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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法娴熟地撬开箱子,将金银财宝一股脑儿地收进空间,那些卖身契也被她尽数收走,准备日后物归原主,让这些被拐之人重获自由。
做完这一切,冷若寒并未停歇。她再次观察屋外情况,确认护卫们还在花园另一侧搜寻后,悄然出屋。这次她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利用小塔空间,在不同的阴影处来回转移,将护卫们的阵型彻底打乱。
当护卫们陷入混乱时,冷若寒如同猛虎入羊群般冲入其中。她的身形在火把光影中快速闪动,时而腾空跃起,如苍鹰般俯冲向敌人,双掌拍出强劲内力;时而贴着地面疾行,银针如暴雨般射向护卫们的要害穴位。在冷若寒的凌厉攻势下,护卫们溃不成军,惨叫声、兵器落地声在夜色中回荡。不多时,院内所有护卫都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冷若寒环顾着这罪恶之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从怀中掏出另一瓶特制的药水,弯下腰,逐个在这些昏迷的人牙子脸上、手上、腿上涂抹着药水,动作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这药水涂抹在皮肤上,会让人在醒来后奇痒无比,且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持续数月都不会消退。
做完这一切,冷若寒来到关押被拐之人的地方。这里阴暗潮湿,被拐之人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她又掏出迷香,将所有人迷晕后,开启了自己的空间。光芒闪烁间,她将所有被拐之人都收入了空间之中。
待一切妥当,冷若寒最后看了一眼这罪恶之地,重新将窗户关好,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昏睡的人牙子和空荡荡的据点,而那些昏睡的人牙子,即将在不久后为他们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翌日,一大清早的卫城,大街小巷,瞬间炸开了锅。百姓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一夜之间就被盗了呢?这得多少人多少辆马车啊!”一位老者摇着头,满脸的不可思议。“会不会是有什么妖邪作祟啊?”一个年轻的后生小声猜测道,引得周围人一阵惊恐的张望。
女人们则拉着孩子,匆匆忙忙地往家走,嘴里还念叨着:“这世道,太不安全了,以后可得小心点。”街边的小贩们也无心叫卖,纷纷加入到讨论之中,整个卫城弥漫着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息。
此时,“瑞锦布庄”的老板站在空荡荡的库房里,脸色惨白如纸。他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原本堆满布匹的货架,嘴唇不停地哆嗦着:“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半的家底都没了,我这布庄可怎么开下去!”说着,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伙计们也都一脸沮丧,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急得直跺脚。“老板,咱们赶紧报官吧,官府一定会抓住那些盗贼的。”一个小伙计试图安慰老板,可老板只是绝望地摆摆手:“报官又有什么用,这么大的案子,哪那么容易破。”
就在此时,一伙计于布庄角落瞥见寒光一闪,走近一瞧,竟是一柄宝剑。他急忙俯身捡起,快步奔至老板身旁,双手奉上,高声说道:“老板,您瞧!”老板接过宝剑,旋即“噌”然出鞘,刹那间,剑刃寒光迸发,夺目耀眼,仿若暗夜流星,将这布庄一隅照得通亮。
老板面露思忖之色,伸指轻弹剑身,只闻一声剑鸣,清越悠长,袅袅不绝,仿若龙吟于空谷。他又伸手自头上拔下数根发丝,置于剑刃之上,轻轻一吹,发丝竟断为两截,悠悠飘落于地。见此情形,老板双目骤亮,精光闪烁,转瞬之间,眉头尽展,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连声赞叹:“妙哉!妙哉!此剑非凡品也,此番非但未亏,反倒大有赚头!”
话音刚落,老板神色陡然一凛,腰杆笔直,目光冷峻地扫视一圈身旁伙计,沉声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对外吐露半句,若有违令者,休怪我无情,不但本月工钱分文不给,即刻便逐出布庄!”伙计们见状,纷纷吓得低下头,忙不迭应是。
待众人回应完毕,老板缓缓转身,摩挲着手中宝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暗自思忖:“此剑价值连城,若能寻得识货且出价大方之买家,定要狠狠赚上一笔。是送往京城那几家专做珍奇古玩生意的老字号,还是放出风声,引得各方豪富竞相争夺?需得细细谋划,方能将利益最大化……”
言罢,老板目光炯炯,仿若已见锦绣前程,不禁喃喃自语:“此剑价值连城,何须行那偷摸之事?若持此剑前来相商,吾必以海量布匹相换,纵有千匹万匹,亦在所不惜!唉,无端让吾虚惊一场,着实不该。”
马行里,原本精神抖擞的马倌们此刻都垂头丧气。马行老板望着那几个空荡荡的马厩,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那些最好的马啊,就这么没了!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精心饲养的!”他一脚踢在旁边的木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肯定是有人蓄谋已久,咱们平日里防护得也不松啊,怎么就被他们得手了呢?”旁边一个马倌嘟囔着。老板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管是谁,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七八个人牙子此刻都躺在自家床上,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脸和腿,脸上满是痛苦扭曲的表情。“痒死我了,疼死我了!”他们大声嚎叫着,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金银珠宝,我的奴隶婢女,怎么都没了,还让我遭这罪!”
他们的脸因为抓挠已经变得通红,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腿上的皮肤也被抓得皮开肉绽。家人在一旁手忙脚乱地试图阻止他们,可他们却像疯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老天爷啊,你这是要亡我啊!”人牙子们仰天长啸,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卫城的官府衙门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县令脸色阴沉,手中的惊堂木“啪”地一声重重拍下,震得桌上的文书簌簌作响。“如此大的盗窃案,竟毫无头绪!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他怒目圆睁,扫视着堂下跪着的一众衙役。捕头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平日里的威风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么多的人和布匹,还有四匹马,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立刻关闭城门,全城搜查,挨家挨户排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盗贼和失物找出来!”县令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然对这起棘手的案件感到极为棘手和恼怒。
卫城这边的喧嚣与混乱,随着夜色渐深愈演愈烈。冷若寒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望着卫城方向,心中暗自思忖:“此番虽惩戒了人牙子,却也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官府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但那些被压迫的奴仆还在受苦,我绝不能退缩。” 她深知,自己在卫城掀起的这场风波,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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