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孤独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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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穿粉色羽绒服的女孩正对着老槐树发呆。她的书包上挂着个水晶铃铛,在阳光下晃出七彩光,和我脖子上的青铜铃铛遥相呼应。
“你好,我叫苏瑶。”她转身时,我看见她腕子上戴着串胡黄仙族徽的手链,和母亲遗留的银镯纹路相似,“班主任说你是班长,能带我逛逛吗?”
我愣住了,因为她身后的老槐树影里,竟蹲着只白狐——正是老槐树的守灵仙。白狐冲我眨了眨眼,消失在晨光里,而苏瑶腕上的手链,此刻正泛着微光。
“走吧。”我避开她探究的目光,发现她鞋底沾着槐花——这个季节的槐树早该光秃秃的,“你家住帝豪花园?那儿以前是片坟地,后来迁坟时……”
“我知道!”苏瑶突然抓住我手腕,温热的触感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我爹说那儿半夜常有穿旗袍的女鬼游荡,所以请了个东北出马仙看风水,门上还挂着胡三太爷的符!”
我盯着她腕上的手链,族徽中间嵌着块碎玉,和我铃铛上的缺口严丝合缝。李明说的没错,她的书包里露出半本《东北灵异志》,封面上印着老槐树的插画,树下站着个持桃木剑的女子,和母亲照片里的身影一模一样。
“陈宇,你脖子上的铃铛……”苏瑶凑近了些,水晶铃铛和我的青铜铃铛共鸣,发出细碎的蜂鸣,“是不是胡三太奶的信物?我家的符纸上也有这个族徽!”
我猛地后退,撞上了走廊的槐树浮雕。苏瑶腕上的手链突然发烫,在她掌心映出半朵胡黄仙族徽,和我戒面上的残纹拼成完整的图案。远处传来虎娃的嘲笑,却比不过我心跳的声音——这个城里来的转学生,竟带着陈门弟子的认主信物。
“先去教室吧。”我转身时,校服口袋里的镇魂铃突然轻响,那是仙家示警的信号。苏瑶的水晶铃铛也跟着响,声音里混着马嘶,和老槐树的“归位”纹路遥相呼应。
中午放学,李明蹲在老槐树下等我,手里攥着两块烤红薯:“苏瑶家的别墅我去过,院子里供着胡三太爷的牌位,和你家神龛上的一模一样!”他压低声音,“她腕上的手链,是胡三太奶的分灵信物,我奶说只有陈门弟子才能佩戴。”
我摸着兜里的银戒,想起张小花留下的族徽残纹。苏瑶在教室后排看书的模样,像极了母亲照片里持剑的姿势。虎娃的嘲笑还在耳边,但李明的烤红薯香、苏瑶的水晶铃铛、老槐树的白狐,让这个冬天的早晨,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温度。
傍晚帮爷爷续香时,神龛上的仙骨令突然发烫。香灰在碗里聚成双人形,一个举着铃铛,一个握着桃木剑——正是我在母亲照片里见过的场景。爷爷吧嗒着旱烟,望着村口的别墅区方向:“三十年了,胡三太奶的分灵信物终于现世,紫微星降的预言,怕是要应在苏丫头身上了。”
我望着腕上的银镯,突然明白李明递来的不只是馒头,更是凡人的信任;苏瑶的水晶铃铛不只是装饰,更是仙家的暗号。就像老槐树的年轮里藏着归位的密码,食堂的煤烟中飘着往生的童谣,每个凡人的举动,都是陈门弟子路上的灯。
这一晚,我在日记本里夹了片苏瑶书包上掉的槐叶,旁边画着她的水晶铃铛和我的青铜铃铛。窗外,老槐树的白狐又蹲在墙头,这次嘴里叼着朵槐花——在寒冬腊月里盛开的槐花,像极了苏瑶腕上的族徽,也像极了李明掰馒头时,手心里漏出的温暖。
原来孤独的早餐里,藏着仙家的安排;被撞翻的饭盒下,埋着凡人的善意。当苏瑶的水晶铃铛与我的青铜铃铛共鸣时,我知道,属于陈宇的路,从此不再只有爷爷的旱烟袋和老槐树的影子,还有李明的馒头、苏瑶的手链,以及每个敢直视灵异的凡人,他们的目光,都是照亮归位之路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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