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筒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章 电梯井戏魂,黄泉外卖簿的追命铃,二筒哥,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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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井的阴风灌进领口时,周子夜听见戏服的金缕在石阶上拖出细碎的响。手机手电筒的光切开黑暗,照见石壁上用苏绣金线绣着的《牡丹亭》戏文,每句唱词旁都嵌着银铃碎片,在双生铃的微光中显出血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正是母亲当年的戏魂印记。
“哥哥,石阶上的血字在动。”周小夜的银铃贴着石壁,腕间红痕与绣线产生共鸣,“‘第十道锁,戏魂归位,总枢现形,母子相认’——这是母亲给我们的提示。”
下到第七层时,石阶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座悬浮的戏台,幕布上绣着市立医院产科7楼的平面图,七个纸扎戏子踩着台步围绕中央的电梯轿厢,轿厢门楣上贴着泛黄的符纸,写着“周秀芳 1993年6月15日 子时封魂”。
“取下发簪。”周子夜握紧桃木发簪,簪头银铃与轿厢符纸产生共振,“这是母亲封魂的地方,也是双生锁总枢的入口。”
符纸应声而落,轿厢门缓缓打开,里面不是电梯,而是间挂满戏服的密室。周子夜瞳孔骤缩——每件戏服上都绣着不同的生辰八字,父亲的名字在第七件戏服领口,母亲的名字在袖口,而他和妹妹的名字,正绣在戏服心脏的位置。
“子夜……小夜……”
空灵的戏腔从头顶传来,周小夜突然指着天花板,那里倒悬着具穿红氅的女尸,长发垂落如帘,腕间系着完整的双生铃,脚踝处没有条形码,只有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里嵌着“周秀芳”的戏单。
“妈!”周小夜扑向女尸,银铃发出撕心裂肺的鸣响。女尸缓缓转头,左眼角泪痣在黑暗中泛着微光,正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只是皮肤青白如纸,嘴唇泛着尸蜡的光泽。
“别过来!”周子夜拽住妹妹,发现女尸胸前别着枚青铜铃,铃身刻着“戏魂锁”,“这是黄泉用戏魂做的傀儡,真正的母亲魂魄在双生铃里!”
戏台突然震动,七个纸扎戏子同时转身,水袖扫过周子夜手腕,红痕处顿时传来灼痛。他摸出七煞铃,铃声响起时,戏子们的水袖裂开,露出里面塞着的父亲日记残页,每一页都写着“秀芳的戏魂在电梯井,保护好双生铃”。
“叮——”
双生铃突然飞向倒悬的女尸,铃身裂痕处的微光照亮她心口位置,那里嵌着块青铜碎片,与周子夜手中的双生铃严丝合缝。女尸的戏服应声裂开,露出里面缠着的红绸——正是母亲生产时用过的脐带,上面刻着他和妹妹的生辰八字。
“总枢在脐带里。”周子夜想起戏服平面图的电梯井标记,“当年母亲用自己的脐带封印双生锁总枢,所以每次送单后我都会出现红痕,那是脐带在吸收黄泉的力量。”
“不错,你很聪明。”
黄泉总调度周建明的声音从轿厢深处传来,他掀开轿厢顶部的暗格,露出里面排列的十二盏引魂灯,每盏灯对应一道锁,第十盏灯正在熄灭,“但你不知道,总枢封印的不仅是双生锁,还有你妹妹本该夭折的魂魄。”
周小夜突然指着引魂灯,惊呼道:“哥哥,每盏灯里都有个婴儿!”周子夜细看,发现灯油里漂着七个男婴、五个女婴的剪影,脚踝处的条形码全是“1993年6月15日 03:47”——正是他的出生时间。
“这些都是被双生锁牵连的孩子。”周建明举起青铜铃,铃身刻着“总枢引魂”,“你父亲当年签下契约时,黄泉收走了七个男婴的魂魄,五个女婴的骨殖,才换来你和小夜的生路。”
周子夜握紧戏服的桃木发簪,突然想起祖坟密道的骑手冢,每个骨灰盒都对应着一盏引魂灯。他将发簪插入总枢暗格,戏服的苏绣纹样突然活了过来,在石壁上拼出1993年产房的场景:父亲跪在黄泉使者面前,母亲躺在产床上,双生铃被强行分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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