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5章 义庄寻坟,灵契出马录,乐之光,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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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花园的雪刚停,城郊乱葬岗的风就卷着冰碴子往领口钻。李明把吉普车停在土路上,车轮碾过冻硬的荒草,发出“咔嚓”声:“柱儿,你说柳如烟的坟能找着不?这地儿比黄皮子沟还渗人。”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摄像机镜头对准远处歪歪扭扭的墓碑群,“我奶说乱葬岗的坟头没碑,有碑的都是含冤的主儿。”
苏瑶缩在后排,羽绒服裹得像只粽子,手里攥着族谱:“族谱里说‘城南义庄,柳氏孤坟,碑刻并蒂莲’,”她指尖划过泛黄的插图,“李明你开慢点,注意看有没有刻莲花的碑。”五铃手链在羽绒服袖口晃荡,和我的镇魂铃隔着中控台轻轻共振。
转过第三个土包时,李明突然刹车:“看那儿!”前方雪地里斜躺着半截石碑,碑头雕刻的并蒂莲缺了半朵,剩下的那朵花瓣呈血月形状——和阁楼绣品上的纹样一模一样。苏瑶猛地推开车门,雪地靴踩进半尺深的积雪:“是这个!碑脚刻着‘柳’字!”
我摸出爷爷给的罗盘,指针刚对准石碑就疯狂打转,最终直指碑底:“下面有东西。”蹲下身扒开积雪,碑后树根处缠着半截红绳,绳头绣着极小的“苏”字,和镜中看见的断发红绳如出一辙。苏瑶的五铃手链突然绷直,指向碑底裂缝里露出的戏服碎片,水袖上的金线绣着“如烟”二字。
“用移魂符。”我咬破指尖在罗盘画马形印,血腥味混着风雪钻进鼻腔,“苏瑶,手按在碑上,想着柳如烟的样子。”
她点点头,指尖刚触到石碑,手腕内侧的泪痣突然发亮。罗盘“当啷”落地,周围的墓碑影子竟拼成城南戏院的轮廓,而柳如烟的虚影,正抱着膝盖坐在断碑前,怀里抱着半支银簪。
“民国二十三年,腊月廿八。”柳如烟的声音从碑底传来,苏瑶的眼睛蒙上白雾,“苏文启派管家来修坟,说要刻‘苏门柳氏之墓’,可他不知道……”
梦境中,苏瑶变成柳如烟,站在风雪里看着三辆马车驶进义庄。管家王富贵穿着黑棉袄,袖口绣着血月图腾,和镜中阴山殿弟子的标记一模一样。工人撬开棺木时,她看见自己的断发被泡在紫金色血水里,每根都缠着写有苏家子孙生辰八字的红绳。
“老爷说了,”管家冷笑着撒下纸钱,“戏子配不得苏家门楣,坟头刻朵莲花就算仁至义尽。”他转身时,怀里露出半本《阴山殿手札》,封皮上的血月图腾正在吞噬并蒂莲纹,“这地基下埋着镇魂罐,就当给苏家挡灾了。”
苏瑶(柳如烟)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她看见管家从棺木里偷走银簪,那是苏文启送的定情信物,簪头刻着半朵胡黄仙族徽:“王富贵!”她终于喊出声,“你收了阴山殿的钱!”
管家回头冷笑,指尖划过《手札》里的血月图腾:“苏家的官运,可全靠您的断发养着呢,柳姑娘。”他一挥手,工人将刻着血月图腾的石碑立在坟前,“等冬至血月祭,您的冤魂就能入主血池,多好的差事。”
现实中,苏瑶突然踉跄着摔倒,碑底的雪地里,果然露出半截银簪,簪头族徽缺了一角。李明赶紧扶住她,摄像机拍到碑底刻着行小字:“银钱三百两,修坟变葬煞——管家王富贵,民国二十三年冬。”
“阴山殿早就买通了管家,”我摸着银簪缺口,想起镜中地宫的镇魂罐,“苏文启想弥补柳如烟,却被管家掉包,反而用她的断发布置血魂阵。”
苏瑶擦了擦眼角的泪,腕上银镯碰着断碑:“所以乱葬岗的坟是假的,我的断发还在帝豪花园的地基里,对不对?”她突然指着远处凸起的土包,“陈宇,你看!那个土包的积雪在冒热气,和镜中血池的温度一样!”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去,积雪下埋着个半人高的陶罐,罐口封着写有“柳如烟”的黄纸,正是镜中看见的镇魂罐。我刚要揭开,罗盘突然发出蜂鸣,罐底映出帝豪花园的地下结构图,标记着“血池眼”的枯井,正对着陶罐的方位。
“别动!”苏瑶突然按住我手,“梦里管家说,陶罐连着地脉,硬开会触发血魂绣!”她从兜里掏出绣品残片,金线在陶罐上方自动指向帝豪花园,“得用双星印才能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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