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吃烧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3章 潦草的坦克会战,我在印度玩红警,桃林吃烧鸡,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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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着嗓子下令:“装甲部队出营!开进田野,熄灭所有灯光!步兵构筑工事,准备迎敌!”
士兵们在黑暗中忙碌,军靴踩得泥泞飞溅,二十余辆t-72坦克与十辆bmp-2步兵战车悄然驶出营地,分散在稻田与灌木间,关闭车灯,引擎低鸣,试图隐匿于夜色。
步兵们扛着沉重的沙袋,借着微弱的月光,在田埂间堆起几座简易工事,沙袋歪斜堆叠,缝隙间露出泥土,勉强形成掩体。
机枪手伏在工事后,双手紧握布伦轻机枪,枪管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浸湿了身下的泥地。
指挥官站在一辆t-72坦克旁,手持无线电,喉咙干涩,低声催促:“稳住!保持隐蔽,等敌人靠近!”
当远处坦克的轰鸣声如雷霆般逼近,履带碾地的低吼震得田野微微颤动,他的手指攥紧对讲机,冷汗从下巴滑落,顺着军服滴入泥土,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维拉迪摩将军站在指挥车顶,夜风吹动他的军大衣,手中望远镜映着远处城西营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他的副官低声报告:“将军,城西营地灯火全灭,敌人应该会在田野中设伏。”
维拉迪摩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不屑,“粗陋的把戏,以为关了灯就能躲过我的眼睛?”
他挥手下令:“发射照明弹,照亮田野!”
三发照明弹从灰熊坦克的辅助发射器射向夜空,“砰砰砰”的爆响撕裂寂静,耀眼的白光如昼般洒落,将田野照得纤毫毕现。
隐藏在稻田与灌木间的印度装甲部队暴露无遗,t-72坦克的笨重轮廓在白光下清晰可辨,bmp-2的车体半掩在草丛中,步兵工事后的士兵惊慌抬头,脸庞映着冷光,眼中满是惊恐与无措。沙袋工事在强光下显得脆弱不堪,缝隙间的泥土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
上校站在坦克旁,瞳孔猛缩,照明弹的光芒刺得他眯起眼睛,心底的希望瞬间破灭。
他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低吼道:“隐蔽无效!装甲部队开始迎敌!火力全开!”
他猛地挥手,无线电中传来他的命令:“坦克冲锋,步兵掩护!别让他们靠近营地!”
t-72坦克的引擎骤然咆哮,履带碾过泥泞,扬起一片泥浆,炮塔转动,125毫米主炮对准远处的敌军坦克群,炮手汗湿的双手紧握操纵杆,瞄准镜中晃动着敌军的身影。
bmp-2步兵战车紧随其后,30毫米机关炮喷出火舌,试图压制敌方步兵。田野间的工事内,机枪手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打得泥土飞扬,试图为装甲部队争取喘息之机。印度装甲部队摆开散兵线,坦克分散推进,步兵依托工事掩护,试图以机动性对抗来敌。
田野上,印度土地迎来了首次装甲坦克会战。维拉迪摩的坦克编队如铁流般涌来,灰熊坦克与犀牛坦克的轰鸣震耳欲聋,履带碾碎稻田,炮火撕裂夜空。双方炮火交织,t-72的穿甲弹击中一辆灰熊坦克的履带,迫使其瘫在泥泞中,冒出滚滚黑烟,车组成员推开舱盖撤离。
bmp-2的机关炮擦伤两辆犀牛坦克的侧装甲,炮塔转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略显迟缓。
但印度军伤亡远超敌方,犀牛坦克们的125毫米炮弹洞穿五辆t-72,爆炸的火球吞噬装甲,炮塔被掀飞,摔进水沟,燃油泄漏引发熊熊烈焰。
三辆bmp-2被灰熊坦克的105毫米主炮击毁,车体断裂,碎片散落稻田,车内士兵的惨叫戛然而止。
步兵工事被全地形突击车的机枪火力压制,沙袋被打得四分五裂,机枪手胸口中弹,鲜血喷涌,瘫倒在泥泞中。
维拉迪摩站在指挥车顶,望远镜中映着战场的混乱,有些意兴阑珊。在他眼里印度这片土地上第一次坦克会战规模未免太过潦草,他心目中的坦克会战的规模至少要是库尔斯克那种。
但维拉迪摩将军很快调整好心态迅速通过无线电调整战术:“犀牛坦克正面突击,用正面装甲硬抗火力!灰熊坦克分两路,侧翼包抄!全地形突击车后撤,远程火力支援!”
