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业务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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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集团的业务升级发布会在豫园湖心亭举行，水面漂着会发光的鼠形灯，每个灯肚子里都嵌着政策文件摘要。灰仙奶奶踩着送餐箱上台，尾巴卷起张比人还高的流程图：“新配送流程分三步——接单先扫‘合规资格码’，符咒发动前必须开‘地脉导航咒’，送达后要拍‘功德金粉确认照’！”台下的李不望举着手机狂拍，把“安全保障措施”听成“安全符咒套餐”，悄悄在笔记本画满防摔符和隐身符。

最引人注目的是新推出的“仙家跑腿”业务，海报上的鼠仙骑手抱着五花八门的货物：给程序员送防脱发符（附三甲医院诊断书）、帮老太太取城隍庙开光玉佩（需刷老年卡登记）、甚至给宠物店送“妖怪幼崽托管协议”——右下角用鎏金字体标着：“承接人类办不到的急难险重，合规范围内随叫随到！”

技术组展示的“智能符咒终端”让李不望眼睛发亮：巴掌大的设备集成了政策要求的所有功能——GpS定位自动匹配地脉节点，功德金粉传感器能识别货物是否沾有怨气，最妙的是“空间传送安检系统”，会自动扫描货物里有没有黑山狐族的诅咒道具。“不过嘛——”程序员小哥敲了敲终端，“得先通过‘人间事务培训考试’才能激活，比如要能分清‘房产证’和‘往生咒’的区别。”

李不望的跑腿员申请表是用罗盘当镇纸填的，“特殊技能”栏写着“能闻出三公里内的热饭团”，结果被分到“紧急文件配送”组。第一天接单就闹了笑话：顾客要求把加急合同送到陆家嘴环球金融中心，他对着终端研究半小时，把“地脉导航咒”错看成“饿货雷达升级版”，跟着饭团香味就出发了。

罗盘指针在世纪大道地铁站突然发疯，带着他钻进正在维修的消防通道。等他凭着“穿墙咒”（其实是撞开了没锁的安全门）出来时，发现自己站在某栋老洋房的屋顶，眼前是戴着瓜皮帽的黑猫妖正对着月亮练太极——这里是黑山狐族的“伪古董店”据点，专门卖假冒的开光符。

“你违反了《办法》第47条！”黑猫妖掏出手机晃了晃政策文件截图，“非许可区域使用传送类符咒，要扣功德分的！”李不望这才发现终端上的红光在闪，显示他偏离合规路线8.7公里。更惨的是合同文件不知何时沾上了妖气，原本的公章变成了狐狸爪印。他慌忙摸出灰仙奶奶给的“应急糯米糍”，边撒边跑：“我这是‘善意迷路’，属于政策里说的‘灵气探索实践’！”

灰仙调度中心的警报响成一片时，张教授正在分析李不望的终端数据：“他的符咒轨迹居然和1937年的老上海地图书重合——这小子把‘地脉导航咒’和爷爷的旧罗盘绑定了，结果触发了历史地脉残留记忆！”屏幕上，李不望的实时定位正在豫园九曲桥和静安寺之间反复横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电子鼠。

最终找到他的是灰仙奶奶的“寻鼠雷达”——其实是在他衣服上缝了功德金粉追踪符。当老太太拎着他的后领从苏州河河底冒出来（他误把“水下传送节点”当成外卖取餐点），李不望怀里还抱着湿透的合同，上面歪歪扭扭画着“防水咒”补救符文：“你看，没让文件泡水，这算不算‘创造性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