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章 老槐树的呼唤,灵契出马录,乐之光,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苞米地那场惊魂后的第七天,月过中秋,老槐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我揣着母亲遗留的青铜铃铛,蹲在灶台边看爷爷调朱砂——他说今晚要教我“地仙归位咒”,却在暮色合时突然犯了烟瘾,吧嗒吧嗒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火星子溅在青石板上,像撒了把碎星星。

我瞅准机会,把镇魂铃塞进裤兜,踩着露水往村西头跑。老槐树在月光下像座黑黢黢的塔,树皮裂开的纹路在月夜里泛着微光,竟真的组成两个字——“归位”,笔画间还渗着暗红,像谁用血水描过。

掌心贴上树皮的瞬间,铃铛突然发烫。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从树心里冒出来,混着槐花香:“小宇,回家……”眼前闪过零碎的画面:穿红棉袄的女人蹲在槐树下,掌心托着铃铛对我笑,身后站着穿道袍的男人,手里的令牌和爷爷神龛上的仙骨令一模一样。

“娘?”我下意识喊出声,指尖陷进树皮的裂缝里。老槐树突然发出“咔嚓”声,树心裂开条缝,漏出暖黄的光,我脖子上的铃铛“当啷”作响,和树心里的光共振,惊飞了栖息的白狐——它从树杈间窜出来,眼睛像两盏红灯笼,冲我作了个揖,然后消失在月光里。

幻象来得快去得也快,等我回过神,掌心全是树汁,黏糊糊的,还带着股铁锈味。树皮上的“归位”二字却更清晰了,每笔划里都嵌着细小的铃铛纹路,和我脖子上的族徽分毫不差。

“柱子!”爷爷的旱烟杆敲在青石板上,惊得我打了个哆嗦。他举着煤油灯站在三丈外,影子被老槐树扯得老长,像条盘在地上的蛇,“深更半夜跑槐树底下作死?阴山殿的人专挑地仙柱下咒!”

我攥紧铃铛往后退,撞见树干上的疤——那是去年被雷劈的,此刻竟泛着微光,像只闭着的眼睛。爷爷过来揪住我耳朵:“胡三太爷托梦说你今晚犯冲,偏要偷溜!看见白狐没?那是老槐树的守灵仙,再敢乱跑,当心被叼去当供品!”

他嘴上凶,手里却替我拍掉裤脚的草籽。煤油灯照见树皮上的“归位”二字,爷爷突然不说话了,烟袋锅子在掌心敲了三下——这是陈门弟子给仙家的暗号。树洞里传来轻微的抓挠声,像谁在回应。

那晚回家后,爷爷破例让我摸了神龛上的仙骨令。令牌刻着胡三太爷骑虎像,虎口处缺了个角,和我在幻象里父亲掌心的令牌一模一样。“这是陈门弟子的命根。”爷爷把令牌按在我眉心,凉津津的,“三十年前你爹带着它闯阴山殿,回来时虎口就缺了角。”

我摸着令牌上的缺口,想起老槐树的幻象:母亲的笑、父亲的令牌、还有那句“回家”。“爷爷,老槐树的‘归位’是啥意思?”

爷爷突然吹灭油灯:“睡吧,等你能让香灰聚成北斗形,胡三太爷自会告诉你。”黑暗里,他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纸,“有些事啊,槐树比人记得牢。”

次日晌午,李明蹲在教室门口等我,书包里塞着半块月饼:“陈宇,村口老槐树昨晚冒青烟了,我奶说那是地仙显灵。”他推了推圆框眼镜,压低声音,“你昨晚是不是看见白狐了?我看见它蹲在你家墙头,眼睛比月亮还亮。”

我啃着月饼不答话,掌心还留着树皮的触感。课堂上,班主任王老师一转身,我又看见那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拽她衣角——自从在教室贴了净眼符,这是我第三次看见她。她指尖对着老槐树的方向,嘴唇一张一合,像在说“归位”。

傍晚帮爷爷给老槐树送供品,我特意带了块烤鸡。树洞里的白狐没出现,却多了片槐叶,叶脉竟天然长成马形。爷爷说这是白仙收了供,“地仙柱的灵气更旺了”,却在我转身时,对着槐树小声念叨:“月如啊,小宇的马仙印越来越亮,你留的铃铛,怕是藏不住了。”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老槐树变成母亲的模样,树根缠着青铜铃铛,树心淌出的不是树汁,而是温热的血。她低头望着我,掌心托着块缺角的令牌:“小宇,归位的时候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幻魔法小说相关阅读More+

活下去:兄妹逆袭传奇故事

枫寻言

踏破逍遥

海无云

洛克王国之生命征程

银色茉莉花

我的同学都是妖

弥勒元头教b

粮铺通古今,我帮废太子夺天下

长耳兔吉吉

游戏归去来

我不取昵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