿枫集团的“功德箱”，里面掉出韩雯雯的《防骗童话集》，每页都标着“集团内部学习资料”。住持和尚红着脸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的‘量子神庙’其实是免费心理咨询室。”

九大集团董事长纷纷掏出“良民证”——全是潘淼亲自签发的，上面盖着“演技浮夸但良心未死”的戳。蓝枫集团cEo指着窗外正在改造成幼儿园的大楼：“我们骗来的意识币，都用来给克隆体小孩买奶粉了......”

这时，潘淼的机械爪突然从会议室地板伸出，递来盒冰镇西瓜：“恭喜你们通过测试！真正的敌人不是调查组，是那些用‘完美良心’当幌子的伪善者。”冰雯文切开西瓜，发现瓜瓤是金色的——里面全是老张的量子尘埃，尘埃聚成“继续演下去”的鬼脸。

调查组组长看着满地狼藉，无奈扶额：“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十大集团只剩九个？因为芷风集团没看懂潘淼的‘良心剧本’？”凌枫的警徽突然收到韩雯雯的邮件，附件是潘淼的《集团生存指南》：“真正的骗子，要把良心藏在谎言的千层饼里。”

冰雯文咬着西瓜，望着窗外正在给孩子们发糖果的前诈骗犯们，突然觉得这宇宙荒诞得可爱。她用匕首在会议桌刻下蝴蝶标记：“下次开会，建议潘淼给每个集团发个‘良心进度条’，免得再有人被自己吓死。

潘淼的机械蝶形飞船在第五区上空喷出翡翠色烟雾时，九大集团董事长正在调查组会议室里七嘴八舌甩锅。红枫集团cEo猛拍桌子：“潘淼让我们把诈骗收益捐给图书馆！还说‘良心藏得越深，星门飞得越稳’！”蓝枫集团cEo紧跟着举手：“她教我们用‘空气币’当道具，说能锻炼克隆体的防骗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