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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洲现在突然横插一腿,无疑给这个有些降温的学术公案重新添了一把柴火。
而且徐生洲的态度举足轻重。
他站望月新一,差不多abc猜想就可以说qEd。
他站舒尔茨,意味着两位新生代超级数学大牛都实名反对,望月新一翻盘的概率则非常渺茫。
所以消息传出去之后,国内外很多数学家都在翘首以待,甚至不少新闻媒体也在打听消息,像《Acta. math.》主编托比亚斯先生、央妈记者顾泠泠同学,都不止一次打电话过来问。徐生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生啃望月新一那屎山一样的诡异论文。
他采取三步走。
第一步,验证论文是否有错。
第二步,如果有错,用学界能够接受的方式指出来。
第三步,若是可以,最好给出正确证明。
因为有后两步的打算,第一步就不能敷衍了事,必须深入论文掌握望月新一的理路,同时又要与论文时刻保持一定距离,避免坠入作者的话术之中。
比如循环论证。
比如靠不住的直觉。
比如看似不起眼的瑕疵。
在完美严密的数学证明中,任何一点不起眼的错误都可能是致命的。
像1879年大英帝国数学家Kempe发表的四色猜想“证明”,一度被学界广泛认可。直到11年后,才被另一位数学家heawood发现其中存在一个看似微小却无法填补的漏洞,导致证明不成立。
徐生洲采用的方法是翻译。
没错,就是翻译。
他阅读望月新一的论文,吃透其中的原理,然后用大多数数学家能理解的数学语言重新写出来。就像翻译家阅读旁遮普语小说,再翻译成国人都能读懂的中文。
有时,望月新一的思路太奇特,很多概念在现行学术体系中很难找到对应的话语。
比如旁遮普人跳的彭戈拉舞。
该怎么让国人明白,它是种什么样的舞蹈?
这就需要徐生洲另辟蹊径。
两者既是不同研究范式之间的转换,也是不同学术观念之间的碰撞,但徐生洲相信应该殊途同归。就像量子力学,有海森堡的矩阵力学和薛定谔的波动力学两种核心表达方式,虽然两者视角不同,所采用的数学工具也不同,但在数学上是完全等价的。
经过近两个月的努力,徐生洲发现这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家伙确实很有几把勺子。同时他也非常确信,望月新一的论文确实存在致命缺陷,导致证明不能成立。
前面的路断了。
现在徐生洲最大的困惑是,不知道望月新一铺设的这条路是否指向正确的终点。
如果是,那么缺陷还有修补的必要。
如果不是,修补缺陷不过是朝错误的方向再多走几步,又有什么意义?
他懊恼地放下笔,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发。
都说“泡妞泡成老公,炒股炒成股东”,我就围观凑下热闹,怎么也偷塔变成了主攻?abc猜想也不在我射程范围之内啊!
可要就这么放弃的话,他又心有不甘。
难道折腾半天就为告诉大家,望月新一错哪儿了?
尽管对于学界来说,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可这事儿舒尔茨早七八年就做过,自己相当于鞭一次尸,意义不大。
有那么一瞬间,徐生洲胸中突然壮怀激烈:呔!连霍奇猜想这种世纪级难题,都被我手起刀落斩于马下,abc猜想你个小卡拉米也想阻我去路。信不信我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直接做了你?!
三分钟热度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地。
前车之鉴如英才天纵的望月新一,16岁入普林斯顿,19岁师从菲奖得主法尔廷斯,23岁拿到博士学位,比有系统加持的徐生洲还早一年。以20年功力,集中钻研abc猜想,最终只搞出了这么个半拉子工程。简直比只写出半部《红楼梦》的曹雪芹都惨!
尽管自己已经手刃了冰雹猜想、霍奇猜想,并不代表也能顺利拿下abc猜想。
毕竟。
哪有小孩天天哭。
哪有赌狗天天输。
万一偷塔变成主攻,再突袭战变成持久战,怎么办?自己还肩负着解决另一个“世界七大数学难题”的艰巨任务呢!
? ?有书友问。
? 厚着脸发2章……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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