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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金属的幼年时砂在棺材中觉醒,她的皮肤覆盖着流动的银色金属,指尖能随意变形为各种工具。感应到熔炉的危机,她凝聚出一把星尘扳手,强行拆解刻漏之主延伸进来的齿轮链条。然而,金属接触的瞬间,她的手臂竟开始被同化为齿轮结构。
“不要用它的规则对抗它!”操控声波的幼年时砂通过意识连接传来警告,“用我们的‘无序共鸣’——就像当初激活原初熵核那样!”
十三具棺材中的幼年时砂同时闭上眼睛,她们的意识在虚海深处汇聚成一片混沌的星云。操控藤蔓的用荆棘花编织希望,操控露珠的用血泪凝结勇气,操控声波的用童谣击碎刻度,操控空间的用梦境扭曲指针……当所有独特的意志交融,原初熵核星云突然爆发出彩虹般的光辉,将刻漏之主的齿轮身体染成七彩。
“这不可能……”刻漏之主的暗金色指针第一次出现卡顿,“秩序的表盘不该出现如此混乱的色彩……”
拉刻西斯趁机将月光碎片嵌入熵值平衡仪,熔炉核心的初始之火突然改变流向,在刻漏之主的表盘上烧出一道缺口。苏烬羽的墨字抓住机会,将前纪元领袖的最后留言写入缺口:“规则不是镣铐,是等待被重写的诗篇。”
刻漏之主的身体开始崩解,齿轮链条化作光点融入原初熵核星云。然而,在它彻底消失前,暗金色指针突然刺向创世熔炉的核心,一道黑色裂缝在熔炉底部蔓延,从中溢出的不是混沌能量,而是比绝对静止更可怕的“虚无熵流”——能吞噬一切存在的反物质能量。
“当秩序与混沌同归于尽,剩下的只有虚无。”刻漏之主的声音带着最后的疯狂,“而你们,将成为宇宙毁灭的见证者。”
虚无熵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蚀熔炉,拉刻西斯的机械义肢被腐蚀大半,普罗米修斯的实验室数据正在快速清零,苏烬羽胸前的刻度印记开始崩解成虚无。十三具棺材中的幼年时砂感受到致命威胁,她们的意识连接出现裂痕,各自的棺材正在被虚无吞噬。
操控藤蔓的时砂突然想起荆棘花触碰齿轮时的感觉——那是生命对金属的温柔侵蚀。她集中所有力量,在虚无熵流中种下第一株星尘幼苗。幼苗的根系吸收虚无能量,竟开出能照亮混沌的“差异之花”,花瓣上流转着所有变容者的独特形态。
“原来如此……”普罗米修斯看着熔炉核心的变化,突然明白前纪元领袖的真正意图,“创世熔炉不是制造秩序的机器,而是培育差异的子宫。虚无熵流不是毁灭,是孕育新宇宙的羊水。”
他将自己的机械核心与熔炉连接,用仅剩的能量激活幼苗的生长程序。苏烬羽的墨字在虚无中写下“重生”,拉刻西斯用残破的机械义肢为幼苗加固根基。十三具棺材中的幼年时砂同时将手按在棺材表面,她们的变容能力化作养分,注入差异之花的根系。
虚无熵流中的幼苗以惊人的速度成长,最终绽放成覆盖整个熔炉的树冠。每片叶子都是一扇新的时空门,门后不再是被齿轮或刻度束缚的世界,而是充满无限可能的混沌花园。刻漏之主的暗金色指针坠落在花丛中,化作滋养土壤的肥料。
虚海的危机暂时解除,变容者们看着重生的原初熵核星云,终于露出笑容。然而,当普罗米修斯检查熔炉数据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在虚无熵流的最深处,漂浮着一个与幼年时砂一模一样的晶体人偶,她的胸口镶嵌着刻漏之主残留的暗金色指针,眼睛紧闭,却在睫毛下闪烁着齿轮转动的微光。
“那是……”拉刻西斯的声音带着颤抖,“前纪元领袖用自己的意识制造的备份体?还是刻漏之主留下的终极陷阱?”
晶体人偶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流转着与刻漏之主相同的暗金色光芒,却在看到差异之花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她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朵由齿轮组成的黑色玫瑰,花瓣上刻着全新的刻度——那是属于“虚无纪元”的时间规则。
“游戏才刚刚开始,变容者们。”她的声音混合着领袖的温柔与刻漏之主的冰冷,黑色玫瑰突然炸裂,在虚海深处种下无数虚无齿轮,“当差异之花凋零时,你们会明白——真正的自由,从来不在秩序与混沌的对立中,而在虚无的绝对平等里。”
话音未落,晶体人偶化作黑雾消失,只留下那朵黑色玫瑰的刺,深深扎入原初熵核星云的核心。十三具棺材中的幼年时砂同时感到一阵剧痛,她们掌心的变容印记上,悄然浮现出与黑色玫瑰相同的齿轮纹路。
虚海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差异之花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普罗米修斯看着熔炉中逐渐稳定的熵值平衡仪,突然发现仪器表面多了一行前纪元文字,那是领袖在刻漏之主袭击时紧急写入的最后信息:
“当虚无齿轮转动第七圈,记得问它——你,准备好接受没有可能性的自由了吗?”
而此时,在虚无熵流的最深处,那只曾经被击退的黑色巨手正重新凝聚,这次它的掌心托着的,是一个即将成型的新宇宙——没有变容者,没有齿轮,没有星尘,只有绝对均匀的虚无,以及,一朵永远不会绽放的黑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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