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吃烧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2章 广泛征兵,我在印度玩红警,桃林吃烧鸡,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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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哈拉施特拉邦的清晨,阳光刺破薄雾,洒在孟买以南的广袤平原上。空气中弥漫着湿土与柴油的味道,远处传来火车汽笛的低鸣,混杂着人群的喧嚣与机械的轰鸣。
瓦德瓦家族的占领区内,一场规模空前的征兵运动如火如荼地展开,席卷了南方每一座城市与乡镇。
从浦那的街头到班加罗尔的广场,从科钦的港口到海得拉巴的集市,征兵的海报贴到处都是,旗帜上印着印度国旗的图案,下方却赫然写着“新印度”的口号,字迹刚劲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库马尔站在孟买主基地的指挥塔顶层,俯瞰着远方的地平线。
而在作战实验室内的屏幕墙上,实时画面切换着占领区内的征兵点:班加罗尔火车站外,成百上千的青年挤在临时搭建的登记棚前,汗水浸湿了破旧的衬衫,手里紧握着皱巴巴的身份证明。
浦那的体育场内,医官们忙碌地为应征者检查身体,量血压、测视力,淘汰那些瘦弱或病态的青年。
科拉普尔的集市旁,宣传车上的喇叭循环播放着征兵口号,声音洪亮而急促:“加入新印度军队!为秩序与繁荣而战!稳定的薪水,充足的口粮,荣耀属于你们!”
市民们驻足围观,低声议论,眼神中混杂着好奇、渴望与一丝畏惧。
库马尔的目光平静幽邃,嘴角却微微上扬。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胜负不仅取决于犀牛坦克的火力与入侵者战机的轰鸣,更取决于能否掌控这片土地上最丰富的资源——人。
印度的亿万人口,是他手中最锋利的武器。北方印度政府的四十万大军在纳西克的丘陵前折戟沉沙,尸横遍野,士气崩溃,只敢龟缩构筑防线。
而瓦德瓦家族的军队虽战无不胜,却也需要源源不断的兵力补充,以应对未来更残酷的战局。
他需要的不是精锐,而是填线师——那些不畏牺牲、敢于冲锋的普通士兵,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消耗敌军的弹药与意志,为鲍里斯、库可夫等英雄将领的精锐部队铺平胜利之路。
“维拉迪摩,”库马尔转头看向身旁的大胡子将军,“征兵进展如何?”
维拉迪摩身着红色的军服,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道:“指挥官,截至昨日,南方占领区已招募三十七万青年,预计两周内可突破五十万。
班加罗尔、浦那和海得拉巴的征兵点最为火爆,大学生和失业青年占比超过四成。筛选标准严格,身体不健康、学历不足或家庭背景复杂的,全部淘汰。
剩余的青年已被编入新印度军队,首批二十万人已运往马哈拉施特拉邦的训练场整编。”
库马尔点头,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数据表格:年龄18至30岁,身高不低于160厘米,无慢性疾病,识字率要求初中以上,优先录用无犯罪记录者。
他冷笑一声,低声道:“很好。这些年轻人是新印度的基石,但他们必须明白,加入军队不是为了享福,而是为了战斗。”
维拉迪摩微微颔首,补充道:“我们对外宣传以效率与荣耀为主,承诺稳定的薪水、充足的口粮和医疗保障。传单上印着‘为新印度而战’的口号,广播里反复强调加入军队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效果显着,尤其是低种姓和失业青年,报名热情很高。”
库马尔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征兵点的画面:那些衣衫褴褛的青年,眼神中带着对未来的渴望,挤在登记棚前,争先恐后地递上简历。
大学生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手里攥着学位证书,低声询问薪水与福利。
甚至还有些贫民窟的少年,谎报年龄,只为换取一日三餐与一身军装。
他知道,这些人并非为了什么崇高的理想,而是为了生存——在混乱的印度,瓦德瓦家族的军队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生存是最好的激励。”
库马尔低喃,目光转向窗外,孟买的天空被工厂的烟尘染成灰黄,远处火车站的铁轨上,一列军列缓缓驶入,车厢里挤满了新兵,年轻的面孔贴着车窗,望向陌生的城市,眼神中混杂着期待与不安。
——
马哈拉施特拉邦的乡间,数十个新建的训练场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绵延数十公里,覆盖了从纳西克到浦那的广阔区域。
每座训练场占地数百公顷,周围用铁丝网和哨戒炮严密封锁,入口处插着印度国旗,哨兵荷枪实弹,目光冷峻。
训练场内,简易宿舍连绵成片,泥泞的操场上新兵们挥汗如雨,教官的怒吼与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尘土与火药的味道。
纳西克以南的一座训练场内,晨雾尚未散去,数千名新兵已列队完毕,身着统一的灰绿色军装,军帽下的面孔年轻而青涩。
他们来自不同的城市与乡村,大学生与农民混杂在一起,种姓的界限在军营中被暂时打破——瓦德瓦家族的征兵官深知,团结是军队的基石,任何歧视都会削弱战斗力。
新兵们手中紧握着辛格步枪,这些武器是从印度军队的尸体旁缴获而来,枪托上布满划痕,枪管却被擦得锃亮,散发着金属的冷光。
教官团由基地军营招募的士兵组成,这些人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经验丰富,纪律严明。
他们并非英雄单位——鲍里斯、库可夫这样的传奇人物正率领精锐部队在南方清剿残敌,无暇分身——但这些教官却是三星精英级单位,同样骁勇善战,个个身经百战,眼神如刀,嗓音沙哑而有力。
他们穿着深绿色战术背心,臂章上绣着印度国旗,腰间挂着手枪与匕首,步伐沉稳,散发着无形的威压。
“立正!”
一名教官站在操场中央,声音如雷霆炸响,震得新兵们下意识挺直脊背。他身材魁梧,左脸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目光扫过队列,宛如猛虎审视猎物。
“你们以为穿上军装就是士兵了?错!你们现在连炮灰都不如!想活下去,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就不要偷懒,给我把骨头练硬了!”
新兵们屏住呼吸,额头渗出汗珠,双手紧握步枪,指节泛白。教官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三公里负重跑!背上装备,谁敢掉队,午饭取消,下午加练!”
队列迅速散开,新兵们背上沉重的背包,里面装着装备与弹药,沉甸甸地压在肩头。
他们沿着操场的泥泞跑道狂奔,军靴踩得泥水四溅,喘息声此起彼伏。教官们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手持哨子,吹出尖锐的哨声,催促着落在后面的新兵。
跑道旁,铁丝网外是连绵的丘陵,远处犀牛坦克的轰鸣若隐若现,提醒着这些新兵,他们即将面对的,是真正的战场。
训练内容残酷而高效。清晨是体能训练,负重跑后是俯卧撑、仰卧起坐与障碍攀爬,泥泞的壕沟与铁丝网成了新兵们的噩梦。
上午是武器训练,新兵们学习如何拆卸与维护辛格步枪,教官手把手纠正他们的动作,稍有差错便是一声怒吼:“蠢货!弹匣卡壳会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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