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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砂冲向苏烬羽,却被戴奥尼索斯的翅膀拦住。她看见赫菲斯托斯的机械义体正在井台边崩溃,齿轮之心滚落在地,里面竟藏着诺克斯的熵核碎片:“赫菲斯托斯,你早就和诺克斯合作了?”

“对不起,时砂,”机械义体的声音带着哭腔,液态金属大脑正在蒸发,“我只是想让妻子的克隆体拥有真正的灵魂,而诺克斯说,只有混沌墨卷能做到……”

碎墨巷的石板路突然崩解,时空乱流卷着溯光香的烟雾涌入井中。时砂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拉扯,能量核心与混沌墨卷产生共振,让她看见100种未来中最残酷的一种:苏烬羽用墨丝将小砚钉在因果织机上,混沌墨卷吸收所有锚点能量,将多元宇宙变成一幅永远未完成的水墨画。

“小砚!”时砂挣脱戴奥尼索斯,银质匕首划出因果线,切断了苏烬羽卷住小砚的墨丝。少女跌倒在她怀中,竹篓里的胶水瓶摔碎,流出的胶水竟能暂时固定时空乱流。时砂突然想起卡珊德拉的话:“小砚的血液能让被抹除的时间线在皮肤上显形”——原来她才是打开绝对静止法典的真正钥匙。

苏烬羽的墨丝再次袭来,却在触碰到小砚的瞬间消散。她震惊地看着少女指尖渗出的银色血液,那是比溯光香更纯粹的记忆具现:“你……你是烬墨王朝的活锚点?”

小砚哭着点头,她的手腕上浮现出与苏烬羽相同的墨色泪痣:“姐姐,我梦见过碎墨巷的毁灭,梦见你在火里唱歌……还有,梦见时砂姐姐的父母,他们说要等一个眼睛里有银河的女孩来接我们回家。”

时砂的左眼突然涌出热泪,那是始源之魂与烬墨王朝记忆共鸣的征兆。她看见井台中浮现出父母的全息影像,父亲的维度徽章正在修复,母亲的修补匠工具重新凝聚:“时砂,启动因果备份装置的方法,藏在你每次使用能力时掉落的白发里。每根白发,都是我们为你留下的熵核钥匙。”

戴奥尼索斯的翅膀终于完全透明,他的身体开始化作因果尘埃:“时砂,带着小砚去敦煌,诺克斯的熵核正在那里吸收拉刻西斯的锚点能量。苏烬羽,混沌墨卷的力量会让你看见烬墨王朝的真实结局——不是毁灭,而是在熵增中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苏烬羽突然跪倒,墨色广袖沾满碎墨巷的细沙:“原来,我一直在用毁灭来逃避失去。小砚,那些被我墨蚀的记忆,其实都藏在你的胶水瓶里对吗?你才是烬墨王朝最后的溯光墨笔……”

时砂扶起小砚,将她的手按在混沌墨卷上:“苏烬羽,熵增不是敌人,就像秩序不是答案。我父母用始源之魂保存了烬墨王朝的记忆,而你用混沌墨卷赋予了它们重生的可能。现在,我们需要带着这些记忆,去面对阿特洛波斯的因果织机。”

时空乱流再次袭来,这次带着赫菲斯托斯临终前传来的坐标:敦煌莫高窟的第42号锚点,阿特洛波斯的重生仪式正在因果织机前进行,108个锚点的能量正在注入他的晶体化躯体,而诺克斯的熵核,此刻正悬浮在织机上方,与始源之魂产生致命的共振。

“抓紧我,小砚,”时砂激活青铜沙漏,苏烬羽主动将墨丝缠上她的手腕,“我们要在阿特洛波斯成为新的熵核容器前,让混沌墨卷与因果织机共鸣。苏烬羽,用你的墨蚀能力,在织机的时间线上写下‘可能性’——就像你在碎墨巷做的那样。”

墨色的蝶群在乱流中展翅,时砂看见苏烬羽的发间重新长出烬时蝶,这次它们的翅膀是透明的,里面流动着小砚的银色血液。当他们跌出乱流,敦煌的鸣沙山正在崩塌,莫高窟的壁画上,阿特洛波斯的晶体化躯体已经与因果织机融合,他的左眼封印破裂,初代局长的灵魂碎片正在被吸入熵核。

“时砂·弥赛亚,”阿特洛波斯的声音不再冰冷,带着初代局长的苍老与疲惫,“你终于来了。诺克斯的熵核需要始源之魂才能完全觉醒,而我的重生,需要混沌墨卷的无序能量。我们本就是宇宙的两极,注定要在这最后的时刻融合。”

