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吃烧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0章 铁幕降下,我在印度玩红警,桃林吃烧鸡,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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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头条上,他的头像被冠以哀悼的花圈,民众在红场上自发点燃蜡烛,甚至有人声泪俱下地悼念这位“为国家牺牲的领袖”。
街头巷尾,传言四起,有人说他死于西方阴谋,有人说他为改革殉道,真相被掩埋在混乱与谎言之下。
这个终结了自己国家的蠢货,竟因一颗子弹而被洗白成悲情人物,讽刺得令人啼笑皆非。
这一切,与鲍里斯和莫拉莱斯却再无关联。枪声响起后,他们迅速撤离红场,消失在莫斯科的夜色中。
追兵?
压根没有。
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如同一盘散沙,军队涣散,政府瘫痪,所有人都在忙着争权夺利,无暇顾及一场“刺杀”。
新诞生的财阀寡头们正迫不及待地瓜分国有资产,痛饮着民脂民膏,昔日强大的国家机器如今只剩一具空壳。
卢布的价值一落千丈,从与美元近乎一比一的兑换比例,沦为不值钱的废纸。街头巷尾,外国男人只需掏出十几美元,便能在混乱的新俄罗斯土地上享用一个完璧之身的少女,道德与秩序在金钱和生存面前土崩瓦解。
鲍里斯和莫拉莱斯站在莫斯科一条破败的街道旁,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鲍里斯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低声道:“这地方完了……连女孩都成了商品。”
莫拉莱斯皱眉,低头检查背包里的卢比和美元,那是库马尔通过秘密渠道寄来的资金。他轻声道:“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但至少能带走一些。”
鲍里斯吐出一口烟雾,点了点头:“用他的钱,能救多少算多少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在俄罗斯四处奔走,试图带走更多无辜之人。他们先是联系了一些曾在苏联军工厂工作的技师和工程师,这些人带着家眷,拖着简单的行李,满脸绝望地跟随两人。
鲍里斯用库马尔的钱租下几辆破旧的大巴,将这些人安置妥当。然而,解体后的混乱让这座城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泥潭,每条街道都弥漫着绝望与堕落的气息。
两人决定在离开前最后一次搜寻幸存者,他们的目标是那些仍有技能或潜力的人,而不是随意施舍怜悯。
这天傍晚,他们驱车来到莫斯科郊外的一处废弃工业区。这里曾是苏联军工体系的边缘地带,如今却只剩破败的厂房和满地的碎玻璃。
鲍里斯将车停在一座锈迹斑斑的仓库旁,点燃一支烟,低声道:“最后看看这片地方,说不定还能找点值钱的玩意。”
莫拉莱斯点点头,背上背包,手持一把手枪,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两人下车后,沿着厂区的小路前行,寒风夹杂着雪花吹过,空气中隐约传来低沉的哭声。
鲍里斯皱起眉头,侧耳倾听,声音从不远处的一栋低矮宿舍楼传来。他示意莫拉莱斯跟上,两人悄然靠近。宿舍楼的窗户大多破碎,门板歪斜地挂在铰链上,显然早已废弃。
他们推门而入,里面的景象让他们不由得一怔——五名年轻女孩蜷缩在角落,围着一堆微弱的篝火取暖。
她们衣衫单薄,脸上带着惊恐与疲惫,手中紧握着单薄的刀具,显然是用来防身的。
火光映照下,她们的面容憔悴而惊恐。
领头的女孩看起来约莫十八岁,黑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见到鲍里斯和莫拉莱斯进来,她猛地站起身,举起木棒,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是谁?别过来!”
其他女孩也跟着起身,瑟缩地躲在她身后,眼中满是戒备。鲍里斯停下脚步,举起双手示意无害,用低沉的俄语说道:“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叫鲍里斯,他是莫拉莱斯,我们只是在这片工业区找点有用的玩意。”
女孩眯起眼睛,打量着两人,目光落在鲍里斯肩头的AKm上,强忍着恐惧迟疑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莫拉莱斯上前一步,语气平稳:“就像你之前听到的那样,我们是来这里看看还能不能找点苏联遗留下来的工业技术。”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遇上了你们属实让我们有些意外,如果你们有一技之长,我们或许会带你们离开,但我们不是随便谁都带,得有理由留下你们。”
黑发女孩咬了咬唇,低头与身后的同伴低声商量了几句。她们的声音细碎而急促,显然在权衡利弊。片刻后,她转过身,直视鲍里斯,声音略带哽咽:“我们是莫斯科国立大学的学生,学医的。本来在学校实习,结果解体后学校停课,宿舍被抢,我们逃到这儿躲着……”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外面到处是混混和外国人,我们不敢出去,只能在这儿熬着。昨天还有人想闯进来,我们用棍子打跑了他们。”
鲍里斯皱眉,低声道:“医学生?”
他扫了一眼她们纤弱却坚韧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信了几分。这些女孩显然未经人事,眼神清澈,带着一股书卷气,与街头那些被金钱腐蚀的女子截然不同。
莫拉莱斯低声对鲍里斯说:“老师,她们是医学生对基地有用,科技医院正缺人手。”
鲍里斯点了点头,转向女孩们,沉声道:“你们愿意走吗?我们不勉强,但留在这儿,你们迟早撑不住。”
黑发女孩深吸一口气,看向同伴,见她们眼中都带着一丝希望,便咬牙道:“我们走。但你们得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们……不想变成外面那些女人。”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倔强,显然对街头的惨状早有耳闻。鲍里斯笑了一声,拍了拍胸膛:“我鲍里斯说话算数,跟我走,没人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们会带你们去印度,到了印度,你们可以用自己的本事吃饭,不是靠别的。”
女孩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点了点头。黑发女孩放下木棒,低声道:“我叫安娜,她们是我的同学。我们收拾一下,跟你们走。”
她们迅速整理了几件随身物品——几本破旧的医学课本、一件外套和几块面包,显然是这段时间仅有的家当。鲍里斯站在门口,莫拉莱斯则帮她们提了些东西,五人很快收拾完毕,跟在两人身后走出宿舍。
夜色渐深,鲍里斯带着这群人回到大巴停靠点。车上已有三十多名工人和技术人员,见五个女孩上车,有人低声议论了几句,却被鲍里斯一个冷眼止住。
他站在车门前,低吼道:“她们是医生,以后能救你们的命,谁敢乱说话,我崩了谁。”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安娜等人蜷缩在靠窗的座位上,低头不语,显然还未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折。
最终,他们救下了五名这样的少女,加上三十多名工人和技术人员,总共四十余人挤满了三辆大巴。
离开俄罗斯的路途并不顺利。他们先是辗转前往中国边境,靠着贿赂俄罗斯边境官员才得以通过。
鲍里斯用仅剩的美元买通了一个走私团伙,带着这群人穿越漫长的西伯利亚铁路,最终抵达中国境内。
在中国,他们又花费数日联系上库马尔的代理人,搭上一艘货轮,辗转回到印度。
1992年1月底,当货轮缓缓驶入孟买港时,鲍里斯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远处的灯火,低声呢喃:“总算回来了……”
身后的少女和工人们疲惫不堪,却眼中带着一丝重生的光芒。
莫拉莱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老师,我们尽力了。”鲍里斯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点燃一支烟,目光穿过海面,落在孟买那片熟悉的土地上。
铁幕降下了,苏联不在了,但他们的使命并未结束。在这片混乱的新世界中,库马尔的基地或许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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