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迷雾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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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晴正在扫描石臼，突然叫道：\"磨槽里有金属残留！\"光谱分析显示含有钨元素，这种材料直到工业革命后才被广泛应用。

\"钨矿脉就在废弃矿洞附近！\"慕枫猛然起身，\"卢氏工匠可能早在一千四百年前...\"

窗外传来汽车急刹声，三个黑影正往客栈后院摸来。

潼川镇档案室里霉味刺鼻，慕枫戴着口罩翻检泛黄的《卢氏族谱》。突然某页夹着的桑皮纸飘落，上面绘着奇怪的机械结构图。

\"这是...\"他用放大镜细看图纸边注，\"大业九年，卢七郎制连弩，一弩十矢！\"

秦玥对照县志惊呼：\"贞观三年山洪记录，冲毁卢氏工坊七座，莫非...\"

苏雨晴突然夺过族谱，指着某行小字：\"卢七郎因私造军械被除籍！这些图纸怕是见不得光的！\"

档案室木门吱呀作响，慕枫迅速拍照留存。三人顺着消防梯溜走时，楼下传来打手们的咒骂：\"又让这伙人跑了！\"

邻省鬼市的凌晨雾气弥漫，慕枫在卖铜器的摊子前驻步。摊主脚边的铜盆里泡着几枚带绿锈的箭头，他装作挑拣铜锁，实则用磁铁试探箭头，无磁性！

\"这些破烂搭着卖吧。\"他随手抛下两枚银元。

回程车上，秦玥用便携x光机扫描箭头，突然倒吸冷气：\"箭簇里有空腔！\"慕枫小心锯开锈层，倒出粒结晶状物体，在紫外线下泛着幽蓝。

\"硝石结晶！\"苏雨晴声音发颤，\"这根本不是普通箭矢...\"

慕枫将箭头浸入温水，铜锈缝隙渗出黑色油状物：\"猛火油的痕迹！《武经总要》里记载的古代燃烧弹！\"

车后突然亮起刺目远光灯，三辆越野车呈品字形包抄而来。

潼水码头仓库内，慕枫将青铜板浸入电解池。随着阴极反应，铭文逐渐清晰：\"大业七年，卢氏承制龙首闸\"。

\"看这闸门比例！\"秦玥调出卫星地图，\"若按此重建，潼水旧河道能直通洛仓遗址！\"

苏雨晴正在化验箭头残留物，突然摔了试管：\"硝石纯度92%！还有硫磺和松脂成分...这是古代版铝热剂！\"

慕枫手机突然收到匿名彩信，照片里是半张《卢氏工坊图》，标注着\"淬火池\"的位置。他放大图片背景，瞳孔骤缩，这不正是他们藏身的码头仓库！

\"快撤！\"他扯过实验数据塞进保险箱。仓库卷帘门被撞开的刹那，三人顺着排水管滑向河滩小船。

月黑风高的潼水河面，慕枫用手电照着崖壁上的凿痕：\"就是这里！《天工开物》说'淬剑需得寒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