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终局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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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陆沉的声音在无数时空的回响中显得格外渺小，仿佛一粒沙子落入了无垠的宇宙。

他手中的初代面具光芒愈发强烈，裂缝如同蜘蛛网般蔓延，每一个缝隙都映照出一个不同的陆沉，或意气风发，或颓废不堪，或睥睨天下，或卑微如尘。

他们都在做着不同的事情，说着不同的话，却有着相同的迷茫眼神。

“你…和我…都是他的一部分…”一个虚幻的声音在陆沉脑海中响起，犹如来自远古的低语。

陆渊的混沌能量受白无涯残魂的牵引，逐渐凝聚，最终呈现出白无涯的身影——那个总是带着神秘微笑的老者，此刻却显得异常虚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只是这个白无涯，更像是镜中倒影，模糊不清，边缘闪烁着扭曲的光芒。

“你我本是观测者的双面！”倒影白无涯的声音空洞而无力，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一面执棋，一面入局，一体两面，缺一不可…”

“一体两面…呵…”陆沉冷笑一声，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陆渊，甚至与那个神秘的白无涯扯上关系。

这感觉就像突然得知自己其实是某个古老家族失散多年的继承人，狗血得让人想吐槽。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闯入陆沉的意识，带着熟悉的温柔和坚定：“代价本该由我们共同承担！”是红颜b！

红颜b的意识化作一道流光，注入到初代面具裂缝中闪烁的光点，那些光点如同被激活一般，连接成一条条细密的锁链，缠绕在陆沉的青铜手臂上，锁链微微颤动，似乎在积蓄着某种力量。

“共同承担？凭什么？”陆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不喜欢这种被安排的感觉，仿佛自己只是一枚棋子，任人摆布。

他猛地撕开左臂的衣袖，露出下面闪烁着复杂神纹的皮肤。

这些神纹是苏璃为他刻下的，蕴含着强大的修复能力，也是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的保障。

“用我的心脏成为新容器，棋局成为新棋子！”陆沉低吼一声，指尖划过神纹，一道血痕浮现，鲜血滴落在红颜b的锁链上，锁链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与神纹交织融合，形成一个全新的图案，如同心脏的形状。

初代面具终于承受不住能量的冲击，彻底破碎，化作纯粹的初代形态，覆盖在陆沉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清醒。

他没有任何犹豫，青铜手臂猛地刺入陆渊化作的倒影白无涯的胸膛，也就是混沌能量的核心。

“真正的观测者必须同时是棋手与棋子！”一个宏大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天际。

神秘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陆沉身后，身形暴涨，化作一个青铜巨人，他的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洞悉一切。

这才是白无涯的本体！

红颜b的锁链骤然暴长，如同巨蟒般缠绕住倒影白无涯，将他拖入初代面具碎片形成的旋涡之中。

旋涡深处，是观测者权限的深渊，那里是所有时空的交汇点，也是一切的终点。

“你赢了…但观测者的诅咒永远不会消失…”倒是白无涯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身影逐渐与一个闪烁着青铜纹路的中年男子重叠。

那是…白无涯的残魂！

他竟然一直潜伏在陆渊的体内！

红颜b的金纹锁链突然崩解成无数光点，与陆沉面具的碎片融合，形成一个全新的面具，一半青铜，一半金纹，诡异而神秘。

面具之下，陆沉的双眼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游戏…开始…”陆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他的身影逐渐被光芒吞噬，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虚空中回荡。

陆沉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就像有一万只蜜蜂在他脑袋里开了个迪斯科舞厅。

面具碎片像万花筒一样旋转，把无数时空的影像塞进他的眼眶。

他看到自己穿着笔挺的西装，在金融街威风八面、声名显赫，也看到自己衣衫褴褛，在垃圾堆里捡瓶盖。

更离谱的是，他还看到自己穿着女装，在舞台上卖弄风情……

“我去，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陆沉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

陆沉的脑袋被这些混乱的影像冲击得愈发疼痛，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涌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