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吃烧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0章 意外的邀请,我在印度玩红警,桃林吃烧鸡,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1993年的北京,冬日的寒风如刀,刮过军营的操场,卷起一地枯叶。田建明站在营房外的空地上,军大衣的领子竖起,遮住半张脸,眼神却透着深深的疲惫。
作为卫戍区警卫的中尉副连长,他的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工作上,他因受贿被上级发现,记录在案,升职的希望如风中烛火,摇摇欲灭;他还因脾气火爆,多次殴打士兵,引来同僚的侧目与下属的怨言。
生活上,妻子生了个女儿,他却始终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的执念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更糟的是,前段时间妻子告诉他,她又怀孕了。
计划生育政策的铁腕让他心如刀绞——第二个孩子能否保住?如果生下来,罚款、工作、户口,一桩桩难题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夜不能寐。
这天清晨,寒霜覆满营地的铁丝网,田建明正在营房里整理文件,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消散。
一名年轻士兵推门而入,立正敬礼,声音略带急促:“副连长,营地大门有人找您。”
田建明一愣,皱眉道:“谁?”
他没听说今天有访客,况且军营重地,闲人哪能随便靠近。士兵摇摇头,只说对方不肯走,执意要见他。田建明揉了揉冻得发僵的手,披上军大衣,扣好风纪扣,大步走向营地大门。
营地外的土路上,停着一辆破旧的小面包车,车身漆着斑驳的红字“印度神油”,广告画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笑得夸张。车旁站着一个光头中年男子,裹着一件肥大的绿色军大衣,冻得直跺脚,双手搓着哈气取暖。见到田建明走来,他眯起眼,试探着开口,带着浓重的口音:“你是……田建民?”
田建明皱眉,纠正道:“田建明。”他打量着对方,目光带着几分警惕。这人满脸油光,衬衫皱得像腌菜,眼神躲闪,实在不像正经来客。他冷声问:“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光头男子咧嘴一笑,搓了搓手,自我介绍:“我叫程勇,呃……是替人办事。”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像怕被人听见:“有个印度人想招你过去,干大事。”
田建明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印度人?招我?”
他上下打量程勇,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你搞清楚,我是现役军官,哪来的印度人知道我?”
程勇挠了挠光头,尴尬地笑笑,眼神飘忽:“我也不晓得咋回事,那印度人就给了我你的名字,地址清清楚楚,说你在北京军区当副连长。”
他顿了顿,凑近一步,低声道:“他说你要是愿意去印度,马上给你安排个营长的位子,待遇比这儿好多了。还说……”
程勇瞥了眼田建明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印度那边对生孩子没那么多限制,想生几个生几个。”
田建明瞳孔微缩,心头猛地一跳。营长的职位对他来说遥不可及,况且最近的烦心事——妻子的怀孕、计划生育的压力——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程勇的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他的软肋。他沉默片刻,皱眉问:“那印度人是谁?凭什么信他?”
程勇摊手,无奈道:“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知道那么多?不过那人给的东西实打实,我这儿还有一批药……”
他拍了拍面包车的后门,压低声音:“白血病特效药,便宜得很,国内买不到。我帮他办事,他给货。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田建明低头不语,寒风吹过,军大衣的衣角微微抖动。他的脑海中思绪翻涌:军营里的前途渺茫,家庭的压力日增,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像一扇半开的门,透出危险却诱人的光。他攥紧拳头,掌心微微出汗,抬头看向程勇,沉声道:“让我想想。”
程勇点点头,没再催促,留了个电话号码后搓着手钻回面包车,嘴里嘀咕着“冻死老子了”。
田建明站在原地,目光穿过营地的铁丝网,落在远方的灰色天空。印度的营长、孩子的未来、未知的冒险——这些念头如乱麻般缠绕,让他心动,又让他不安。面包车的引擎声响起,缓缓远去,田建明转过身,军靴踩在霜地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
——
一次轮休的傍晚,田建明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军营,冬日的北京被暮色笼罩,寒风如刀,刮过操场的铁丝网,卷起几片枯叶贴在他的军靴上。
他裹紧橄榄绿的军大衣,毛领磨得有些发白,遮住冻得发红的下巴,压住头顶帽子的帽檐,挡住额头的几道皱纹。
营地外的土路坑洼不平,路灯刚亮,昏黄的光晕在霜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的脑海里乱糟糟的,程勇的邀请、连长的责骂、妻子的怀孕,像一团解不开的麻绳,勒得他胸口发闷。
远处传来自行车的铃声,几个放学的孩子裹着棉袄跑过,笑声在风中散开,他却无心驻足,低头加快步伐,只想快点回到家。
推开胡同深处的老式木门,家里的暖意扑面而来,夹杂着煤炉烧柴的淡淡烟味和饭菜的香气。
狭小的客厅里,煤炉上水壶嘶嘶冒着白汽,炉边晾着几件洗好的军装,滴水落在搪瓷盆里,叮咚作响。妻子系着蓝色碎花围裙,头发用一根橡皮筋随意扎起,额角渗着细汗,正从厨房端出一盘辣子鸡丁,红亮的辣椒油在白瓷盘里晃荡,香气四溢。桌上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韭菜猪肉饺子,皮薄得透出馅料的影子,汤汁在碗里微微荡漾,旁边放着一小碟醋和一头剥好的蒜。
妻子抬头见他回来,脸上绽开笑,柔声道:“回来了?快洗手,饭好了。”
她小腹尚且平坦,棉裤下看不出任何痕迹,但田建明知道,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她体内悄然孕育,那是他既期待又恐惧的未知。
父母坐在饭桌旁,母亲戴着老花镜,夹起一块鸡丁,絮叨着:“隔壁老王家闺女考上大学,昨天还请了客,啧,咱家要是……”
她瞥了眼田建明,没说完,摇了摇头。父亲低头扒饭,筷子敲着碗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嘴角沾了点饺子汤汁,浑然不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