时砂握紧小砚的手,苏烬羽的墨丝已经渗入因果织机的齿轮:“不,阿特洛波斯。你左眼的灵魂碎片告诉过我,初代局长创造熵核时,在里面藏了‘可能性代码’。诺克斯的熵增,我的始源之魂,还有苏烬羽的混沌墨卷,都是这段代码的解压器。”

阿特洛波斯的晶体躯体突然出现裂痕,时砂看见他体内的时间之河正在逆流,每一滴时间粒子都映出某个被抹除的文明。诺克斯的熵核此刻悬在织机中央,表面的暗金色纹路与混沌墨卷的墨色相互缠绕,形成一个巨大的沙漏图案。

“启动吧,时砂,”苏烬羽将混沌墨卷抛向熵核,“让所有被修剪的时间线,都在混沌与秩序的共振中获得重生。小砚,把你的眼泪滴在墨卷上——那是烬墨王朝最后的溯光香。”

小砚含泪点头,银色的泪珠落在墨卷封面,原本的黑色突然绽放出万点金光。时砂感到能量核心从未有过的充盈,她的白发第一次停止掉落,反而在银河漩涡中生长出星轨般的发丝。当她将银质匕首插入因果织机的核心,整个莫高窟的壁画突然活了过来,飞天们手持烬时蝶与齿轮,在时空乱流中跳起了平衡之舞。

诺克斯的身影突然在熵核中显形,他的皮肤不再是暗金色,而是烬墨王朝的月白色:“时砂,你父母在熵核里给我看了你的童年。原来,你第一次使用能力时掉落的白发,不是代价,是他们偷偷留给我的信。”他抬手,掌心躺着时砂三岁时的照片,背景是父母实验室的窗台,上面摆着苏烬羽的青玉发簪。

阿特洛波斯的晶体躯体轰然崩塌,初代局长的灵魂碎片飞向时砂,与她的始源之魂融合。时砂感到无数记忆涌入脑海:父母在奇点中培育她的过程、诺克斯为保护她而故意成为熵之使徒、还有,阿特洛波斯每千年重生时,都会在零时之戒里保存她的一缕白发。

“现在,”时砂握住诺克斯的手,将他的掌心按在因果织机上,“我们不再是秩序与熵增的囚徒。混沌墨卷会保留所有被抹除的时间线,而因果织机将允许文明自主选择未来的走向。苏烬羽,用你的墨丝,在织机上绣出‘自由’二字——用烬墨王朝的瘦金体。”

墨丝如流水般渗入齿轮,苏烬羽的泪痣在金光中化作蝴蝶,飞向正在重组的碎墨巷。小砚的胶水瓶奇迹般复原,里面装着所有被解放的记忆残片,每一片都在闪烁着不同宇宙的星光。戴奥尼索斯的透明翅膀落在时砂肩头,化作一枚银色的时间勋章,上面刻着“因果调停者”。

当因果织机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时砂看见卡珊德拉站在莫高窟的顶端,她的右眼恢复了光明,手中握着赫菲斯托斯的齿轮之心,上面刻着新的铭文:“平衡不是静止,是让每个文明都能在时间的宣纸上,画出自己的轨迹。”

诺克斯突然轻笑,他的皮肤下不再有熵瘤,而是流动着与小砚相同的银色血液:“原来,初代局长的‘可能性代码’,就是允许悖论存在的权利。时砂,你的存在不是武器,是宇宙给所有文明的情书。”

时砂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躺着父母留下的青铜罗盘,指针不再指向任何锚点,而是随心所欲地转动。她知道,真正的自由,不是打破因果律,而是让因果律不再成为枷锁。当敦煌的风沙再次扬起,她看见沙丘上浮现出全新的星图,每颗星星都是一个允许悖论存在的平行宇宙。

“走吧,”时砂牵起小砚和苏烬羽的手,青铜沙漏中的海水不再沸腾,而是平静地倒映着银河,“我们去看看,那些被修剪的时间线,正在怎样绽放新的可能。诺克斯,你欠烬墨王朝一场真正的熵葬仪式——用溯光香,而不是暗物质结晶。”

熵之使徒首领罕见地露出微笑,他的永寂沙漏第一次倒转,漏出的不是熵增能量,而是碎墨巷的茶香。当四人踏入时空乱流,时砂听见因果织机发出的不再是齿轮摩擦的声响,而是千万个文明的欢呼声,像极了母亲当年哼唱的摇篮曲。

在他们身后,敦煌的壁画永远定格在这一刻:时砂·弥赛亚站在中央,左手握着混沌墨卷,右手轻抚因果织机,她的左眼银河漩涡中,无数烬时蝶正带着被解放的记忆飞向各个宇宙。而在织机的最深处,父母的意识体终于挣脱熵核的束缚,他们的手穿过时空乱流,轻轻覆在女儿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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