犀牛坦克如移动堡垒,厚重的装甲硬顶着t-72的炮火,履带碾过稻田,125毫米滑膛炮接连开火,每一发炮弹都精准命中印度坦克的车体与炮塔,爆炸的火光接连升腾,田野化为火海。
灰熊坦克则凭借机动性,从左右两翼疾速迂回,105毫米主炮点射残存的bmp-2,炮弹撕裂车体,燃油爆炸将周围的稻田点燃,火光映红夜空。
印度军的阵型被彻底切割,坦克手忙脚乱,炮火渐弱,步兵工事被火力压得抬不起头。
全地形突击车后撤至田野边缘,车载12.7毫米机枪与火箭筒喷出密集火力,子弹如暴雨般扫向工事,火箭弹炸碎沙袋,工事内的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残肢飞溅,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上校站在营地内,眼睁睁看着装甲部队节节败退,七辆t-72化为废铁,bmp-2全军覆没,工事被打得七零八落,沙袋散落一地,机枪哑火,士兵们蜷缩在泥泞中瑟瑟发抖。
他的喉咙干涩,心如刀绞,耳边充斥着部下的惊呼与爆炸的轰鸣。一名满脸油污的副官跌跌撞撞跑来,军帽早已丢失,声音颤抖:“上校!装甲部队完了!工事也守不住了!再打下去,我们全得死在这儿!”
上校狠狠瞪了他一眼,牙关紧咬,低吼:“稳住!还有坦克,给我反击!”
可话音未落,又一发犀牛坦克的炮弹呼啸而至,击中侧翼的t-72,爆炸的冲击波掀起数米高的泥土,炮塔被炸飞,摔进远处的水沟,冒着黑烟。
副官踉跄后退,眼中满是绝望,低声喃喃:“这不是仗……这是屠杀……”
上校的目光扫过田野,残存的t-72仅剩十余辆,步兵工事被火力撕裂,士兵或倒在血泊中,或蜷缩在泥泞里,士气已跌至谷底。
维拉迪摩的战术如精密的绞肉机,犀牛坦克的正面碾压摧毁了装甲核心,灰熊坦克的侧翼包抄断绝了机动空间,全地形突击车的火力将步兵死死钉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敌军的装备与指挥远超己方,继续抵抗只是徒增伤亡。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多年戎马生涯的骄傲在此刻化为无奈。
他猛地举起无线电对讲机,切换到明线频道,声音低沉却坚定,带着一丝沙哑与颤抖:“这里是城西营地指挥官,印度军第22步兵师残部……我代表全体官兵,向敌军指挥官请求停火……我们……我们愿意投降……”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田野上的枪声与炮火似乎顿了一瞬,残存的士兵抬起头,眼中混杂着震惊、释然与屈辱。
副官愣在原地,嘴唇颤抖,低声道:“上校,这……”
上校摆手打断,疲惫地闭上眼,缓缓摘下军帽,灰白的头发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低声道:“够了……再打下去,兄弟们一个都回不去了。”
维拉迪摩的指挥车内,通讯兵迅速转来印度军的明线信号。维拉迪摩放下望远镜,吐出一口雪茄烟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投降?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他按下通讯器,语气轻松:“全军停止射击,接受敌军投降。灰熊坦克保持警戒,犀牛坦克封锁退路,全地形突击车监视俘虏。任何人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坦克的炮口缓缓下垂,机枪火力停歇,田野上的火光映照出印度士兵放下武器的身影。他们从工事后踉跄走出,双手高举,军服沾满泥泞与血迹,眼神空洞而绝望,步履沉重地走向敌军阵线。
上校走到坦克旁,回头调转目光,胡布立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城内的居民在枪炮声中瑟瑟发抖,火光勾勒出战败的阴影,仿佛在无声诉说这场战斗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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